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存活了數萬年的老古董嗎?好恐怖的力量,竟然能將天罰一掌震碎,挑釁天道的威嚴,還若無其事,連天道都要退避。”神秘的人消失之後,整個天啟城存活下來的人都帶著意猶未盡和羨慕的情緒,感慨的議論起來。
“是啊,存在了數萬年的老古董,其威勢可與天地齊高,與大道爭鋒,沒想到上古人傑輩出,武道爭鳴的年代,竟然還有人存活下來,真是少見啊,過了數萬年,這個人的實力一定超出了武帝的境界。”
“何止超出了武帝的境界,恐怕這人的境界說已經達到了那傳說之中可以踏天斬神的仙之武者的境界也沒有不可能。”
經過一場大難,所有的人一下都將天罰的恐怖的淡忘,銘記的卻隻有那個神秘的存在與天爭鬥,將天罰打碎的畫麵。
存活了數萬年的存在,雖說一個武者的武道境界越深,他的生命就能走的越長久,可是在這個武侯都極為稀缺的年代,人們所知道的卻隻是一些古老的書籍之中所記載有一些特別走在武道巔峰之中的人,可以活的了數萬年,走過一個又一個的時代,而在現在這個時代之中,當世活的最長的人,應該是可汗聯盟的大祭司,活了六百多年。
“為什麼我對那個人會有一種熟悉感和親近感,冥冥之中感覺他不會對我有什麼惡意,可是他為什麼要帶走老家夥和他的心上人小月呢?他所說的一場因果又是什麼呢?”對與人群之中唧唧喳喳的議論,秦義卻低頭沉思,一句話都沒有說,反而擔心起齊榮海起來,隱隱的秦義感覺,之前自己感到自己的好像被別人操控了一般,就好像跟這些人有關。
“秦義!老不死的已經走了,你在神之角鬥場斷我一臂這件事,我們該好好的算算了。”就在秦義沉思一切的來往經過的時候,齊洛見齊榮海已經被神秘人帶走,再也不無法阻止自己找秦義複仇,齊洛仿佛又回到了神之角鬥場之中,漫天的白色光柱將自己淹沒,將自己的身軀打碎,秦義的冷笑著用神劍無生將自己的左臂斬下。
“哼!那一日算你命大,隻斷了你的一隻狗爪,沒要了你的狗命!”麵對齊洛的威脅,秦義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辣的精光,嘴上嘲諷的說道,全身的真氣鼓蕩的衣衫獵獵作響,警惕的看著周圍。
齊榮海被神秘人帶走了,自己又在神之角鬥場斬了齊洛一臂,除了齊洛斷了條胳膊狼狽的逃了出來,剩下的各方勢力,沒有一個人活著回來,理所當然,所有的人都將矛頭指向了完好無損的回來的秦義,要不是之前有著齊榮海震懾性的護著,這些人早就把秦義撕裂了。
“牙尖嘴利,宋天,現在就給我把他拿下,我要把他剝皮抽骨,要拿他的頭顱給我點燈,要讓他的元神受永遠的煎熬之苦。”在處境對秦義極為不利的情況之下,秦義竟然還敢罵齊洛是狗,這就像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一臉陰笑的齊洛臉上,聽到秦義的話,齊洛的臉色因為憤怒而變的漲紅起來,用唯一剩下的那一隻受指著秦義,憤怒的咆哮道。
齊洛發話了,宋天作為奴才哪敢不動,身上的氣勢突然爆發出來,激起一陣氣浪,猶如一座移動的山峰,朝著秦義慢慢的走去,雙眼之中殺機毫不掩飾的迸射而出。
小主子的胳膊被秦義斬落一條,要是讓他的主子英武侯齊世雄知道,自己能否活下來都很難說,要知道英武侯齊世雄手下有四大武宗,多自己一個不多,少自己一個不少,現在自己將秦義生擒,將來在齊世雄回來的時候,自己也說不定能將功補罪,撿回來一條命。
“哈哈!自己被我斬落了一隻狗爪,現在沒膽子報仇,隻能讓自己家的狗出手了,齊洛,你以為派出你家的一隻狗,就能把我怎麼樣嗎?你真是太天真了!”感受著從宋天身上傳來的那股磅礴的氣勢,秦義嘴上刻薄的嘲弄著,但是眼中卻顯示出一種凝重而又興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