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說什麼呢?”

雖然我答應過虎哥不和這些孩子有牽連,但我還沒懦到能容忍別人這麼罵我:“你媽媽沒有教過你:想吵架想殺人,要當著別人的麵指著她的鼻子罵的大聲一點嗎!”

我氣的不輕,走到她桌子前,指著她的鼻子大聲罵道:“隻敢背後嚼舌根過癮的LOW貨,注定一輩子要被人瞧不上!”

“教你一句話:自己是什麼,看別人就是什麼——你看我是婊-子,殊不知你在我眼裏連婊-子都不如!”我氣的不輕,罵起人來自然毫不留情,“婊-子也是正大光明地賣,不像你,隻敢見不得光地偷!”

那女生顯然沒想到我會當著班裏人的麵這麼罵她這麼難聽的話,氣的眼淚直流,卻不敢對我怎麼樣,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你,你欺負人……”那女生哭的是在可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臉埋在胳膊裏,邊哭邊說,“我要去告訴老師,唐墨欺負人。”

我差點讓她這幼兒園時說的話氣笑了,大力地在她的桌子狠狠拍了一下,冷聲說:“你最好現在就去,誰不敢誰是孫子!”

“呦,這麼厲害?簡直就是另一個張小璿嘛……”無比戲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驚得我心中一跳,“孩子,真心問你一句:你還想見到你的好同桌嗎?”

我像是被點了穴似的,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女生。

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明明臉上還掛著剛才哭泣的淚痕,但嘴角扯出的笑卻無比的陰狠。

我正想問她是誰,卻突地看到她眼中紅光一閃,然後就聽見她說:“除非你給我跪下道歉,否則,別怪我讓張小璿代你道歉!”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感覺像是被她蠱惑了一樣,後背泛起一種毛毛的感覺,“你知道張小璿在哪?”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此時也將聲音冷了下來,貼近了她一字一頓地說:“知道就說,趁我現在心情好,說不定我還跟你道謝,要是你非得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也別怪我再‘欺負欺負’你。”

“說的挺狂,你倒是動我一個試試?”女生用隻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唐墨,你真是假的可以,表麵上跟張小璿那麼好,其實恨不得她死嗎?她現在在我手上,你有點受製於人的自覺行嗎?”

我自然從那幾句話裏知道她已經被控魂了,便再也不願遷就她,直接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將指尖抵在魂釘的位置。她的頭發挺長,因此外人看來隻以為是我在揪著她的頭發,沒有什麼驚訝的。

“你敢!”那女生的呼吸漸漸重了,顯然是被我扣住了命脈,疼的受不了,但卻不敢讓別人知道,顯然也在顧及著什麼,“你敢動我,我就殺了張小璿!”

我冷笑一聲,說道:“虛張聲勢我也會,我就賭你不敢殺張小璿,而我敢殺你!”

見她始終不肯透露張小璿的下落,我也不再給她機會了,直接將她後腦的那根魂釘拔了下來,那女生發出淒厲的嘶叫,將在座的小孩都嚇傻了。

“唐墨,快住手。”顏朔見我這個樣子,怕出事,連忙過來要將我拉開,“你幹什麼?沒有一點分寸嗎?再打該出問題了,你想被停職查看嗎,今天你怎麼回事?!”

說話間,我已經將魂釘拔了下來,於是便順著顏朔的力道鬆開了那個女生。我原本以為她會像那個清潔工大姐一樣,虛脫似的倒地不起,可那個女生卻毫發無傷。

“你們幹什麼?”她挺無辜地看著我跟顏朔,就好像失憶了一樣,揉著自己的後腦,擰著眉道,“嘖,最近真是天冷了,睡的我頭好疼。”

顏朔讓她這反應整懵了,疑惑地問了句:“你,你沒事吧?”

“你什麼意思?”那女生看出來顏朔的眼神有問題,但她到底還是怕顏朔,問了一句就不敢再問了,嘟著嘴趴回了自己的座位,還嘟囔著說,“誒?我的桌子怎麼這麼亂啊!”

顏朔剛才被那陣動靜嚇得不輕,現在就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到底怎麼回事?”

“你不是要透氣嗎?走,出去我跟你說。”我手裏捏著那根魂釘,拽著顏朔的袖子走了出去,到走廊盡頭的廁所旁邊,說道,“這事我隻有個初步的想法,不過不知道可不可行,等我做成了我再和你說。”

顏朔無語地看了我一眼:“我不是在問有什麼計劃,我是問剛才那女生怎麼回事,你知道對不對?”

“嗯,我知道。”我望著他,有些涼薄地道,“但我不能告訴你,勸你也不要問。”

顏朔見我把話說的冷,也沒有再逼問,隻是頗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行,隻要不是校園暴力,我就不問,你是警察,又比我年長,做事應該比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