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嚴斧怒吼一聲欲要再度朝封夜衝過來。
“嚴斧,你已經使用了雙手,所以你已經輸了!”封夜厲聲喝道,可是嚴斧根本不管這麼多,依舊是固執的一斧朝封夜劈了下來,他這一斧比之前那一斧威力還要高上不少。
封夜正欲持劍抵擋的時候,從擂台之外,一團黑色的勁氣突兀的出現。瞬間擊中嚴斧,令嚴斧倒飛出了擂台。繼而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在這個賭場之內,雖然聲音很輕,但是此刻的賭場格外的安靜。所以也令他的聲音在整個賭場都傳遍。
“輸了還敢放肆,把我們天豐賭場當什麼了?”
封夜轉頭看向在賭場中央桌子上依舊淡然得坐著的老者,隻不過現在他眼睛已經睜開,看其手勢可以判斷剛才朝嚴斧的一擊正是出自他的手中。
“什麼,嚴斧輸了?”
“這才一個來回,嚴斧就輸了?”一幹賭徒盡皆詫異道,“怎麼可能?”
“你們難道不知道?嚴斧答應隻用一隻右手,可是剛才嚴斧同時使用了雙手自然是判輸了。”人群中一個精瘦中年人笑著說道,看其樣子似乎是將賭注押在封夜身上賺回了不少的金幣而欣喜。
“這嚴斧實在是太沒用!”一時之間賭場上沸騰了起來。
不過有人歡喜有人愁,也有不少人因為封夜的勝利而感到興奮欣喜。當然他們之中還有些人在後悔,後悔當初怎麼不多押點錢在封夜身上。不過更多的人卻是憤怒,因為嚴斧輸掉而憤怒。
血憐兒連本帶利收回了近兩百的金幣之後便迎向了封夜。
賭場之內依舊是這般的喧嘩,台上的封夜卻靜靜得走到了被那慵懶的老者擊落在地上的嚴斧淡漠的說道:“願賭服輸,你的一百金幣呢?”
此刻嚴斧的臉色極其的難看,非但丟了臉麵,而且還虧了一百金幣,最重要的現在他可拿不出一百金幣。
“我沒有!”嚴斧低下頭去,異常羞愧的說道。
“沒有?”封夜眉毛輕佻,“沒有你也敢賭?”事實上封夜早就知道麵前的嚴斧實際上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資金。
“改日我定然還你!”嚴斧接著說道。
“這可不行,哪天你跑了我去哪裏找你,一百金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封夜絲毫沒有打算放過嚴斧的打算,他這次本來就是衝著找他麻煩來的。
“那你想怎麼樣!”看到封夜步步緊逼,嚴斧一無之前委曲求全的姿態,略顯微怒的說道,但是礙於那近在咫尺,閉著眼睛休息的老者威懾,嚴斧沒有發作出來。
“一百金幣不還也不是不可以!”封夜眼睛一轉,慢慢的說道,聽到這話,嚴斧眼睛一亮立馬問道:“你要怎麼樣?”
封夜眉毛輕挑,翻手取出一柄通體黑色的匕首,正是那魂奴刃,“若是你能夠將此匕首插入胸口處不死,就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