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陽麵色不僅沒有好看反而難看了,因為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燦然,他是自殺的。
看著銀陽慘白的臉色,穹煌繼續說道:“雖說我能容忍他有一顆善良的心,但是我卻不能容忍他消極怠工。”
“他不願意以變異妖獸的身體活下去,那麼就隻能讓他的意識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意識仍舊是他的意識,不過有那麼稍微一點點的不同。”
“它們想要複活,那便要用差不多的代價來換。”
“是什麼呢?七情六欲。”
“當它們複活的次數多了,沒有了七情六欲,那便是另一個意識了。”
“記憶仍舊是記憶,但是那已經並不重要了。”
“他忍受不了那樣的存在,自殺了。”
“銀陽啊,燦然對你可真是不賴,你們部落人的這些情情愛愛啊,我是弄不懂,弄不懂這些雌性為了一個獸人舍棄自己的性命。”
“因為在我看來不值得,獸人如何,雌性又如何。”
它說完最後一句話,瘋狂的大笑,看到銀陽的臉色十分陰沉,它笑的越發歡暢。
銀陽若不是銀銳扶著,說不定早就暴走了。
銀翼擔憂的看了眼銀陽,心中一沉,知道它這是用言語激怒銀陽,但是麵對燦然的事情,他們誰都沒有辦法。
穹煌說完可不管他們的心情,手一抬,它身後的眾多變異妖獸身體一動,出現在四周,準備進攻。
它的手猛地揮下,周圍所有的妖獸瘋狂的湧上來,擋在前麵的眾部落人咬牙抵擋這波攻擊。
“砰!”銀翼的身體被擊飛,倒飛撞在身後的陣法之上,身體酸軟無力的滑下,一口血噴出。
一個變異妖獸的身影猛地順勢攻擊過來,旁邊一個獸人擋住那道攻擊,銀翼心中一緩,手中手勢快速的疊加,數百個玉石漂浮在他的身邊,他吐出一口舌尖血,那些玉石運行的速度越來越快,直至將他的身影淹沒,然後很快,這些玉石浮上空,變成了一個奇怪的陣法,還在戰鬥的人驚訝的看著這些玉石,怎麼覺得這些玉石的排布一點都不像他們常見的那些陣法,尤其是那些存活的銘刻師對此更是覺得這個陣法很陌生。
銀翼雙手變化不定,這個陣法正是他這兩天通過墨初對奇門遁甲的描述而改進的,添加了自己的認知,完成了這個陣法。
那些玉石上浮,周圍的變異妖獸怎麼可能讓他如願,一個個都攻擊那些浮空的玉石,但是奇怪的是,它們的技能攻擊到那些玉石上麵,陣法轉動的更快了,且一個個技能攻擊被反彈了回來,直接反射到下麵的那些變異妖獸身上,極其的神奇。
“這倒是一個好東西,”穹煌目光貪婪一閃而現,然後身體就要朝著銀翼這邊衝過來,但是壓抑著憤怒的銀陽怎麼可能如它所願。
他瘋狂的調動身體內殘餘的每一份屬性之力,瘋狂的朝著穹煌攻擊。
這種不要命的攻擊一時之間確實是限製住了穹煌的移動,且讓它有了一瞬間的手忙腳亂。
穹煌看出了銀陽已經抱著必死的覺醒和它戰鬥,它不由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