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兀自思考著,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抬眼去瞥容易的神色,容易覺得奇怪,還偏頭瞪了我兩眼,但到底什麼都沒說,而是和顧欽一塊兒跟那個女孩談心,估計是想打探一下剛才的情況吧,也就是想從她嘴裏套話。
說話的過程中我得知她叫梁星,還是個學生,今天是跟她媽媽一起來找顧欽看病的。
本來,她既然是來看心理醫生的,照理說應該很配合我們的問題才對,但她卻根本沒有要回答的意思,隻有些落寞的低下頭,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謝謝你們救了我,但是,但是我得回去了。”說著,就從床上下來要走。見問不出什麼事情來,我跟容易對視了一眼,一旁一直冷眼旁觀沒有說話的顧欽才慢吞吞的走過來,畢竟這個梁星還是他的病人,在他的地盤遇上了事情,自然應該他負責才對,便讓他送這姑娘回家。
大廈九點準時關門,所以很快我們就被大廈的保安打著手電筒給攆了出來,顧欽一個人到車庫拿車,載上梁星之後還朝我們說道:“容當家,記得明天把錢打到我的賬戶上。”
容易不滿地翻了個白眼,嚷嚷道:“你作為我的師兄就不能無償的幫師弟一次嗎?談錢多傷感情。”
顧欽卻不買賬,淡笑著道:“親兄弟明算賬,不要以為師兄我不知道你坑了多少富豪的錢
,這點錢你都要摳,下次我可要收雙倍了啊。”
容易頓時臉色一黑,哼哼道:“可沒有下次了我告訴你!阿離咱們走,下次不來找他了,自己師弟的錢都要坑,臨了還不送送,簡直夠夠的。”
說著,非要拉著我的走到另一邊的馬路上去等車,我被容易的幼稚舉動弄得忍不住撲哧一笑,樂了,道:“你說他是你的師兄,那你是不是也……也神神叨叨的?”
容易見我笑了,臉色也浮現出一抹笑容,說:“那個顧欽啊,他是我爸的徒弟,是也算是我的師兄。我們家的情況有些複雜,其實我也會點東西,都是跟我爺爺學的。”
我瞪大眼睛,吃驚道:“臥槽容易你以前怎麼沒有和我說啊?”其實我是擔心容易看出來我是附身的,再把我人道毀滅那就不好了。
容易笑了笑,說道:“以前那不是沒機會嗎?而且你剛康複沒多久,記憶還不全乎,以後有機會慢慢告訴你就是了。”
“那行,帶我認識新世界啊。”我笑嗬嗬地說著,很快我們就攔到了一個出租車,容易上車之後就一直在用手機玩酷跑,有些欲蓋彌彰地朝我解釋道:“我告訴你啊,師兄其實不是那種摳門的人,以前他可喜歡帶我玩了,今天我不讓他送,是想讓他跟著那個女孩。”
我不解地挑了挑眉,就聽見容易朝我解釋道:“她有些不對勁,剛才在大廈裏麵我沒有和你說,我和師兄趕到衛生間的時候,那個女孩正掐著那個女鬼的脖子!我們正想上前阻止,而那個女鬼也趁機從窗戶外邊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