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收回你的魂物!”不管墨初有多特殊,現在這個時候他們不能賭,銀陽的聲音很嚴厲。
同時銀翼也緊緊抓住墨初的胳膊,墨初想要說自己沒有事情,但是看著銀翼擔憂的目光,他散去了圍在他身邊的暗噬上若蝶和火焰,周圍一瞬間陷入了陰暗,而且不止是他們這一個方位,其他的方位也是如此。
失去了族人的黑獒眼睛發紅,他定定的看著下方活躍的血液,適應了黑暗,反而是五個陣法刻線中血液變得灼灼生輝,極其的耀眼。
所有人沉默,隻有偶爾傳來崩潰的哭泣聲,那是失去獸人伴侶的雌性,他們與獸人的契約僅僅隻是生命契約,所以即使是獸人死去,他們仍舊可以活著,但是有些人能真正的活著嗎?
哀莫大於心死,雌性也是有一顆專一的心的,隻要遇到對的人。
周圍極其的寂靜,上方變異獨翅膀煽動的聲音就變得極其的顯眼。
“為什麼之前那些人攻擊上方的變異獨使用屬性之力卻沒有事情?而剛才卻?”墨初極力轉移自己的思緒,不要關注他們的死亡。
“因為陣法運轉起來了,”銀翼暗中的表情也並不好,甚至是更加的不安,他看不到此行的希望,隻有無盡的絕望。
“而且剛才那些變異獨也沒有飛下來掠奪生機,”銀毣穩重的提出了另一個發現。
“對,這一點也比較意外,”落裳也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然後他又繼續說道:“獸人的屬性之力和雌性的魂力都會被下方的血液吸取,然後他們就會變得無意識,”他沒有說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的墨初。
墨初沉默,現在他這個狀態與周圍人似乎格格不入,他有心想要實驗一番,但是黑暗中看向銀翼,如果他出事,銀翼肯定接受不了。而如果他真的沒有事,那麼麵對的事情也不少。
黑暗能使人恐懼,也能是人冷靜,冷家下來的眾人想到之前諸多的疑點。
比如墨初的魂物為什麼在眾多死亡的人中沒有出事?還有為什麼他能帶著眾人一路沒有傷亡的出現在這裏?
他的一切現在眾人細想都覺得不同尋常,像是他將眾人帶進了這死亡之地。
有這個想法不止是那些不熟悉墨初的人,就是黑獒部落的人也有這個想法。
“為什麼同樣釋放了魂力的你沒事?為什麼你能暢通無阻的將我們帶到這裏來?為什麼死的不是你而是他們?”之前那個哭泣的雌性一聲聲質問出聲,他的敵意任誰都能感受的到。
在這個雌性出聲的時候黑獒就覺得要糟糕,急忙打斷他的話,“住嘴!岑沫你要耍性子等回去慢慢耍,洛克死了誰都傷心,你將所有的一切怪罪在一個剛成年的雌性身上我都為你臉紅!”
至於這個雌性所說的墨初的異常,那足以用雙係魂物解釋。他是不同的,不同於其他雌性,而他的不同才是他們這次劫難的希望。
而現在岑沫的話就像是一個引子,會在其他人心中留下痕跡,那些不了解實情的人將會被誤導,若是墨初因此而出事,那麼他們部落和天獅部落的友好就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