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站的靠後,所以王東亮的第一眼並沒有看到我,不過餘晨佳眼尖,卻發現了躲在人群中的我,才提醒了王東亮。
我見了王東亮,自然是咬牙切齒,不過現在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而王東亮見了我,卻發出夜鬼一樣囂張般的大笑。
我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個白癡一樣,你想,突然有個家夥在你麵前瘋狂的、囂張的大笑,你會不會認為這個人是從精神病院掏出來的呢?
夢落凡塵轉過頭來,驚奇的看著我:“你們認識?”
我淡淡的點頭,也不透露什麼,省的這家夥也拿來說事,道:“不算熟,見過一麵。”
可不是見過一麵,就那次餘晨佳和我分手,見過一麵。
我看著餘晨佳,無悲無喜,她沒變,變得是她身旁的那個人。
王東亮哈哈大笑:“怎麼?帶了這麼多人來,是不是想和我們幹上一架啊?”
他轉過頭去,道:“兄弟們,他要跟我們一戰,我們怎麼辦?”
一群人頓時狼嚎起來:“他要戰,我們便戰!”
夢落凡塵臉色鐵青,他也知道雙方人數不均,就這樣衝上去,與送死無異,更何況,在王東亮那邊,也有一個高手,八部天龍,更是不敢小覷。
我笑著對祁夢佳說道:“嘿,怎麼感覺這裏有瘋子呢?”
祁夢佳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配合著我說道:“學長,哪有瘋子啊?”她轉頭表示看過一遍,疑惑的說,那表情,就像這裏真的沒瘋子一樣,果然,女人演戲的本領絕對是天生的。
不過,這裏也確實沒有瘋子。
我一指王東亮,說:“那不就是個瘋子?沒事笑屁啊!有事更不能笑!現在這種嚴肅的場合,正常人能笑得出來嗎?你沒發現,全場就這一個家夥在笑?這家夥不是瘋子,那才怪咧。”
“咯咯。”祁夢佳倒是先笑了起來了,我氣苦不已,你說你什麼時候不笑,偏偏這時候笑?我一個淩厲的眼神丟了過去。
祁夢佳頓時麵色一板,很嚴肅的樣子,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還用疑惑外加委屈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就是在說:你幹嘛這麼凶巴巴的瞪我啊?
好吧,與女人做對那確實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我立馬收回那個淩厲的眼神。
王東亮被我和祁夢佳配合,說的大怒起來,他指著我的手指,再指指他自己,問道:“你說我是瘋子?”
我聳聳肩,笑道:“自戀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對祁夢佳說:“你看,精神病人呢,咱們一定是惹不得的!話說回來,他應該是從腎礙醫院跑出來的吧。”
祁夢佳掩嘴笑道:“學長,腎礙醫院不是精神病醫院喔。”
我一愣,笑道:“哦~嗬嗬,我搞錯了。”
王東亮大怒,雙眼冒火,恨不得把我扒皮抽筋,這次的侮辱,加上先前被我一頓毆打,這家夥對我仇恨值,那絕對是以坐火箭的速度飆升的。
餘晨佳一拉他的胳膊,製止住快要暴走的王東亮,走上來,對我說道:“楊凡,你何必對他苦苦相逼?你鬥不過他的,聽我一言,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祁夢佳先前也不曾見到餘晨佳,不過此時看到餘晨佳站在王東亮身邊,而又袒護他的時候,身為女人本該就有的第六感瞬間讓她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又用鄙夷的眼神瞥了一眼餘晨佳。
夢落凡塵,子非魚和流星蝴蝶似乎也不準備動手,一副坐山看好戲的樣子。
餘晨佳走出來為王東亮袒護,這是我本來就算到的事情,我對這個女人已經沒了任何好感,本來的怨恨與怒火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所以對這個女人,我已經做到了隻當她是一個陌生人的境界。
不能做男女朋友,那就做陌生人吧。至於你所說的藍顏知己什麼的,能信嗎?人類虛偽的一套總是一套接著一套,已經放棄的人居然還做著垂死掙紮。
我風輕雲淡,表情無悲無喜:“先介紹自己,我不認識你。至於你說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草了,日你媽.逼啊。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是耶穌?是觀世音?是如來佛祖?還是蜘蛛俠?你他-媽想拯救世界啊?陌生人的事你也管?別他-媽自以為是。”
一頓話罵出口來,頓時心情爽歪歪的,末了,我吐出一口口水,瞪了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一眼:“婊子。”
當我說道不認識你的時候,餘晨佳的臉色變了一下,等到我將一番粗話說出口,她的麵色更加的難看了,白的就跟張紙一樣,一撕就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