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娘一見到那男人的弟弟,就象是吃了興奮劑,馬上興奮起來,眉開眼笑,二目精光閃爍,神采飛揚,象是母獸似的吼了一聲,伸正在出焉皮堆成堆的老手,猛地抓向他的弟弟。
她想什麼?莫不是想在大街上做那種事吧!誰知道,這種事還真的說不好,隻是聽說大街上做那種事人在唐詩城內一點也不稀奇。
哇噻!天下間竟然有這種事。
正如某某大先生大哲人所說過的那句話:世間本無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一點也不假。
當某些他人認為極其新鮮而怪異的事情發生了,人們見的多了,也便不再新鮮,不再稀奇,反而成了自然中事,一點也不讓人感到奇怪。
不是嗎。
老婆娘當著滾動的人流,去摸那奴隸一般的男人的****還大喊大叫時,行走的人中除了有個殘月的人象是傻吊一樣呆呆地盯著那老婆娘與那男人看著,大有一種想把腸子心肺都吐出來的氣勢,麵上的表情更是既驚又怪,無法形容,比劉姥姥進了大觀園還要驚訝百倍,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而其他從城裏出來的人們特別是女人們,有的隻是無意間看到瞟上兩眼,有的縱是看到也表現無所謂謂的態度,好像是這種現象就得走路那麼正常又平常。
這個世界離奇怪異,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它也能讓它發生。
隻是象殘月這般第一次見的人,總是禁不住了傻了眼,不過,相信他見的多了,也一樣屢見不鮮,見怪也就不怪了。
所謂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別人都不能為然,殘月心想自己也沒必要這樣老看著別人,眼看天色沉暗下來,還是盡快想辦法進城為妙,才不管******其他鳥事,先是混進城內在說。
然而,殘月剛轉身邁步,便又止了腳,還忍不住地突然回首。
那個被老婆娘抓住****的男人慘號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不隻讓殘月驀然回首,其他的路人也齊齊把目光挪過去,卻見那老婦人不知何時下了馬車,蹲在那奴隸男人的身上,正用嘴唇緊緊地含著他的粗大****,拚命般的吮吸,麵上青筋暴跳,橫眉豎眼,那樣子恨不能把吃奶的力量使出來,難怪那男人那般慘號,小弟弟被人嚼在嘴裏,若是換了你也會嗷嗷大叫,下身那股疼痛的滋味,比鋼針紮刺進指尖裏恐是還要疼痛難忍百倍。
媽的,這老婆娘還是不是個人啦,殘月從心裏罵道,老婆娘的行為極強地刺疼了他那顆身為男人的自尊心,而他內心裏那股打抱不平的火焰亦一燃既起,眼瞪著老婆娘目眥欲裂,心裏恨不得能一腳跺過去那那老婆娘的腦袋踹碎。
但他終是沒有動身,咬咬了牙跟,氣得哼了幾聲,相反加快了腳步。一來因為冷靜下來心裏一想這不是其他的地方,民俗所從,各人各有所好,那男人既願來到唐詩城內做那老婦人的奴隸,那是他自甘墮落,自願損害自己的尊嚴而奉迎於那婆娘,縱是出手救了他,不落個人情也罷,說不定自己的身份也給暴露了,那時就另當別論,進不了唐詩城不要緊,恐怕是要離開唐詩就不會那麼容易,要知道自己是一個美特亞大陸四處通緝的犯人,應該懂得明哲保身,保全自己,盡管少惹些麻煩事,得過且過,得忍且忍。
再者,殘月想多看一會熱鬧也不行了,因為,他也沒有看見從哪裏湧起出來一群都是十五六七歲的少女,至少有十幾個人,大抵是看見他長相俊朗,行動飄逸,不凡的風姿吸引了她們,又因為是男人,如同鶴立雞群,蛇中之龍,一眼便能發現,似乎對他特別地感興趣,便呈包圍之勢從四麵八方的人流中包操過來,十幾 雙眼睛都盯著他,泛著詭異的光芒,竟同蒼蠅見到血,每一雙眸子都洋溢著無盡的欲望,在殘月身上掃來掃去,那氣勢那眸子隻差沒有給他來個分屍。
好家夥,麵對千軍萬馬,刺目的刀劍,可怕的陷井他也許不會皺下眉頭,今天,麵對這麼一嬌豔野媚的少女,他還真的有點緊張起來,心裏湧起一絲絲慌慌的感覺。
其實,在這個女權之地,麵對女人也無異於麵對千軍萬馬,女人都護著女人,一個男人麵對這麼多的女人,每個吐一口口水,也能把一個活生生的男人給淹死。
這叫做“眾怒”!說起來,挺嚇人的。
說到嬌豔野媚,細看這群少女,還真的是一個個嫵媚多姿,嬌嬈無限,隻見她們每個人的著裝都是奇服怪飾,發型也是怪得不能再怪,要麼是蘑菇狀的,要麼是蓬散得如同芭草,要麼有一大塊花格子布把整個酥首包紮起來,隻露出一張美麗的粉臉,也有美眉幹脆把一個頭剃得幹幹淨淨,一毛不撥,活脫脫一個女佛僧,隻是那張女人臉配上一雙大而亮的眼睛與眨動的睫毛,因為無發一根卻還越發顯現得美麗極了,煞是漂亮;還有者,雖也是把剃一個光光的頭,卻不是就讓它光禿禿的,在頭頂上以彩色的畫麵畫上斑駁的圖騰,象蠍子蜈蚣之類的東西,逼真的就象是真的一樣,令人看在眼裏,不由得寒森森地身子骨發涼,心裏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