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看到他就討厭,而且,也讓她想到那被他搶走的五百兩銀票,她那個恨啊!
而冰龍野沒有想到舒長歌看他和他大哥的眼神完全不一樣的,當接觸到舒長歌含恨的目光,裏頭突然堵得慌,很是不好滋味。
於是,便狠狠的揮了手,讓侍候在一邊為他斟酒的小丫鬟退下,招手讓舒長歌侍候。
而舒長歌隻是扁了扁嘴,很是無奈的走了過去,當接過那小丫鬟手裏的白玉酒壺的時候,還被那小丫鬟狠狠的瞪了一下,好像在痛恨她搶了她的男人似的。
丫的,又不是她想侍候冰龍野的,有本事瞪他去,這小****!
舒長歌在心裏痛罵了一聲,然後很不情願的站在了冰龍野的身後,侍候著冰龍野。
不過,當她以為冰龍野這次又是想到了什麼法子整她的時候,卻發現,由她來到這裏之後,冰龍野隻顧著和冰龍澈喝酒聊天的,壓根就不再看她一眼。
她也無聊透了。
想想,讓你拿著酒壺站在一邊,又沒有人可以打牙簽的,不無聊才怪。
於是,舒長歌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冰龍野他們的對話。
“大哥,生意上出了問題嗎?為什麼看到你總是愁眉苦臉似的?”
一邊吃著桌上的葡萄,冰龍野一臉擔憂的望向了坐在一邊的冰龍澈。
而聽到冰龍野這樣一問,冰龍澈也不再隱瞞,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蹙眉憂心的說道。
“是啊,我在煩著福州幹旱的事情,我在那裏有那麼多的田地,顧了很多老百姓種植的,但是,因為福州今年幹旱,所有的植物都種植不出來,可是虧大了。”冰龍澈沉聲說道,捏起手上白玉酒杯輕抿了一口,接著道。
“而且,這次我在寒洲運了一大批名貴的絲綢回來,誰知道,寒洲上次發生水災,把我的那批絲綢全部泡的嚴重脫色,這些貨肯定是賣不出去了,哎,我這次還買了那麼多,真是虧大了。”
冰龍澈說完憂心的歎了一口氣。而冰龍野聽了也是緊蹙著好看的劍眉。
不過,他畢竟不是生意人,對於這些事情,也隻能愛莫難住了。
不過,當站在一邊無聊的快打著瞌睡的舒長歌,聽到冰龍澈這樣一說,腦子裏麵立刻靈機一動,雙眸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立刻重重的咳嗽了一下,如願的引來了冰龍野還有冰龍澈他們兩兄弟的側目。
而冰龍澈畢竟是聰明人,當看到舒長歌那熠熠生輝望向他的目光,便知道舒長歌有話想說,嘴角一勾,立刻勾起一個溫文如玉的微笑,溫和的對著舒長歌說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
冰龍澈的聲音,綿潤溫和,很是悅耳動聽,給人的感覺,如三月陽光,舒服的不得了。
舒長歌聽的心裏一悸,不過,也沒有忘記要說的正經事情。
伸出粉舌舔了舔有點幹澀的唇瓣,舒長歌臉上輕輕一笑,一雙黑色眸子閃閃發亮,閃爍著璀璨的光芒,還有自信。然後啟唇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