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們走在青青小巷裏 牽著手,十指緊扣 許下的錚錚諾言 被銅像古磚輕扣 那一灘灘聚在小路上的水 被我們踏碎,又聚合 如今那瀝瀝細雨還在輕拍 遺落在小巷深處的傘 染上了塵埃 花轎進來了,花轎出去了 你娶了,我嫁了 銅像在嘲笑,古磚在咆哮 雨水中的記憶 已不值得回憶 身上的嫁衣 已沒有了愛情的羽翼 兒時你對我說: “待你長發及腰, 我來娶你可好?” 如今我長發早已及腰 日日盼著你的花轎 而你卻已有結發之交 秀麗長發小臉嬌俏 你牽著她的手對我說: “兒時戲言不要當真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