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從門內走出來一個婢女,手中拿著一封信件。走到血休的身邊,那婢女低聲對他說道。
“城主大人,小姐他走了,留下一封信給您。”
雖然那婢女的聲音放得很低,但是眾人卻是聽得清清楚楚。血休接過那婢女手中的信件,那婢女接著說道。
“小姐還說,您如此不念父女之情,當眾對她出手,他現在要和您斷絕父女關係,從此以後她和您沒有任何幹係,是生是死也與我無關。既然與您無關,”
“胡鬧。”血休接過信件一看,頓時大怒道。“你怎麼不攔住小姐。”
“奴婢不敢。”那婢女低頭說道。
那奴婢如此回答,血休也沒有怪罪,他也知道他這個女兒的個性,在城主府內除了他這個當父親的之外,哪個人沒有受到過他的虐待。
在一旁看這一切發生的厲天似乎覺得不對了,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血休,你這唱的是那一出啊?是交出六品丹藥還是交出血靈劍!“厲天說道。
“哼。”
血休冷哼一聲,“沒聽到我女兒說的?他現在要和我斷絕父女關係,從此以後她和我沒有任何幹係,是生是死也與我無關。既然與我無關,我為什麼要替我女兒闖下的禍負責?”
血休講得頭頭是道,據理力爭。事實上,剛才那封信上寫的,就是血憐兒教他父親如何應對。信上說她自己仍然呆在城主府內,斷絕關係隻是說給旁人的聽的,暫時解決眼前的問題,而血憐兒自己仍舊可以喬裝打扮的生活下去,本身她便擅長與這個。
不過血休也被血憐兒騙了,事實上她確確實實已經不在城主府內,早就逃了出去。
“好,很好。”厲天怒極反笑,“以後不要讓我再在這血楓城中看到你女兒,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厲天的話語十分的平靜,可是這平靜話語之中隱藏的憤怒卻是連旁人都聽得出來,更不要說是血休了。
“我們走。”語罷,厲天就帶著他一幹厲家的人離開了城主府。
厲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轉身回府。之後城主府的大門緊閉,旁邊看熱鬧的人也都是散去。封夜也隨著眾人散去,在他在看來,至少這血憐兒沒有什麼事了,他自然也可以放心離開了。
城主府內。
“什麼?你說小姐不在府內?”一襲白袍的血休,一拍茶幾微怒的對堂下的侍衛說道。
“這孩子,不會是溜出去了吧,看來我是又著了她的道了。”血休陷入了片刻的沉思,似乎想到了什麼。“快給我去找,可別讓厲家的人先找到了。”
應命之後,那侍衛便奪門而出,隨後城主府內的人開始大動幹戈,尋找起血憐兒來。
封夜走在出城的路上,悠閑的散步著,他可不知道現在血楓城已經是亂成了一團,不管城主府的人,還是厲家的人,都是派出了大量的人馬來搜索血憐兒。
“喂。”
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傳入到了封夜的耳中。封夜轉頭四下觀望了一番,可是沒有見到什麼人,繼續自顧自的走在路上。
沒走幾步,突然間出現一道身影將封夜拉到一旁,封夜正欲出手,卻看清了那人的臉,可不正是那刁蠻任性的血憐兒麼。
“你怎麼在這裏?”封夜詫異的問道,在他看來,剛才城主府門前的那出戲應該便是血憐兒和血休串通好的,可沒想到的是竟然在這裏遇見了血憐兒,這麼說來,血憐兒真的是逃了出來。
“誒,我看你挺順眼的,決定帶你走了,跟我混吧。”那血憐兒雙手叉腰,笑著說道。
“額。。。”對於血憐兒這一番話,封夜身上頓時冷汗直冒,他可沒有功夫跟著這大小姐玩。“我還要去炎燼學院啊,恐怕。。。。”
話剛從封夜口中說出,封夜就後悔了。
“那我也去炎燼學院。”封夜剛說完,血憐兒就接過話說道。
看到封夜臉上一絲不悅,血憐兒頓時怒了,對封夜吼道“怎麼,不讓我去?那我就去找厲家的人,讓他們那智障娶我好了,這一切和你也脫不了什麼幹係,你可是害了我一輩子啊。”
“好好好,一起去就一起去吧。”封夜實在拿這個大小姐沒有什麼辦法隻好委屈的答應到。
正在他們閑聊的時候,在一角落處,兩人鬼鬼祟祟的注視著這一幕。
“你快去通知家主,我跟著他們。”其中一人說道。另外一人點了點頭便快速的離開了這條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