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內是一片狼藉,滿地是爆裂的碎石和木屑,除了陳北之前喝酒的角落處,已是再無完好之處。
血盟的人離去後,酒館外的眾人也都離去,有的是去忙手頭上的事情,有的是去了別的酒館。
喧鬧的酒館難得有了清閑。
陳北將手中的重尺收入納戒,抖了抖衣衫上的石頭粉末,便是叫來了躲在一旁的店小二,讓他開略微收拾一下淩亂的客廳。
紫發少女還是蜷縮在牆角處,臉色有些發白,顯然是受了不輕的驚嚇。在她身旁,酒館大叔昏迷不醒,氣息微弱,有著不輕的傷勢。雖然伍德的那一腳力量,並不大,但是,踢在一個絲毫不懂修靈的人身上,絕對是致命的一擊。
陳北走到昏迷的酒館大叔身旁,將伍尙給他的那瓶用令藥草配置的藥液,給後者服下,並且用神識將藥液所蘊含的的藥草精華化解出來。
其實陳北身上有更好的療傷的寶貝,無論是地乳髓,還是聖靈髓,都是極佳的療傷寶貝,縱然沒有活死人起白骨的神奇,也有著非比尋常的藥力。
當然,地乳髓和聖靈髓都是天靈地寶,陳北還沒大方到將拿出其中的一種,用來給酒館大叔療傷,而且就算陳北肯舍得,酒館大叔的身子,也無法承受那龐大藥力的衝擊。
藥液內的藥草精華緩緩散開,藥力融入酒館大叔的身子內,他的麵色稍稍恢複一些血色,微弱的氣息也是增強了幾分,隱約間,有了幾分意識。
約莫著是過來半柱香的時間,藥液的藥力已是被消耗大半,酒館大叔的臉色恢複了紅潤,氣息也是恢複,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紫發少女瞧著酒館大叔醒了過來,美眸裏泛著高興的淚水,十分的欣喜,小心的將酒館大叔攙扶起來。
“父親大人,是恩公救了我們。”紫發少女攙扶著酒館大叔,淡淡的講了一句,言語中盡是感激,她知道,若非陳北出手,她今日是難逃伍德的魔手。
酒館大叔的臉上也盡是感激之意,他剛剛從昏迷中醒來,並不清楚之前酒館內發生的一切,但是他能猜到是眼前這個年輕人,趕走了伍德,救下了他們父女。
酒館大叔知道伍德是一個十分了不得的大人物,是血盟的副盟主,實力十分的強大,眼前這個年輕人,能趕跑伍德,一定是個修靈強者。
“年輕人,謝謝你。”酒館大叔身上並無太多的力氣,話聲裏透著乏力。
陳北淡淡的笑了笑,隨後叮囑紫發少女,告訴她酒館大叔需要靜養,讓她攙扶著酒館大叔回房休息,同時提醒她換一件衣服再出來。
畢竟,陳北和沈楠幾人都是血氣方剛的男兒,她衣衫不整,露著飽滿的堅挺和大片的雪白,很是讓人血氣翻騰。
陳北早就發現沈楠幾人一直盯著紫發少女胸前的飽滿,喉結時不時的上下翻動。自然,陳北也是瞟了幾眼,要不然他豈會發現沈楠幾人眼中的綠光。
紫發少女被陳北這麼一提醒,漂亮的臉蛋上浮出一抹的羞紅,稍稍整理了一下被撕碎的衣裙,遮住了較為敏感的部位,便是攙扶著酒館大叔,走上了二樓。
“哼,瞧你們一個個色眯眯的樣子,眼睛裏都是直冒綠光。”曹小瑩冷哼了一聲,不滿的講道,還略帶著些醋意的白了陳北一眼。
陳北瞧著曹小瑩的生氣的模樣,挑了挑眉頭,心中一陣哀歎,女人啊,真是一個天生的醋壇子。
倒是沈楠幾人大笑起來,講到,“哈哈……哪兒的醋壇子碎了,這酸爽,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敢笑我,你們幾個是不是皮癢癢了,找抽。”
曹小瑩有些嬌嗔,藕臂揮動,衣袖飛揚露出皓腕,靈鞭便是被握在了手中,其上是靈光閃閃,霸氣外露,引得四周的空氣一陣躁動。
“啊……小瑩姐,我們錯了。”曹家的人很是懼怕那靈鞭子,顯然是之前遭受過曹小瑩的虐待,連忙認錯求饒。
“曹小瑩,你講些道理好不好,我們堂堂三尺男兒,是美女便是會多瞧兩眼,那時本能的反應。”沈楠躲到一旁,頗有一番鳴不平的講道,“再說,你那醋壇子把酒館熏得個底朝天,還不讓人說,這是哪門子的規矩。”
“這酸爽,簡直讓人不敢相信。”沈家的一個人,嗅著鼻子,露出一副欠揍的模樣。
“哼,我就吃醋了,我就是不講理。”
曹小瑩冷冷一哼,有著嬌嗔,同時手中握著的靈鞭揮動,直接抽向了沈家的一個人。
沈家的那人猝不及防,靈鞭呼嘯而來,直接抽到了他的身上,隨著啪的一聲鞭響,那人是一陣慘叫。
曹小瑩也隻是有些生氣,她靈鞭上的力道拿捏的十分精準,隻是讓那人遭受皮肉之苦。
“真打啊!?”
沈楠瞧著那在地上痛的滿地翻滾的自家兄弟,臉上一陣抽搐。他可是知道曹家大小姐,在商城的威名,一手靈鞭,威力無窮,無人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