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姐見到了家門了,打開門口,讓李彬一幹人等進入,“小巧在他房間裏”怡姐回複了剛才焦急情緒,這也是母親在孩子生病時的統一情緒。拉著李彬的手,往小巧的房間走去,李彬可是很享受這短暫的銷魂一觸。
此時,一心緊係這小巧的沒李彬那麼多的心思,就算不小心被李彬揩了一點油也沒有注意。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了小巧的房間,打開房門,拉著李彬進入其內,隻見裏邊被怡姐布置得像個粉紅色的童話世界一般,粉紅色的壁紙,粉紅色的家具,放眼望去,那個叫粉紅~~讓李彬這個沒媽的孩子看著眼紅。
進了房間,怡姐卻依樣拉著李彬的手,李彬本人就算是想到了,也不會主動把手抽回來,有油不揩,還是男人嗎?知道翆姨看到了異樣,假裝咳嗽一聲,怡姐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禮,連忙縮回手。又指著睡在一張粉紅色小床上的小巧。
李彬這才正了正心思,這事馬虎不得,將剛剛的雜念驅逐出內心,輕步走到小床旁,拿開敷在小巧小額頭上的濕毛巾,撥了撥有些淩亂的短發,露出一張精致的娃娃臉,粉雕玉琢般的小姑娘,很是讓人心疼。本來白質的小臉,因為發燒而顯地有些緋紅,若不是體表嚇人的體溫,還以為是人家姑娘害羞臉紅的。
摸了摸已經有些燙手的小額頭,李彬心疼地說“怡姐,什麼時候發燒的?”“嗯,是昨天就開始生病的,已經打過針了,吃過藥了,可是高燒就是不退”怡姐著急地說道,“所以就讓福伯去找你會來看看”“嗯”李彬掐了掐手指,說道,“幸好隻是小病而已,記住以後這種事情一定要盡快通知我,拖久了,搞不好會拖出肺炎的”心地善良的怡姐被李彬這像模像樣的幾句話嚇得快哭了,“那你快給小巧看看吧!”
倒是在一旁的翆姨給了李彬一個非善意的白眼,“會治的話就快治,不會就滾開,我送小巧去醫院”翆姨沒好氣地說道。“媽,你怎麼能這麼說話,阿彬是來幫我們的”怡姐怕翆姨惹得李彬不爽,不給小巧治療,李彬的大名在附近一帶是出了名的神醫,凡是找著他治病的,沒有幾個不痊愈,可是咱彬哥心地也善良,要住在這一帶的人肯定沒幾個錢,所以收費方麵便宜地很,也沒可能天天都有人病,所以咱彬哥依樣貧困潦倒。
人的名樹的影,李彬在這一帶雖是小有名氣,也得到了街坊們的尊重,可總有那麼幾個是不和諧的,李彬的包租婆就是其中一個。
翆姨其實是極不順眼這個打著算命先生到處招搖撞騙的騙子,可是,沒了他,每個月又少幾百塊麻雀錢,所以才讓他租下了自己的房子,沒想到這李彬還真有兩手,會治點小病,可是李彬的形象並沒有因此而在翆姨的內心改變。以翆姨的說法,出來混的,誰沒有兩手?
本來,翆姨是不打算理會這個她眼裏的江湖騙子,隻要他每個月按時交租,自己就不管他。可是,好壞不壞,這麼一天,自己孫女發燒了,而且燒了一天去了醫院,錢沒少花可還是沒退燒,最後火燒火燎的怡姐想起來李彬,起初翆姨還是有些推搪的,不要李彬來給小巧治療,誰知道喝下那黑乎乎的符水會有什麼反應,出事了找誰哭去?
最終在街坊們和媳婦的勸說下,答應了讓李彬來給小巧治療,畢竟那麼多臨床患者驗證過,效果都很好,再拒接的話,就太不講情麵了,畢竟還真的有可能治好呢,經過這麼一番思想鬥爭後,翆姨就讓福伯去請李彬回來,自己還在店麵迎接他,可是,這小子不知道是眼睛不好還是耳朵不好。自己跟他打招呼,他卻盯著自己媳婦看。這更是讓翆姨氣歪了。
現在又說些話來嚇唬自家媳婦,還不反駁,給他說上天都有可能。“怎麼了?我怎麼了?你是誰家媳婦?幫誰說話呢?”翆姨又把矛頭指向怡姐說道。“翆姨,翆姨,再怎麼說小怡也是你家媳婦,留點陰德吧”一旁的福伯看不過眼,說道,確實,翆姨的話是有些過分了點。
“你們誰愛管誰管,反正又不是我的女兒”說完,翆姨蹬蹬地下樓了,“唉”福伯深深歎息,“怎麼都這個年紀了,脾氣還不改改”“阿彬,對不起,剛剛我媽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就當她是胡言亂語得了”怡姐略帶歉意得跟李彬說道。見怡姐親自向自己道歉,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要忍下來,李彬一副沒事的樣子,說道“這個,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更年期或者斷經期的女人都是這樣喜怒無常的”
怡姐讓李彬的話說得小臉一紅,不過看樣子,李彬真的沒把事放在心上一樣,這才放心,說道“那就先看看小巧吧”。“哎”李彬答應一聲,抓起小巧的小手,探了探她的脈搏,又看了看她的臉門,說道“怡姐放心,小巧可能隻是涼著了,沒事的”聽到李彬的話,怡姐心頭的大石終於放下,旋即,又擔心道“那為什麼現在還不退燒?”“可能是處理不恰當吧!拿個碗來”“好”怡姐沒有懷疑李彬的話,轉身拿來了一個碗,遞給李彬,李彬從寬大的袖口裏拿出一張符咒,拈在手上,輕輕一揮,符紙竟自燃起來,李彬將燒著的符紙放在碗裏,不一會,符紙便燒成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