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大道,往來都是人。自然會有人發現這裏的情況不對勁,便是停下腳步。待詢問旁人之後,也就明白,原來是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惹惱了那古老大域地的來人。
人越積越多,很快寬廣的大道便是被圍的水泄不通。
俗話說,看熱鬧的不怕事大。而且眾人都是對那些有著古老傳承的古之域地,不是十分的了解,僅僅是聽聞,不曾踏足過。所以,也都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那粗眉青年,是來自土域中最大的家族土家。”有見多識廣的人低聲的說著。
“土域,我也聽說過,是一很了不起的古老大域地。”有人說道,語氣中有著驚異。
……
“那兩個大漢和那個年輕人怎麼會惹怒了來自土域的人啊?他們還真是嫌自己的命獲得長了。”有人很是不解的問道。
“咦?!那年輕人怎麼會這麼眼熟,怎麼瞧著像之前在城裏傳的沸沸揚揚的陳北。”有心細之人打量一番之後,認出了陳北。
“還真是那個叫陳北的年輕人。我說怎麼會有人膽子這麼大,原來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陳北。”一個壯士的大漢大大咧咧的說道,他很是豪爽,竟是對著陳北大喊了一聲,喊道,“陳北,你小子真是有魄力,老子力挺你!”
聽那豪爽大漢的喊聲,陳北心中大罵一聲。你丫的今個出門是不是忘記了吃藥,為何這麼“萌”。
那些傳承久遠的古老大域地,廣袤無垠,萬族林立。得知荒地有大異動後,但凡對荒地下的異寶,有著窺覬之心的家族都會派遣族人到混亂之域來。所以,這個時候,混亂之都中自然不會隻有土家和風家的人。
“呦,這裏好熱鬧。”一俊逸青年,很打趣的說道。
“哈哈……老子剛到混亂之都,就碰到了熱鬧事。來讓老子瞧瞧是什麼熱鬧事。”一長相很是生猛的青年大笑著走來。
“我說,力猛,這裏可不是火域,你那火爆的性子最好收一收。大家都是來荒地尋寶的,要是因為某人壞了尋寶大事,這責任可不是能承擔的起的。”一很是穩重的青年冷冷的說了一句。
“木生兄說的對,大家都不要惹事,尋找荒地異寶才是重中之重。”一白衣青年應聲。
“我說你們,何時變得如此膽小了,這下等域地有什麼可怕的。”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子,大胸細腰,前凸後翹。她穿的也是很豪放,很不屑的說了一句。
“我們已是到了混亂之都,荒地異寶的事情還要從長計議。走,去瞧瞧那熱鬧事。”那俊逸的青年,說了一句。
五人都是來自古老的大域地,身後都是跟著一支隊伍,對著人群走來。
俊逸青年是來自風域,秦家。生猛青年是來自火域,力家。穩重青年是來自木域,木家。白衣青年是來自金域,金家。火辣女子是來自水域,水家。
人群很自覺的讓出了一條路,讓五支隊伍走過。
“吆,原來是土恒兄。”那俊逸男子走過人群後,瞧見了粗眉男子,瞧著後者臉上有著怒色,很打趣的說道,“我瞧土恒兄怒火攻心,怎麼,是誰人惹怒了你?”
土恒冷冷的瞧著走過人群的五支隊伍,走在最前麵的五個和他年齡相仿的青年,他也都認得。秦風,力猛,木生,金兆,水萱。
土恒也懶得理會走來的五人。他冷色對著陳北,之前聽人群中的談論聲,他前者這個叫陳北的小子,在混亂之域是小有名氣。
“陳北,你說你不跪!”土恒那粗眉間有著冷意、怒氣,冷喝道。就是在土域,也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他這般的說話,更別說敢忤逆他的威嚴。
所以他聽得陳北那般豪氣衝天的話,心中怒氣湧出,決定出手鎮壓後者,讓他詭異磕頭賠罪。
“哼,你耳朵聾了。我說過,我陳北隻跪父母,就是老天要我下跪也不行,更別說你這個大傻叉。”陳北昂首挺胸,話聲鏗鏘有力,有著無盡的意誌力。
聽得陳北如此豪言,秦風五人都是一陣驚異。尤其是那長相生猛的力猛更是大大咧咧的,說道:“奶奶的,好倔強的脾氣,跟一頭倔驢似的。不過,老子喜歡。”
“狂妄!既然你不肯下跪,那麼我就偏讓你讓在眾人麵前跟我下跪。”土恒冷哼著,麵色上的冷意如冰霜,更是有著幾分傲氣。
隨著他冷哼聲落下,有磅礴的威壓自他體內席卷而出,猶如厚實的大地一般,有著無盡的重壓之威,隨後對著陳北籠罩而去,要將陳北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