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剛吃過,黃虎正準備去日本妓院玩,吳星雲匆匆進來笑道:“爺,魚終於上鉤了,剛才看到了薑仁軍與一個小娘們去了日本人開的鴻運酒店裏開房,劉四牛在那裏守著。”
黃虎哈哈一笑,一揮手說:“你馬上帶一支熏香過去,也同劉四牛去開一間房。監視他倆,趁他倆忘情造愛作歡時,將他倆熏倒,我一會兒過來。”
吳星雲仰頭望著他不解地問道:“你究竟是想幹什麼?熏倒他倆幹嘛呢?”
黃虎壞壞地嘿嘿嘿笑了三聲說:“那個女人原來是個妓女,因為有人救了她,她嫁給了救她的恩人。可這娘們淫性難改,又背著丈夫與勾搭,我要懲罰她,你按我所講的做好,在酒店等我就行了。我到時再詳細告訴你們我的計劃,這是筆大賣買,你與劉四牛一定要辦好,你快去吧!”
吳星雲一點頭走了,黃虎開心地對龔劍利說:“去叫宋牽牛把個女屍扛來,我去洗澡,等下出去,有事要辦。”
龔劍利一點頭走了,黃虎高興地走進浴室洗了個痛快澡出來。天黑了,黃虎帶上相機,同宋牽牛坐著龔劍利趕的馬車坐到鴻運酒店。酒店門口等他的吳星雲一見他與宋牽牛下了車,就扭身慢慢地上樓。黃虎在前,宋牽牛在後,扛著個大袋子不緊不慢地跟著他向樓上走去。
到了三一七房,吳星雲進去了,黃虎與宋牽牛也進去了。吳星雲一下關上門就嘿嘿嘿笑了三聲說:“那娘們真漂亮,那兩人一進房喝了杯茶就幹上了。我看了,都流口水,現在把他倆熏倒了。爺咋辦,他倆就在三一四房,我從牆上爬過去的,看到每間房裏都是一對一的男女在幹得歡。”
黃虎哈哈笑道:“這裏就是一個男女偷情的場所,日本人開的,巡捕一般不來查。那娘們既然那麼漂亮,你們看上了,等辦完事兒,你倆就帶扛著她去那條船上玩過痛快好了。”說完他小聲地向吳星雲與劉四牛交待了幾句,劉四牛高興地又從窗口下去了。
一會兒,劉四牛推門進來笑道:“爺,門開了,您過去吧!”黃虎坐起來,拿起相機,對吳星雲一點頭說:“你將女屍扛上,劉四牛我們三個過去,宋牽牛守在這樓梯口,以防萬一。”說完他對劉四牛一努嘴,劉四牛一點頭率先出了房,左右一看,走向三一四房。
一會兒,黃虎與吳星雲也走進了三一四房間,把門一關,掀開被子。把薑仁軍壓在女人身上照了兩張照片,又把女人壓在薑仁軍身上也照了幾張。將他倆從不同角度照了一些照片後,然後吳星雲對著女人手臂紮了一刀。女人一下痛醒睜開了眼,吳星雲一手捂著她的嘴,一手用白光直閃的刀在她眼前晃動著低吼道:“你偷情被許開福發現了,讓我們來殺你與薑仁軍,你漂亮,我們不忍下手。不過你要與我們合作,不然你死定了,老實告訴你我隻殺你的奸夫薑仁軍,去交差。你想活命就得聽我的話,把你手上的血塗在薑仁軍身上與衣服上。他已被我們掐死,我們再照你身上有血的照片,就可以向許開福交差領賞了,快點,照我的話做。”
女人驚恐地點了點頭,吳星雲鬆開捂著她嘴巴的手,將她的血到處亂灑,亂塗一通。黃虎對著一身是血的女人與同樣血漬漬淋淋的薑仁軍又照了幾張照。吳星雲把女人包紮好,套上衣服,裝進剛才帶女屍的袋子裏,扛著出了門。
劉四牛把女屍搬上床,臉上灑上一點洋油,點燃了床單的一角。黃虎看著床單慢慢向上燃了上去,對劉四牛一努嘴,抬腳向外走,劉四牛將門反鎖了。幾個人出了酒店,劉四牛與吳星雲駕著馬車,帶著女人走了。
黃虎帶著宋牽牛與龔劍利坐車去日本妓院,叫了三個日本妓女回酒店,瘋狂地玩了一晚上。
第二天,吃過早飯黃虎與宋牽牛坐車到華界,走進了沉香租的屋裏,對沉香笑嘻嘻地問道:“情況怎麼樣?”沉香嗬嗬笑著說:“十分順利,有幾個人都樂意替我去殺鄧義貴,這次我一定可以報仇了。”
黃虎哈哈笑道:“我就知道你行,憑你的腦袋與長相,身段,你一定可以成為天津的女老板。”說完他從口袋裏拿出一疊照片向她一遞,又說:“你可以從他幾個人中找一個試試他的膽量與對你的忠誠度。誰把這事辦好,辦妥當了,你再讓他去殺鄧義貴,這樣才安全可靠。”說到此,他向女人開始小聲嘀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