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賀沉默,眾人的心沉到了穀底。華賀是他們實力中最強的獸人,若是他都沒有辦法,誰又有什麼辦法呢。
“怎麼會這樣?”心理素質最差的那個容貌不好看的雌性失魂落魄,聲音都帶著哭音。
胡霞麵色也不好看,甚至嚴重也有恐慌,但是沒有到了哭泣的狀態,他聽著那個雌性的哭音不耐煩的說道:“事情還沒有到了絕望的哪一步,你能不能不要哭啊,這讓戰鬥的那些獸人怎麼想?還不趕緊輔助,慌什麼慌!”
船上的雌性也就隻有四個,墨初是年紀最小的。而且他不是他們部落的,實力如何也不知道,他的魂物看起來也是怪怪的,所以他就沒有再胡霞的考慮範圍之內。
另一個黑海部落的雌性是年紀最大的,他經曆過的場麵對在場的其他雌性要多,所以更鎮得住,他倒是沒有斥責那個雌性而是語重心長的說道:“粟蘿,胡霞說的對,即使我們不能很好的幫助獸人戰鬥,也不要給他們造成心理上的負擔,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謹遵自己的本分,好好輔助他們的戰鬥,”他說完欣慰的目光看向一直神色鎮定的墨初。
本來遇到這種情況還以為最先慌亂的會是最小的墨初,沒有想到他竟然比自己還要鎮定。
果真英雄出少年啊。
不做不會死的粟蘿仍舊麵色悲戚,麵對死亡他哪裏會鎮定,手中釋放魂技的動作已經停止,語氣更是憤懣的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聯合一起指責我!這關我什麼事!我不想死有錯嗎!”
粟蘿一連串不經過思考的話脫口而出,胡霞兩個雌性臉色一沉。
指責他!
有沒有搞錯了!他們是因為粟蘿不合時宜的情緒而告誡,怎麼現在在他嘴裏變成了聯手指責他!
說真的,粟蘿一個不受歡迎的雌性他有什麼資本讓他們兩人指責啊。
這無厘頭的話直接讓胡霞兩人對他徹底視而不見,他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哪裏理他這個傻逼,管他去死。
墨初看了眼已經得罪人而仍舊不自知的粟蘿歎氣,沒腦子的人任何時候都是沒腦子的,不能對他抱有太大的期望。
這邊幾個雌性的爭吵並沒有影響到戰鬥中的獸人,投入了新的能量玉石的陣法,總算是變得穩固。這樣算是安了他們一時的心,協同合作的獸人摒棄其他的雜念,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度過這一次難關。
看著在黑暗的雨夜中五顏六色的屬性之力,墨初暗中調動自己體內的魂力。他現在不能凝聚魂物,也不能施展魂技治療或者輔助,隻能在一處沉默的旁觀。
罷工的粟蘿沒有加入其他兩個雌性的輔助當中,將近四十個獸人的戰鬥越發吃力。
胡夏兩個雌性體內的魂力急劇的流逝,半個小時的激烈戰鬥,讓他們有些顧此失彼。
現在已經有四個獸人因為受到重創而不能繼續戰鬥。
華賀一回頭就看到整個人消極怠工的粟蘿和一直冷眼旁觀的墨初。他眉頭一皺,臉上的表情更是不愉,厲聲喊道:“粟蘿,你在做什麼!這個時候不治療還傻呆在這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