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個玄奧的符號出現,秦義的目光隨意轟的一下朝著那個符號看去,金色的目光猶如神橋一般,在秦義和這個玄奧的符號之間連接了起來,海量的信息沿著秦義的目光從那玄奧的符號之中朝著秦義湧去。
“竟然讓他找到陣眼了,這個小子的運氣真好,這下不用我們出去收拾爛攤子了。”看到這一幕,原本想要從暗中走出來幫秦義一把的曲鬆的臉上不禁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慶幸的說道。
“老二,我們在門口等他吧。”看了一眼還在從陣眼之中獲取關於小院之中陣法和禁製信息的秦義,曲竹臉上麵無表情的對著曲鬆說道。
“大哥,那不看這個小子是不是秦飛羽的兒子了嗎?”聽到了曲竹的話,曲鬆的臉上不禁微微一怔,一臉納悶的對曲鬆問道。
“這個小子所用的功法明顯不是秦飛羽的《七殺絕》,況且,這個小子就算是秦飛羽的兒子,現在我們真的能對這個小子出手嗎,老二你從他神識所化的那盞古燈上還看明白嗎?”看了一眼秦義,曲竹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臉色陰沉的對曲鬆解釋道。
“這個小子是……”聽到了曲竹的話,曲鬆的目光像是才發現了秦義神識所化的那盞古燈一般,臉上露出了驚駭的表情,嘴巴開開合合,以一種無法置信的語氣說道:“他回來了,亂世來了,罷了,大哥我們走吧。”
說完這句話,曲鬆像是一下老了數十歲一般,渾身之上帶著一股落寞的氣質。
“老二,你不必如此,他回來了,大戰將起,從某些方麵來說,豈不是應該值得高興嗎?”看到曲鬆那頹廢的表情,曲竹的眼中爆發出一股駭人的精光,對著曲鬆說道。
“還是大哥看的遠,謝謝大哥教導!”聽到曲竹的話,曲鬆的身子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原本灰暗的眼眸之中煥發出一股明亮的光芒,整個人又煥發出一股蓬勃的生機,對著曲竹說道。
“好了,那個小子要出來了,我們在門口等他吧。”曲竹看到已經遊刃有餘的在陣法之中遊走的秦義,臉上掛著古井不波的麵容,對曲鬆說了一聲,就朝著小院之外走去。
看來了一眼秦義,曲鬆的臉上掛著一種古怪的笑容,看了一眼秦義,也隨著曲竹朝著小院之外走去。
“哈哈,現在的神識比原來堅韌了上百倍,以後在遇到什麼陣法禁製就不用愁了,也多了一種讓人防不勝防的攻擊手段,總的來說這次長生仙境之行收貨豐富啊。”遊刃有餘的走在能量澎湃之中的陣法禁製之中,秦義的眼中精光閃閃,嘴上掛著開心的笑容,心裏大笑著想道。
因為剛才找到了這小院之中陣法禁製的陣眼所在,在秦義的神識探查之下,所有陣法禁製都像是被脫光了衣服一般,在秦義的眼神所看之下所有的缺陷生門死門都赤裸裸的暴露出來,雙手練練掐出一個個的法訣,秦義按照齊榮海交給他的陣法和禁製的知識,將原本洶湧澎湃將要爆發的一個個陣法禁製大的恢複原狀。
過了大概十多個呼吸的時間,秦義憑借著對所有陣法的掌握和齊榮海交給他的陣法禁製知識,終於走出了小院中所有的陣法和禁製,來到了小院的門口。
此時在小院的門口,曲竹、曲鬆倆位老者分別盤腿坐在小院的倆邊的黑暗處閉著眼睛靜靜的修煉著,看了一眼曲竹和曲鬆,因為半路上曲竹曾問過他是不是秦飛羽的兒子這件事情,秦義一直對這倆個老者十分的戒備,提防著倆人。
“咳……”看到這倆人還沒有從打坐之中醒來,秦義故意咳嗽了一聲。
“出來了?”倆人緊閉著的眼睛在秦義的這一聲咳嗽響起之後緩緩的睜開,目光猶如刀鋒一般的朝著秦義看去,似乎似乎想要將秦義身上的秘密都給看透一般。
“恩啊,出來了,不知道過去幾天的時間了。”被這倆人犀利的目光一瞅,秦義的心中不由的一緊,眉頭微微一皺,語氣之中卻是沒有流露出一絲的布滿之色,對倆人問道。
“倆天半,你稍等一下,我叫怵努帶你回去。”對秦義緩緩說完,曲鬆臉上的表情像是死水一般,讓人看不到清楚一絲的情緒,隻見他的嘴唇動了動,在秦義的感知之下,不遠處的黑暗有什麼動了一下。
“嗯。”聽到才過了倆天半的時間,秦義應了一聲,看到倆人都沒有什麼說話的意思,也不想跟倆人多說什麼的秦義臉上也掛起了平靜的表情,靜靜的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