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今日我有要事和眾位相商,所以不能親自接待你,若是你想在盟主府內走一走,我可以讓侍女為你引路。”伍尙笑著講道。
伍尙並不知道陳北是以煉丹師的身份進入盟主府的,他記得陳北之前在小酒館裏說過,會來拜訪他,所以才有如此的言語。
“伍盟主,客氣了,今日我來盟主府,並不是來做客的,而是來湊熱鬧的。”陳北咧咧嘴,俊逸的臉頰上浮出一抹的淡笑。
陳北已是猜到了,血盟邀請這麼多的煉丹師來盟主府,應該是為了尋求解決之法,用來除去伍尙體內的魂蛭。
“湊熱鬧……。”
大廳內被邀請而來的人都是煉丹師,他們聽了陳北的話,臉龐上的神色都是陰冷了幾分。顯然他們認為陳北的話,有辱他們煉丹師的身份。
在他們看來,血盟邀請他們來盟主府,必然是和煉丹有關,而陳北不是煉丹師,有什麼資格參與進來。
“陳北,我們都知道你的戰力驚人,但是有的時候,不是靠著強大的戰力就能解決問題的。”一個煉丹師冷然的講著。
“你小子不是煉丹師,留在這裏也幫不上忙,隻能是礙手礙腳,快點滾蛋吧。”有一煉丹冷冷的講著,語氣裏還帶著一絲的嘲諷,臉上更是有著自得的神色。
陳北淡漠的瞥了一眼那煉丹師,淡淡的講道,“煉丹師很了不起麼,在我眼裏你就是一頭隻會亂咬人的狗。”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是陳北為人處事的原則。既然對方出言不遜,那麼陳北自然也不會留情麵。
“陳北,你小子也太狂妄了。”那煉丹師臉色陰沉著,冷冷的喝道。
“喂,瘋狗,你怎麼還在這裏啊,你主人喊你吃飯呢,你快點回家看門去吧。”陳北咧著嘴,那俊逸的臉頰上有著一抹欠揍的嬉笑。
瞧得陳北臉上那嬉笑的表情,一旁的侍女忍俊不禁,但隨後有收住笑聲,連忙走到伍尙身旁,將陳北來府時的經過都告訴了伍尙。
“陳北這小子竟然是煉丹師。”
伍尙臉上浮出一抹驚異的神色,倒是不像之前的伍德,質疑陳北煉丹師的身份。
“好了,你們都不要吵了。”伍尙出麵製止了大廳裏爭吵,低聲中帶著笑意,道,“陳北他也是一名煉丹師,可以留下來。”
聽得伍尙這麼一說,大廳的眾人都是一愣。心中都有一種大坑的感覺,什麼,這小子穿的破破爛爛的,怎麼會是一名煉丹師。
一直沉默不語的兩個老頭,也是皺了皺眉頭,兩個老頭都沒有在陳北身上感覺到丹火的氣息。
“哈哈……小子,你是煉丹師,還真是笑話。”那煉丹師大笑著,根本不相信陳北是一名煉丹師。
“喂,瘋狗,你餓不餓,我這裏有一個吃剩下的大骨頭。”
陳北話音沒落下,便真是翻出了一個大獸腿,三下五除二吃掉上麵的獸肉,把剩下的大骨頭扔給了那煉丹師。
那煉丹師瞧著飛落到他身旁的大骨頭,上麵還留有一個髒兮兮的手印,猶如梅花紋的斑點。他被氣得是暴跳如雷,一下子從座椅上跳了起來。
“好了,鬧也鬧夠了,都安靜下來吧。”
一個老頭子煉丹師淡漠的講了一句,那滿是皺褶的老臉上毫不神情波動。他那聲音雖然平靜如水,但卻是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勢,讓人難以抗拒。
那暴怒的煉丹師知道那頭發花白的老者不好惹,便是安靜的坐回了椅子上。
“伍盟主,說說吧,你請我們大家來,是為何事?”另一個老頭子煉丹師,淡淡的問道。
大廳裏安靜了下來,眾人都是不語,等著伍尙的回答。
伍尙的目光掃過了大廳的眾人,想了想,講道,“想必諸位也都聽說了,昨晚盟主府遭遇了夜襲,血盟的兩位堂主被殺……。”
兩個兩頭子煉丹師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其中的一個人,講道,“伍盟主,還是說重點吧。”
伍尙的話被打斷,但是他並沒有生氣,講道,“好,我也廢話不多說了,今日邀請眾位來,是想問一問眾位可識得這種邪物,可有破解之法。”
伍尙說著便是將衣衫解開,而後露出了健碩的胸膛。
眾人定睛,便是看到在那胸膛上,有一黑色的印記,那黑色的印記,漆黑無比,閃著黑黝黝的亮光,有小拇指般大小,猶如一隻豆蟲,其上透著一股十分邪惡的氣息。
細細辨識,可感覺到那黑色的印記,有著波動,仿若心髒在跳動一般,十分的詭異。
瞧得那邪惡氣息的黑色印記,大廳中的十多位煉丹師,都是一臉的駭然,顯然,他們並不認得這種詭異的邪物,更無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