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真特麼扯淡,啊啊,居然讓俺們去初中學校考……)
那男人四十多歲的樣子,長的一張國字臉,劍眉虎目,看起來很是威猛。用都市宅女們的話說,就是格外的有男人味,如果那些宅女們見到他,肯定兩眼冒星,瘋狂的將他撲倒。
男人大步走下了船,來到洞察先生麵前,恭敬的行了一禮,道:“先生。”
說話之間,一掃剛才大笑的那種氣勢。
看的出來,他是發自內心的尊敬洞察先生。
先生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這個時候,之前斥責林伯,讓林伯離開神會島的那人,一聽男人大笑之間說出的話,身子一個搖晃,臉色一下子煞白了起來,口中道:“洞……洞察先生……”
看他這反應,明顯也是知道洞察先生這個名字的,也知道自己剛剛犯下了什麼樣的大錯!
連他們組織的三個最高掌權者都禮遇有加的人,自己……居然讓他的隨從滾下島!
那人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下場。
他另一個同伴也還算有義氣,自然知道這個時候已經犯下大錯,如果不趕緊彌補的話,可能就真的死定了。
當即,他就一把拉住身旁的同伴,一起跪了下去,口中急忙道:“對不起,洞察先生,我們冒犯了您,是我們錯了,希望您能原諒我們。”
說完,他就拉著身旁的同伴,咚咚咚的磕起頭來。
臉色慘白的那個人,被同伴這一拉,也立刻明白了過來,當即就在地上磕起頭來,磕的地上咚咚作響。
洞察先生見狀,皺了皺眉,口中道:“好了。”
那兩人仿佛沒聽見似的,仍然使勁的磕頭,不敢有絲毫的放鬆,似乎生怕慢了一點,就會死在這裏一樣。
林伯知道先生的意思,當即就將那兩人給拉了起來。
那兩人額頭此時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你們走吧。”林伯拍拍他們,笑了笑。
兩人也知道洞察先生算是原諒了自己,連忙點頭,就向著神會島的深處走去。
然而,他們隻走了幾步,一個聲音就突然響起:“等等!”
那兩人的腳步頓時僵住了。
梁君和蘇沐天也有些疑惑的看著先生身旁的那個男人,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你們還沒有看我的請柬呢!”男人突然冷笑一聲,手中一甩,一道黑影一閃即逝,而剛剛斥責林伯的家夥,卻立馬慘叫了一聲,一下抱住了自己的一隻手,如殺豬一般的痛苦嚎叫起來。
梁君一愣,而後就看見,那家夥的一隻手掌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齊腕而斷,傷口整齊異常。
而在他身邊不遠處,一張帶著血的請柬深深地插進了岩石之中。
梁君的瞳孔猛的一縮。
男人聽著那個家夥的嚎叫,冷笑道:“這就是冒犯先生的下場!還不快滾!”
那斷掌家夥的同伴一愣,而後一咬牙,就一把撿起地上的斷掌,抱起幾乎痛暈過去的同伴,飛快的跑進了神會島深處,去找醫生了。
“嘯天,你這是幹什麼?”那兩人離去之後,洞察先生看著那個男人,卻皺了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