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心中的貪念,連生死兄弟都下得了手,這種人不配活在世上。”陳北掄著掄著重尺,走到了諸冥的屍體旁,冷冷的講了一句。
陳北將重尺收入了納戒,而後彎身便把諸冥的納戒從他的手上取了下來。
“喂,白南你也別傻愣著了,諸冥都已經死了,下麵的事情,也用不著我來做了吧。”陳北咧咧嘴,笑了笑,朝著一旁愣著的白南叫了一聲。
陳北笑著來到了孫徹身旁。
“孫徹,這是諸冥的納戒,想來裏麵有不少值錢的東西。”陳北將手中的納戒遞到了孫徹麵前。
“陳北,這納戒你還是拿著吧,你殺了諸冥替我報了殺父之仇,這納戒就當我給你的報酬吧。”孫徹沒有去接陳北遞過來的納戒,笑了笑,淡淡的講了一句。
“嘿嘿……那我就收下了。”陳北嘿嘿一笑,也沒有客氣便是直接將諸冥的納戒收了起來。
陳北身上也不富裕,唯一能拿出手的也就幻靈子生前留下了的瓶瓶罐罐的丹藥。雖說丹藥能拿出來換取不少錢財,但是混亂之域路途遙遠,光靠著丹藥來過日子,也有些說不過去。
陳北收起諸冥的納戒後,瞧了瞧淩亂的場麵,隨後將目光落到了白南身上。這個時候,白南和洛蒂兩個人正在交談,約莫著過了一會兒,白南來到了眾人旁。
“從今日起,洛蘭城城主之位,便由洛城主之子孫徹繼承。”白南望著眾人,大聲的講道,“諸冥覬覦城主之位是死有應得,而洪赫、血蛇、周天三人助紂為虐也是死不足惜。”
白南講到這裏,冷眼中掠過寒光,滾滾的殺氣便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直接湧上了一旁的血蛇和周天兩人。
血蛇和周天兩人瞧著殺氣重重的白南,眼神掠過慌亂,渾身哆嗦起來。
“白……白南……我們是手裏諸冥的蠱惑,這才走上了錯路。所以,希望你看在逝去洛城主的麵子上,放我們一條生路。”周天眼神閃著慌亂的神色,講道。
“哼!周天你還敢厚著臉皮提起洛城主。”白南冷冷一哼,隨後接著講道,“你們兩個也用不著擔心,至少現在我還沒有要殺掉你們的想法,畢竟洪赫已經死了,再殺掉你們兩個,對我們洛蘭城來講也是一個大損失。不過,雖然不殺你們兩個,但是懲罰還是有的。”
“從今天起血幫解散,而血蛇你則要親自帶著你的那幫兄弟重修一座城台。”白南冷冷的瞧了一眼血蛇,而後將目光移到周天身上,講道,“周天,從今以後紫荊閣每月都要為城主府煉製一批丹藥,由你親自送到城主府上。”
血蛇和周天聽了白南的話,兩人也都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雖然修建城台和煉丹苦了些,但總比丟了小命強上百倍。
陳北聽了白南對血蛇和周天兩人的處罰,心裏笑了笑。正如白南所說的那樣,血蛇和周天死不足惜,但殺掉他們兩個對於洛蘭城也是一個較大的損失,尤其是周天,一名丹師對於一座城池舉足輕重。
“小二大哥,戲也演完了,我們也該回去了。”陳北來到了店小二身旁,咧嘴笑了笑,便是講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