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
陳北體內仿若有火焰罡風扭曲空間的聲音,火紙護體殺陣的大殺之威,極盡恐怖,即便是幻靈子祭出了古字之威,也不能將其完全的鎮壓。此時,陳北的體內,就像是狂風大作下的大海,波濤洶湧,巨浪滔天。
甚至,到了最後,有大殺之威侵入了陳北的氣海中。頓時,整個氣海被引爆,其中的雄渾靈氣都是翻江倒海起來。
“陳北,快鬆手!這火紙雖然不凡,但它的護寶大殺陣太恐怖,就是連我也不能鎮壓它的大殺之威。再不鬆手的話,你的丹田就會被它破裂。”幻靈子催動著古字鎮壓著大殺之威,靈魂之力則是保住著陳北的五髒六腑。
“幻老,我還堅持一會。若是不行的話,我會放棄。”陳北死死的咬著牙,那握著火紙的手掌劇烈的顫抖著,但卻是異常的有力,沒有絲毫要鬆手的跡象。手臂上滲出的鮮血,流下來,將那頁火紙染紅。
幻靈子知道陳北的倔脾氣,一旦倔起來跟頭倔驢,那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他沒有再說什麼,全力催動著古字,鎮壓大殺之威。這頁神秘火紙雖不及古荒鼎,但也絕對稱得上一方異寶,若是陳北真能扛過護寶大殺陣,將其收入囊中,覺得是一場大造化。
而就在陳北竭力抵禦火紙護寶大殺陣的時候,山穀中的火焰罡風也緩緩散去,山穀之上的人群也瞧清楚古內的情況。
噬骨和火臂猿激烈的交戰已是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但兩者並沒有往死裏火拚,都是有所保留,顯然是想在爭奪火紙的時候,突然發力,給對方來一個措手不及。
“那頁火紙?!”
“那神秘火紙在陳北手中!”
“什麼?!那叫陳北的小子奪得了那也火紙。”
“不對,他還未得手,那頁火紙上應該是有著很強大的護寶大殺陣,瞧著樣子,他是正在竭力抵禦大殺陣的侵襲,而且還是危在旦夕。”有來自古老域地的人發聲,是來自木域的那叫木生的穩重青年。
聽得木生這麼一說,山穀上的眾人也都是發現了陳北的異樣,他那被烈焰風刃撕碎的衣衫已是被鮮血染得通紅。
“哼。自不量力的小子,荒地異寶豈是他這種下等域地卑賤之人能染手的。”土恒站在大石上,盯著山穀中已是血衫,渾身劇烈顫抖的陳北,臉上有著譏諷的冷笑。
火焰罡風早已是散去,這本是奪寶的最佳時機,但山穀之上的人卻是無人出手。顯然眾人都有著同樣的心思,要等著護寶大殺陣的能量耗盡。
曹小瑩美眸望著山穀中渾身都是血紅的陳北,皓齒咬著香唇,美眸裏有著擔憂之色,心中暗自祈禱著“陳北,你一定要堅持住,我還等著你八抬大轎娶我呢。”
噬骨一掌擊退了火臂猿,老眼掃過陳北,陰森森的冷笑:“你小子自尋死路,倒是省的我出手了。”
噬骨原本是想出手送陳北一程,但瞧著陳北在火紙護寶大殺陣的侵襲下,已是強弩之末,而且,在加上火臂猿掄著大火臂襲來,他也就沒有理會陳北,在此和火臂猿火拚上。
不過,噬骨不出手,不代表那些心胸狹小之人,在陳北危急關頭落井下石。火焰罡風已是散去,錢趙兩家的人也從那黑色大器物下走出,其中也有殺狼小隊。
“哼,陳北,真是冤家路窄啊。既然你這麼想著死,那麼我就做個順水人情送你一程。不過等你下了地獄,可不要怪我,要乖隻能怪你自己時運不濟。”趙騰從黑色大器物下走去,瞧著不遠處的陳北,臉色冷冷一笑,有著殺意。
他走的並不快,一步步朝陳北而去。
嘩啦啦!
陳北的氣海中仿佛有著巨浪翻湧的聲音,火紙護寶大殺陣的大殺之威侵入丹田之後,整個氣海仿佛就變成了巨浪翻湧的大海,有著滔天巨浪。
熟睡中的菩提炎也被驚醒,從氣海中飛出,咿咿呀呀的叫著表示抗議,打攪了它的美夢。
不過,就在大殺之威要進一步發作之時。氣海中的古荒鼎,突然間爆發出了深邃的靈光,在那靈光中,仿佛有著八個古老的文字浮現,隨後,那深邃的靈光自古荒鼎流淌而下,而且,很快流淌了陳北身體各處,有著無盡的荒古之威。
嗡嗡!
仿若有悠揚的古曲,在陳北體內傳蕩開來,那體內翻騰的血氣,如波濤洶湧般的氣海,以及火焰罡風般的大殺之威,竟然是在此事盡數的平複下來。甚至,在那深邃的古老靈光下,那頁火紙中的護寶大殺身,都是一點點的消退。
到最後,那頁火紙的護寶大殺陣被古荒鼎無上的荒古之威給鎮壓,安靜了下來。
那頁神秘火紙,陳北終於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