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說完,直接從船上一躍而下。紫色蓮花出現在海麵上,作為他的落腳點。
站在陣法邊緣,看著那血液刻畫的陣法,裏麵的血液確實熟悉的那股能量,但是其神奇的浮在海麵,與海水絕對隻有肉眼看不見的距離。
心中感歎,為什麼這些個更厲害的東西都是出現在反派手中呢。
“怎麼?後悔了?”荷蘭黝黑的雙眼緊緊盯著墨初的動作。
“後悔倒不是,隻是在想一會兒該問你什麼問題,”墨初搪塞了一句,然後再所有人緊張的注視下,一步跨進了陣法。
他的腳並沒有直接接觸那個陣法,而是仍舊踩在小小的紫色蓮花之上。
但是這麼一個個小小的動作卻讓所有人震驚了!尤其是深處陣法之中的那些部落人。
有一個雌性直接色厲內荏的喊道:“為什麼你可以在陣法中使用魂物!!!你是不是和他們是一夥的!!!你們都是畜生。”
墨初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可以看出這個雌性的年齡估計有百年了,現在他的容貌變得蒼老,魂物都變得暗淡無色。
“哈哈哈,果然是你!”陣法中心的荷蘭卻突然哈哈大笑,讓所有人摸不著頭腦,但是墨初卻明白他的意思。
他看向荷蘭,鎮定的點頭,“是我。”
“你就是和他們一夥的!你們豬狗不如!”那個雌性自認為自己猜對了,更加憤怒仇恨的喊道,其他陣法中的人臉色也變化不定。
他們已經遇上了一個那樣的荷蘭,若是再遇上一個如此的雌性也沒有什麼不好理解。
船上的華賀等人麵麵相覷,按理來說,他們是絕對不會相信一路幫助他們的墨初會和那樣古怪的東西是一夥兒的,但是眼前的事實卻讓他們無法辯解。
墨初還沒有說話,中心的荷蘭嗤笑一聲,“墨初,你看到了嗎?那些部落人醜惡的麵容,你還要站到他們那邊嗎!來我們這裏啊!我們可以給你無法想象的權勢和壽命,讓你擺脫那些臭蟲。”
“不必,我們該兌現我們的賭約了,”墨初神色不變的拒絕。無論是哪個雌性口不擇言的汙蔑,還是荷蘭的看似真心實意的拉攏,他都沒有放在心上。
荷蘭臉上的表情一收,沉默的看了墨初良久才重新露出笑容,“好,你問吧。”
“還是之前的問題,你的存在多久了?”墨初可以感受的到,眼前這個‘人’,不能說他是變異妖獸,也不能說他是變異妖獸的傀儡,他應該是超脫這兩者之外的存在。
“快千年了吧,時間太久了,久到我都要忘記自己叫什麼了,”荷蘭身上的氣息變得低沉。
“千年,變異妖獸幕後的人竟然從這麼早就開始動手了,”墨初皺眉,心中想的更遠。
看到墨初沉默,又變了臉的荷蘭不耐煩的問道:“快問下一個,問完我好送你上路。”
“我的存在......你們是不是都知道?”墨初腳步緩慢的前進,但是卻並不是直線前進,而是繞著一個陣法在轉圈,目光沒有落在陣法中的任何一個人身上,同樣也沒有落在荷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