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這事已經不對了。

“梁星,你把詛咒轉移給我,你就開心了?”我對梁星譏諷地說道,“你的臉是臉,我的臉不是?”

容易在一旁瞧著難受,望著梁星的視線就變得有些陰狠,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似的。梁星害怕地哭了出來,她肯定聽過外人對容易的評價,加上容易此時又是這個表情,自然明白自己這回是惹了不該惹的人,有些心虛。

但是心虛也沒有辦法,她憑什麼以為我會那麼好脾氣地隨她坑?

“你最好祈禱葉離的臉沒事,否則,我讓你全家給她陪葬。”容易有些陰狠地說著,“既然症結出在璿璣村,那明天就跟我們一起去璿璣村吧。”

容易冷笑著說:“解鈴還需係鈴人,既然這麻煩是因你而起,你自然要負責把它排除,璿璣村五十年前就被屠村了,現在你說你見過那村子,那你就再把我們帶過去,你敢拒絕,我現在就殺了你。”

不說梁星,就連我都被他這樣子給嚇了一跳,不由多看了容易兩眼,容易也沒有說什麼,隻讓我好好休息,然後就開始著手準備起明天出行的東西。

梁星之前說臉上起了紅點子之後一兩天才開始癢,而我的臉卻在一個多小時以後就已經癢的我恨不得把臉皮撕掉!

我也想控製著自己別手賤,但真癢起來的時候我TM連六親都不認了,哪裏還管得了會不會毀容?直接就伸手用指甲去摳那些疙瘩……

容易也沒有辦法,甚至把我綁在了床上,然而把我綁成大閘蟹也沒用,我感覺就像有一百隻貓在我渾身抓撓一樣,癢的我不停地嘶吼,表情猙獰得幾乎不用P都能直接做表情包。那種癢到心裏的感覺,沒有親身經曆過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能感同身受。

最後容易看不下去了,給我打了一針鎮定劑。幾秒鍾過後,我渾身抽搐地躺在床上,漸漸地開始放空神誌,就這麼捱過了水深火熱的第一天。

本來容易準備了兩針鎮定劑的,但第二天的時候那些疙瘩就已經不癢了,但這並不是什麼好兆頭,因為這就說明臉上的肉瘤已經全部長了出來!

雖然公寓裏的鏡子已經全都被卸掉,但我知道我的情況比梁星的要嚴重的多,因為我能感覺到皮膚裏有東西一直在動……

實在是等不及要把詛咒解除掉,所以第二天早上八點的時候,容易就開車載著我跟梁星準備去華容縣,華容縣離這兒不遠,開車四個小時就能到。

容易擔心我在路上控製不了自己,出發的時候又給我打了一針鎮定劑,沒過多久我就開始迷瞪,一直躺在車後座睡覺,感覺自己遲早要升仙。

鎮定劑的功效大概在六七個小時,車開到湘潭客運站的時候,我的力氣恢複了些,於是戴好了口罩下了車要去上廁所。因為我用了鎮定劑所以走路都軟綿綿的必須有人照顧,所以隻能讓梁星跟我去。

梁星估計是心裏愧疚吧,照顧我的時候還挺細心的,弄的我都不好意思怪她了。

因為她要先就全我,所以我都出來了她還沒好,我便在停車場一邊散步一邊等她,覺得有點餓就準備到小賣部買點吃的,但我剛一轉身,竟然就被一輛車給撞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