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咕咚!
有汽油傾倒在大盆中,一袋子一袋子的白糖傾倒在汽油當中。
隨後,又有香油、醬油等食用調料被他傾倒。
一旁還有工人拿著木棍,飛快攪動這些材料。
隨著他們的攪動,大盆中的原料,竟然詭異的變得粘稠,最終,好像是蜜汁一樣,粘稠無比。
咕咚!咕咚!咕咚!
這些好似蜜汁的東西,被工人灌裝到酒瓶中。
然後,又用汽油浸泡的布料堵塞了瓶口。
十多個瓶子灌裝好後,秦風就等不及了。
他看著外麵步步逼近的警察,眼中殺氣衝天:“你們敢什麼?剛才這群人要拆遷我的工廠,打砸我車輛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出來?”
有警察冷笑:“舉起手來,我們隻看到你開車撞死人了,像你這樣......!”
秦風笑了,他就知道,這群家夥們,絕對是找他麻煩的。
若是一般人,或許就這樣束手就擒,或是拚死一搏,最終被那些警察擊斃。
但,他秦風根本不是一般人:啪嗒!
打火機點燃了一個酒瓶子上的布料,布料燃燒,下一瞬間,他就把酒瓶子丟了出去。
砰!
酒瓶子重重的砸在一輛大型鏟車上,不等鏟車上的人反應過來,好似蜜汁一樣的液體就迸濺出來。
這些流淌,所行之處,瘋狂燃燒,很快,就把這大型鏟車的駕駛位置點燃。
駕駛員慘叫,他踢開車門,跳到地上。
但,身上卻沾染了大量蜜汁一樣的液體。
火焰燃燒,瞬間就把他吞沒。
“燃燒瓶!”那個油頭粉麵的年輕人怪叫:“太刺激了,老子拆遷其他地方,最多也就見禮花彈。”
看到這一幕,油頭粉麵的小子不僅沒有感到恐懼,反而高興無比:“衝上去,鏟車衝上去,把所有的東西全都鏟平!”
“所有人都衝上去,有人阻攔,直接往死裏打,打死了,算我的!”
呼啦!
轟!轟!轟!
在油頭粉麵年輕人的催促下,數百手持防暴盾牌的拆遷人員一臉高興,不顧被燒的鏟車司機,瘋狂的衝向花土廠。
數百人一起衝向花土廠,廠內的工人們臉色大變。
樓上,張幼儀跟李秀兒,更是俏臉蒼白無比,驚恐無比。
一臉微笑,他點了根煙,用力抽了一口,然後,拿了點燃的燃燒瓶,隨手丟了出去。
砰!
燃燒瓶在空中轟然爆炸,大片火光,好似雨點一樣,瘋狂著落。
那些舉著防暴盾牌的拆遷人員根本沒有意識從天而降的火焰,等反應過來時,火焰墜落,早已經落在他們身上了。
滋!滋!滋!
火焰瘋狂燃燒,燒的一些倒黴蛋慘叫無比。
“上,拆了這個破工廠,老子發一千萬獎金!”
油頭粉麵的年輕人高興的怪叫。
死人,他不怕,他甚至還嫌棄死人少。
按照計劃,這裏死人越多,那個土鱉就越翻不了身。
甚至,死的人足夠多了,他甚至還能得到額外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