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蕪的原野之上,狂風肆虐的吹,大戰過後,溝溝壑壑的地麵之上十二具頭顱和身體分家的屍體和一個昏倒的青年靜靜的躺著,一片片的鮮血從那些無頭的屍身之上流出,和幹裂的大地一映襯,說不出的恐怖和駭人。
將身上恐怖的氣息收斂起來,秦義的眼中一臉冷酷鐵血的神色,看也不看現場除了他之外,唯一有呼吸的三角眼青年肖武,從這些屍體之中走過,朝著那望不到頭的大荒深處走去。
沒有殺肖武,並不是秦義仁慈,殺過了這麼多人之後,現在的秦義,對待敵人不會存有一點點的仁慈,不管是敵人是誰,秦義都會以最有效,最鐵血的手段將敵人摧毀。
不殺肖武,隻是因為現在的肖武,已經被秦義拍碎了身體內的骨頭,連帶著體內的脾髒和靜脈都已經斷裂,如果沒有人用靈藥救治的話,恐怕過不了幾個時辰就會自己死掉,而在這茫茫的荒野之上,數天半月都未必能遇上一個人影,可以說肖武如果沒有天大的運氣的話,死定了,出手殺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武者,秦義身為武者的驕傲,讓他根本不可能對肖武下手,隻能放任肖武自生自滅了。
一步一步,秦義朝著大荒的深處慢慢的走去,任憑淩冽的從自己的身邊肆虐而過,秦義雙目清澈而又寒冷,熾熱的驕陽落下,潔白的明亮重新掛在了天空之上,漆黑的月色帶著陰冷的氣息,將荒野淹沒。
“十三個北武學堂的弟子,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呢?”找了一個稍微擋風的岩石下,秦義一邊吃著從芥子空間之內取出的幹糧,一邊思考著自己斬殺的那十三個北武學堂的弟子。
“難道是因為天啟城發生的一切?”思考著思考著,秦義就將原因歸結在齊榮海在天啟城的逆天之舉了,要知道,這數百年來,整個大陸都很沒有進行過這種逆天之舉了,要知道,之前進行這種活動的人,無一不是死在了恐怖的天罰之下,而齊榮海卻因為有那個金光之中神秘的存在的幫助,才能將與天爭命的逆天之舉完成。
也隻有那個金光之中的神秘存在,才能讓北武學堂這種大勢力動容,將門下的精英弟子派往天啟城這種邊荒古堡。
其實秦義不知道,他自己猜測的距離真正的答案已經很近了,存在了數萬年的古老存在,突然出世,而且一出世就將天罰打碎,助一個新晉武侯完成逆天之舉,這一切聽上去太不可思議,可是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不僅是北武學堂,大胤皇室,北漠神廟,東皇家族,等大陸上的勢力,無一缺席的把自己的精英弟子派往了天啟城。
這十三個北武學堂的精英弟子出走天啟城的原因,也是因為北武學堂的堂主為了搞清楚天啟城發生的一切真偽而派出的探查小隊,不過這隻小隊,在臨出走之前,還被北武學堂的堂主交付了一個重要的任務,替北武學堂的一位太上長老打探他丟失的一麵石鏡的消息,可是沒想到這支隊伍,連天啟城到都沒到,就全部死在了秦義的手裏。
將在末日森林內斬殺的那個北武學堂弟子的身上遺落的石鏡取出,秦義的心中隱隱的有一種感覺,這麵石鏡不簡單,當時死掉的那個北武學堂的弟子也不簡單,竟然能讓一個老妖怪將精神烙印附在他的身上,而今天秦義斬殺的這十幾個北武學堂弟子,卻沒有北武學堂的老妖怪把精神烙印附在他們身上,地位明顯是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