他們本就是要借爻意、小夭要挾戰傳說,因此出手時全都棄兵刃不用,而是徑直向爻意、小夭胸前要穴點至,手段卑劣褻瀆。
花犯猛地察覺,大驚失色,脫口呼道:“不好……”
卻見爻意毫無驚慌之色,右掌輕揚,五指如風中百合,輕舞翻飛,向其中一名劫士的攻擊迎去。
其勢姿之優美讓那劫士神魂顛倒,熱血沸騰,恍惚間幾乎忘了自己的本來用意。
忘乎所以之際,他倏覺右臂如被冰封,動彈不得,並且這種感覺以極快的速度由其右臂迅速向他的整個身子蔓延!
刹那間,他的雙目因極度地吃驚而睜得極大,充滿了驚愕與不信。
與此同時,和他一起出手的同伴不知何故,突然“撲通……”一聲栽倒在地,頓時口鼻噴血!
隻聽得爻意輕笑道:“小夭,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吃點苦頭。”
“好!”小夭當仁不讓,揮起粉拳,向那名全身如被冰封、動彈不得的劫士麵門全力出擊。
隻聽得“哢嚓……”一聲,那人毫無反抗地被重拳擊中,鼻梁立時斷裂,鮮血迸濺。
他這時才如夢初醒,眼前這兩個女子並非泛泛之輩,休說爻意的神乎其技,就是這衣著古怪的女子,這一拳也顯示出了她不俗的修為。
那劫士被小夭重擊一拳,頓時隻覺眼前一黑,金星狂飛,仰身就向後倒去。
孰料小夭竟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使之無法倒下,同時照準他早已受傷的麵門再狠擊數拳,拳拳擊中同一部位!
可憐此劫士根本無法動彈,雙眼早已腫得無法視物,耳邊隻聽得拳風霍霍,與之相應的是自己的頭顱慘遭重擊時發出沉悶響聲。
狠擊六拳,這劫士腦中隻覺腦中“嗡……”的一聲,立時暈死過去。
花犯瞠目結舌!
本待救爻意、小夭的他,現在隻剩下怔怔望著小夭的份兒了。
小夭擊倒一人之後,另外那名無故仆倒的劫士剛剛彈身而起,倏見爻意玉掌翻飛,一圈一送之間,那人一個踉蹌,重心頓失,再一次重重摔倒在地。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那劫士每次都頑強地站起,但很快又重重栽倒。
爻意的玄級異能已恢複如常,似虛似實的玄級異能隔空出擊,其玄奧實非一眾劫士所能知悉,難免大吃苦頭。
也不知摔了多少次,那劫士的意誌終於被摧垮了,躺倒地上,痛呼不已,卻再也不肯起身。
其餘劫士早已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隻覺爻意的修為深不可測,哪敢輕舉妄動?
先是在花犯麵前寸步難進,接著又莫名地敗在眼前美如天仙般女子的手下,使這些飛揚跋扈、野心勃勃的劫域劫士鬥誌大減。
他們卻不知道今日所遭遇的幾個年輕人在整個樂土都是出類拔萃的人中俊傑,花犯自不必說,他是樂土武道公認的這兩年來最出色的年輕高手,而爻意更是來自於他們無法想象的神祇時代,非常人可比。
眼見一向驍勇無畏的部下忽然變得委靡退縮,恨將甚是懊惱。
看來,隻有戰勝戰傳說,才能挽回頹局了。
但這半路殺出的花犯卻又成了很大的牽製力量,讓恨將不能不有所顧忌。
恨將的左右為難,正是戰傳說最樂於看到的有利時機。
他看了花犯一眼,道:“勞駕你為我照顧兩位姑娘!”
他是唯一對爻意、小夭有較多了解的人,對爻意的玄級異能是否始終能克敵製勝沒有絲毫的把握,所以才向花犯提出這樣的請求。
花犯不知內情,以為憑爻意的修為何須他人相助?戰傳說的話隻是暗示自己不要為他擔心,他仍有與恨將決戰的實力,於是道:“你的傷勢如何?”
“不礙事。”戰傳說言簡意骸,反而更顯把握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