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前幾日,安午城,四大家族中最強的譚家被其餘三家聯手滅了。”
“譚家雖然強勢,但一向低調可為何被滅呢?”
“這......就不得而知了。”
“哦?有沒有什麼人逃出來?”
“據最近散播開來的消息所知?譚家上上下下就隻有譚家家主兒子譚聰一個人逃出來了,其餘人就不太清楚了。”
“麵對這般圍剿,那家夥怎麼可能逃出來?”
“這就不得而知了,聽說最近安午城的三大家族派出大量人手,四處搜尋譚家之人,畢竟偌大的譚家不可能全部都在家族裏。”
“這三大家族是要斬盡殺絕,永除後患。”
“可不是嘛!”
“.........”
大燕城,某個小酒館內,兩個客人正喝著小酒討論道。
.......
“爹,娘,大伯,二伯......”
在其酒館的一個角落處,譚聰正身著黑色衣袍頭戴鬥笠,聽聞那旁邊兩人的談笑,他身軀在不經意間都是顫了顫,他嘴中有些苦澀的喃喃道。
看他眼神中依舊有些殘留的血絲,手掌掌心有著深深的指甲印,此時都以結成血疤,他舉起酒杯將酒水含入口中,那酣辣的氣息瞬間散發而開,不過此時他卻絲毫不覺酣辣,有的隻是苦澀,仿佛那不是酒水而是苦水,一夜之間他所有的親人都是離他而去,他那本就沉悶的心頭,更加的沉悶了,仿佛有著千斤重石壓在他心頭,讓的他感覺有些喘不過來。
良久,他那帶著血絲的眼球有些水汽流動,他微微閉眼時,那水汽被擠壓出眼球,而後兩滴淚水劃過他那痛苦的臉頰,最後流到嘴角,而在他微微閉眼的同時,那喉頭不經意間滾動了一下,那辛辣的酒水經過腸胃,都是有著火熱升騰。
“爹娘.....”
他並沒有睜開眼皮,火熱升騰有著一股眩暈直衝他腦袋,那股眩暈仿佛有著釋放感情的效果,譚聰嘴中不斷喃喃著,腦海中還不斷回想著,昨夜他爹娘,大伯,等人在他眼前眼睜睜慘死的場景。
“爹!”
前方他爹正帶著族中人馬和三方人馬大戰著,對方人馬是己方人馬的數倍之多,而且對方又數突然來襲,己方人馬節節敗退,在他們敗退的後方,是他們家族幸存下來的婦女孩子們還有少量護衛,在這之中譚聰正被一個護衛保護著,他見到不遠處他老爹被三人聯手打得吐血倒退,他眼眶欲裂,今夜他失去了太多,他嘶吼道。
“混蛋!你還不快跑!”
他爹聞言顧不得擦去嘴角血跡,他轉過頭見到他拚了命來爭取時間,來讓的他們逃命,可這小子竟然婆婆媽媽,他心頭一怒,咆哮道。那本就已經氣血翻騰的胸膛,經過這麼一折騰,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譚飛,快帶他走!”
“嘿嘿,這時分心實在是有些不明智啊,去死吧!”
在他老爹轉頭時,那將他打得吐血倒飛的三道身影迅速的撲了過來,拳腳揮舞,有著炫麗的元力光澤湧動,最後盡數的打在有些絮亂的他老爹身上。
噗嗤,因為他老爹的分神,對方一人掌影舞動,直接勢如破竹的突破防禦印在了他老爹的胸膛,他老爹胸膛都是塌陷了一分,一口鮮血噴出,直接又是倒飛了出去。
“爹!”
見到他爹又是鮮血飛撒,他眼中血絲都是變得粗壯了幾分,甚至是在血絲的侵染下,他眼中都是一片血紅色,他又是嘶吼道。
而在這同時,敵方不少人馬衝破他老爹他們的阻攔,提著明晃晃的刀劍,眼露凶光得向著他們衝來,見到這般架勢,那保護他們的護衛,抽出腰間的大刀頓時和對方戰在了一起,不過對方人馬數量是己方的數倍,所以在片刻後對方人馬就有不少突破了口子,向後方的老的小的,沒有絲毫抵抗力的人衝來。
刀劍揮舞,有著殘肢斷臂飛撒,有的小孩都是呆楞在了那裏,不過他的呆楞沒有持續多久,他的小腦袋就和身子分了開來,脖頸處鮮血狂噴,不過還不待他倒下,他的那嬌小的身軀,直接被剁了他腦袋那人一腳踹飛,將一名婦女撞得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