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死。”
“殺死他,殺死這個淫、賊。”
“我不是淫、賊,王小姐不是我殺的,真不是我殺的,我是冤枉的。”
“還說這些做什麼,殺了這個淫、賊。”
下午吳村,所有的村民聚集在村頭一株大柳樹前,在大柳樹前一名二十歲左右的清秀男子被人用繩子捆綁在柳樹的枝幹之上。
男子清秀的臉上帶著淚痕,身體在不斷的掙紮著,一邊掙紮一邊,不斷的呼喊:“我是冤枉的。”
而在清秀男子左側三米遠停放著一個漆黑的棺材,周圍站滿了村民。
這些村民手中拿著各種各樣的農具,凶狠的看著被綁在樹上的男子。
就在這個時候村民之中走出一個三十左右,身穿黑色麻布衣衫的男子。
男子一出來決咬牙切齒的看著被綁在樹上的男子,凶狠的說道:“周凡你這個畜生,我們吳村好心收留你,你竟然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不僅僅奸、汙了我的妹妹,還喪心病狂的殺了她,你該死。”
男子手中拿著一柄鋤頭,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手臂揚起,手中的鋤頭快速的砸下。
“啊!”
被綁在樹上叫做周凡的男子頭瞬間被鋤頭打破,鮮血瞬間爬滿了整個臉頰。
“殺了他。”
看到男子出手,村民瞬間拿著農具蜂擁而上,血光乍現,伴隨著周凡的慘叫聲。
周凡慘叫著說道:“你們冤枉我,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村民圍繞著柳樹,手中的農具已經將周凡的身影淹沒掉,鮮血,殘肢斷臂到處飛濺。
周凡死了,被硬生生的打死了,死的很殘忍,身體上沒有一處完好的。
血液從柳樹的樹杆上流淌而下,滴入到柳樹的跟腳,沒有人發現,周凡的血液,滴入到地麵的時候,竟然就這樣直接的滲入到泥土之中。
仿佛在泥土之中隱藏著一隻怪獸在吞噬著這些血液。
而就在這一天以後吳村之中陸陸續續的發生著怪事,村民們一個個陸陸續續的開始出現死亡。
短短半月的時間整個吳村變成了一個死地,而在村頭的柳樹樹杆上還綁著一個已經腐爛的屍骨。
下午一輛馬車緩緩的駛入這個村子之中,馬車在顛簸的地麵上行駛,車軲轆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表哥這個村子怎麼這樣的冷清?”
馬車上楚憐兒對著程是非說道。
看著眼前靜悄悄的村子,程是非也有些好奇,不過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上一次他路過的時候,也隻是遙遙的看見這裏有個村子並沒有在這裏停留。
所以程是非也不知道這個村子的事情。
馬車緩緩的向前行去,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村子的村頭,在村子的村頭有著一棵枝葉茂盛的大柳樹,大柳樹枝條萬道,而這個時候的程是非臉色突然之間的一變。
握住韁繩的右手猛地一拉韁繩,馬匹受力瞬間停止了步伐,馬蹄在原地輕輕的來回踐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