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葉東說了一句,緩緩地起身。“是的,來了,為我徒弟之事而來。”那人開口說道。
“她去了苗族,我也找過你,甚至拖了杜天前輩的,可是也沒有找到。”葉東說道。“不要給我提他,負責我會生氣的。”那人開口說道。
“嗬嗬,我也沒興趣知道你們的家事,隻希望劉晴安然無恙就好,要說有興趣,以前對你性別有興趣,抱歉,這也許是你的痛楚。”葉東說道。
“我是雙性別,這已經不痛了,既然我知道了晴兒下落,那便告辭,對了,不許對杜月打主意,負責我不饒了你。”那人開口說道。
“瑩瑩姑娘,噢,也許你不是姑娘,但是我還是喜歡先入為主的對你這樣稱呼,杜月已經是個成年人,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不是我和你或其他人說幹預就幹預的,莫說現在沒有,有也與你無關。”葉東說道。
“好你個薄情寡意的男人,多情好色一昧的追求修為的提升變是你人生最大的目標了,缺了心肝的家夥。”那叫做瑩瑩的人說道。
“沒錯,正如你說,一切都是無心之舉而已,一步錯,步步錯,你不是我,你不懂的。”葉東說道。
“是呀,正如你說,你又不是我,怎知我不懂你?不說了,有人來了。”那瑩瑩和葉東爭辯不出個什麼,這時聽到有人而來,一個健步消失不見。
葉東向後望去,秋菊向陽台走來,四下張望。“看什麼呢,疑神疑鬼的?”葉東問向秋菊。
“噢,剛才我感覺到了一股似有非有的異能波動。”“傻丫頭,若是真有,我能不知?看來你是這些天有些過累成疾了,要不我給你治治?”葉東說著上前拉起秋菊的手。
“少爺,這裏好冷,不如回我房間之中吧,我來就是想讓你為我看看身體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秋菊吐氣如蘭,身子骨早已經軟了,她向葉東身上靠去。
葉東連忙扶住她,輕吻額頭後說道:“是有些發燙,而且心律不齊,跳動的有些過了,這也無妨,我們進房間去,我給你好好治治。”
秋菊雙手搭在葉東肩上,秀眉緊閉,嘴角微微露出了笑容。葉東忍不住一親芳澤,更羞得秋菊直往葉東懷中鑽去。
葉東抱起秋菊進入房間,秋菊有些緊張直往床上退去。
她也萬萬沒有想到葉東性子如此著急,白白的浪費了她的精心準備。那桌上還放著開啟的紅酒,各種奇異形狀色彩斑斕的蠟燭如此溫馨,別葉東隨手擺去一陣風便將它熄滅。
秋菊的動作更加的令葉東興奮,一把上前便將秋菊托起,直拉向自己麵前。
葉東突然間換作溫柔的輕撫,仿佛對待一件人間少有的藝術品,生怕一不小心碰壞了一般。
秋菊怎能經得起葉東如此情場高手這般手段,每到關鍵時刻葉東便又停止,一次次地將秋菊的期盼推向巔峰。
秋菊猶如饑餓的野獸到嘴的獵物卻是總隻差一步距離,硬生生得不到,她又怎能這般忍受。
秋菊猛得一個轉身,對著葉東的胸膛一陣癡笑,此刻顯然比葉東還要急切幾分。
秋菊的房間傳來了陣陣低沉之聲。
隔壁一牆之隔的冬梅還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她在等待著葉東的到來,卻不知葉東為何還未敲她的門。
那聲自然引起冬梅警覺,冬梅心中疑惑,秋菊這聲音明顯不對,莫非在做著對不起葉東之事。
想到這裏,她嘴角翹起,微微一笑,這小蹄子居然如此大膽,待我去撞破她的好事,看她如何辯解。
冬梅說著穿上睡衣,又覺得此事不妥,她出了門在秋菊門外仔細聽了又聽,卻不知葉東早已經知曉她在門外。
門外聲音反而沒有隔牆之音大上些許,冬梅又湊斤幾分,耳朵切向門上,卻不知葉東抱著秋菊進屋未來的及將門關的嚴實,冬梅一下子令門開了一兩尺。
有些驚了冬梅,但是屋內陣陣撩人之音卻是令冬梅好奇無比,偷窺的欲望令她做出大膽一步,偷偷地潛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