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一百金幣如何?”封夜笑著說道,一百金幣對於封夜來說已經是封夜全部的財產,要再多封夜也拿不出來。可封夜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輸。嚴斧用一隻手,自己用兩隻手,這要是輸了的話,豈不是笑話?
“好,一百金幣就一百金幣!”嚴斧也哈哈大笑道,“這位少爺真是痛快,不過醜話可說在前頭,刀劍無眼要是將少爺弄傷了,還忘不要怪罪呀!”
在嚴斧看來,對付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即使自己讓一隻手,另外一隻手也已經足夠了。修戰道的域主五階的他根本不認為自己會輸。嚴斧現在窮的叮當響,別說是一百金幣,就算是一百銀幣他也拿不出,但是這些他根本不在乎。因為他有著必勝的信心。
“那我們去登記下?”封夜看著嚴斧說道,緊跟著圍觀的眾人隨著封夜和嚴斧兩道走到四個擂台的中央。
在這擂台的中央,一名灰色胡須,灰白色長發的老頭慵懶的坐在一張桌子的旁邊,一隻蒼老的手掌托著自己的下巴,似乎是注意到了向自己湧過來的人群,這老者慢悠悠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剛好看到了迎麵走過來的封夜和嚴斧以及他們身後眾多的圍觀群眾。
“喂,老頭,我們兩個要簽比鬥書!”嚴斧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朝那坐在桌子旁邊的老者隨意的說道。
老者看了看嚴斧一眼,繼而轉頭看了封夜一眼,隨後提起一直筆,依舊是一副懶散的樣子,“說吧,怎麼簽!”
“我嚴斧!”
“我封夜!”
嚴斧和封夜兩個人同時說道,“在這賭鬥場進行比鬥,嚴斧僅使用一隻手臂。負者交於勝者一百金幣作為賭注!”
隨著封夜和嚴斧兩個說著,那個慵懶的老者快速的提筆記錄下來,在他們兩個說完的同時,那老者也放下了手中的筆!
“你們兩個畫個押吧!”那老者依舊是慵懶的說道。
嚴斧將右手大拇指伸到嘴巴裏一咬,隨後在剛寫完的比鬥書上按了一些血紅的大拇指印,隨後封夜取出一把匕首在指尖一劃,緊接著也在比鬥書上留下了自己的指印。
“比鬥書正式生效,麻煩上交四個金幣!”隨著封夜和嚴斧畫押之後,那老者正色說道,接著伸出一隻手來。封夜很自覺的翻手從空間戒指之中取出了幾枚金燦燦的金幣,拋向了那老者,老者接過金幣看了一眼就收入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之中。
“你們等會吧,馬上到你們比鬥了!”那老者說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對眾人皆是置之不理。
四個擂台之上仍然是四對奴隸在進行廝殺著,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一個擂台上的廝殺結束,之後沒有了其他的奴隸廝殺。一名穿著白色大褂的中年男子走上擂台上去之後,那原本閉著眼睛的老者再度睜開了他的眼睛,“那是你們的裁判,你們兩個可以上去了。”
聽到那老者說的,嚴斧和封夜相視一眼之後,一個虎躍就跳到了擂台之上,封夜也不甘示弱,飛身跳到了擂台之上。
周圍頓時躁動了起來,早在剛才他們兩個等待的時候。嚴斧與封夜比鬥的消息就迅速的傳開了,大部分的賭徒都將目光放在封夜和嚴斧的賭鬥上。至於其他幾個擂台的周圍則少了不少的人。
“你們看,上麵是嚴斧!這下又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