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聽到秦義的問話,老者的雙眼微眯,望著遠方一望無際的黑暗沉默了下來。
肆虐的罡風將二人一頭白發吹得胡亂的飄動起來,秦義無奈的看了一眼齊榮海,一雙星目也望向了前方的一片黑暗之中,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在二人的下方,高升商行所在的院落便出現在了秦義二人的目光之內。
一直望著遠方的齊榮海大手一揮,二人便向著平時訓練的那座小院內飛去,漆黑的夜空之下,還是那座孤零零的小屋,靜靜的佇立在夜色之下。
“你知道這座小屋的來曆嗎?”自秦義問齊榮海想要在神之角鬥場得到什麼後,一路上都沒有再開口的齊榮海,突然帶著疲憊的語氣,對著秦義問道。
“來曆?”秦義也非常的納悶,高升商行總部的深府大院之內,怎麼會有這麼一座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小房子在,而且還獨自占據著這一片不小的院子,聽高升商行的人說,平常這座小院是老頭的禁區,一般沒有他的征召,是不允許人踏進小院一步的,更遑論這座小屋了,能讓老頭每天都擦拭照顧的存在,更是沒有人進去過,秦義是第一個。
搖了搖頭,對於這座小屋,秦義也充滿著好奇,但是他從來沒問過,他知道,他是第一個進入過這座小屋的人,所以他知道齊榮海遲早會告訴自己的。
“我給你說個故事吧。”對於秦義的沉默,齊榮海似乎是理所當然一般,沒有多說什麼,推開了,小屋就走了。
看著老頭走進了小屋,秦義也沒有多問什麼,就這麼靜靜的跟在齊榮海的身後,等著齊榮海給他講小屋的故事。
“從前,一個懦弱的小子和他孱弱的母親生活在一個豪門的家族之內,那個小子的母親是這個大家族族長的偏室,這個家族的族長身份高貴,權力巨大,在他的身旁,除了這個偏室之外,還有一個和他一樣,出生高貴的正室,可是偏偏的,這個族長就很偏愛這個偏室,理所當然,這個偏室和他的孩子當然成為了,這位高貴的正室大夫人的眼中釘,所以百般的刁難是少不了的,終於在那麼一天,這個孩子的母親突然之間莫名奇妙的臥病不起了,就這樣,堅持的熬了一段時間,這個孩子的母親就這麼離開了這個孩子。”齊榮海細細的撫摸著小屋內的每一件家具,不緊不慢的向著秦義說道,一種懷舊和傷感的情緒從字裏行間不經意的流露了出來。
靜靜的聽著齊榮海講話,秦義沒有打斷,隻是靜靜的看著老頭的每一個動作。
“母親死了,小子很傷心,很傷心,除了哭他什麼都不會做,那個叫做他父親的人在他的母親死後,將他拋給了那個正室大夫人後,就再也沒問過,對於這個偏室所處的孩子,正室當然沒有給過什麼好臉色,小孩的處境可想而知,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比小孩略漲幾歲的小孩出現在了這個小孩的身邊,這個小孩子就是那位大夫人的孩子,他同父異母的哥哥,這個家族的未來的繼承人,對於這個哥哥突然的出現,小孩起初很害怕,但是漸漸地,他卻喜歡上這個哥哥了,因為這個哥哥在他挨餓和挨打的時候,給他吃的,幫他向自己的母親求情,就這樣過去了二十個春秋,那位位高權重的族長和他的夫人一起死了,理所當然的小孩子的哥哥成了族長,而他也成為了這位新族長手下的好弟弟,得力手下。”齊榮海的語氣是那麼的平靜,但是秦義聽得出來,一股強烈的恨意被他壓抑著。
“再一次執行他哥哥的任務的時候,這個小子發現了一個秘密,這個秘密,讓原本真的親如親兄弟的二人,一下之間,視如水火,這個秘密就是,原來這個孩子的母親,她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老族長的那位大夫人下的一種慢性毒藥而死,而且,這個下毒的小孩,竟然是他那位敬愛的兄長,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就會下毒了,這是多麼恐怖的心腸啊!”說道這裏,齊榮海的身上散發出一股駭人的煞氣,雙眼通紅,咬牙切齒的恨意從字裏行間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