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我自己聽了都覺得都覺得不太自然,便說道:“太奇怪了,我不要這樣。”
宋陵南卻因為我那類似嘟囔的聲音而爆發了前所未有的熱情,抱著我疾風驟雨地親個沒完。我很少見到他這麼失控的樣子,連帶著我也有點悸動,摟在他腰上的手也加大了力道。
“以後就這樣稱呼我,知道嗎?”宋陵南好半天才鬆開我的桎梏,將額頭緊緊抵著我的,“這才是夫妻的正確打開方式。”
我有點臉紅,聽見他又在我耳邊說道:“再喊一聲。”
他的嗓音就跟有魔力似的,我咬了咬唇,乖順地又喊了一聲:“老公。”
“乖。”宋陵南抱著我纏綿都在我的唇上親了親,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在這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洛星洲那邊怎麼樣了,如果他腿沒廢掉,我們明天出發去找度朔山。”
我搖了搖頭,翻身從床上下來,要跟他一起去,宋陵南那我沒轍,隻好依了我的觀點。
結果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卻發現房門緊閉著,我認認真真地敲了兩下,沒人開門,也沒人應聲,跟宋陵南對視了一眼,我拿出手機給容易打電話,手機鈴聲瞬間從門內傳了出來,但響了很久都沒人接。
“容易!”我拍門喊了幾聲,容易一直不開門,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沒睡醒,後來才發現不對勁,連忙大力地拍起門來,但一直沒得到回應,我不禁慌了,問宋陵南怎麼辦。
宋陵南麵不改色地把我撥到一邊讓我躲著點。緊接著一腳踹在門上,將緊閉的門板給踹塌了。
門板塌下去的一瞬間,我就看清了裏麵的情況,不由瞪大了眼睛,驚慌地喊了一聲容易的名字,連忙跑了進去。
容易背對著我們躺在地上,腦袋底下有一汪濃稠的鮮血,整個人一動不動的,像是死了一樣,洛星洲已經不在病房裏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嚇得眼圈都紅了,忙不迭地跑過去扶起他,一邊拍他的臉一邊喊他的名字,但他一直沒有醒過來。宋陵南見我手足無措的樣子,過來試了試他的呼吸,發現還活著,也鬆了口氣,喊莫渠去請醫生,之後跟我一起將容易扶回了床上去。
“怎麼會是這個樣子?”我哽咽著聲音,“是洛星洲把他打暈的嗎?他腿都斷了,好能跑到哪裏去?”
宋陵南沉默地搖頭,我煩躁地耙了耙頭發,拿出手機給林一清打電話,畢竟我們說好了要一起去東海找度朔山的,現在能帶路的洛星洲不見了,自然要跟他說一聲。
“這個孫子!別讓我捉到他。”林一清恨恨地說道,“那會兒就該把他兩條腿都敲斷,看他拿什麼跑!”頓了頓,又來問我容易有沒有事,我如實回了他,林一清便說要過來看看,後續事宜再商量就是。他這話說完,醫生就走了進來,我隻得將電話掛斷,等他過來再詳細說。
我心裏還奇怪林一清怎麼沒跟我發脾氣,要是往常,他早就把這個鍋推給我說我沒看好洛星洲了,今天居然這麼淡定,總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