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點頭,蝶夫人貓腰鑽了進去,大家跟上她向前走。洞裏漆黑一片,大家悄悄地靠著洞壁向前慢慢地走,裏麵越來越寬敞。走不了一會兒,就看見前麵出現了火光,大家更加放慢放輕了腳步。
火光越來越亮,看清楚了,這是一間偌大的地下室,四壁上掛了四盞清油燈,將室內照得通亮。隻見十幾個衣衫破爛的小孩子跪在地下室的中間,前方一張桌的首位上,坐著一個四十上下年歲,懷中抱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在喝酒的男人。他的旁邊圍坐著幾個年輕漢子與幾個年輕女人,另外兩張桌也坐滿了年輕的男女。白天打小女孩的那個男人也坐在他們一起,坐著的男女都在吃喝調笑著。
而地下室的四個角落幹草堆上,躺著一些衣衫破爛不堪的老人與小孩。懷中摟著小女孩的男人一邊喝酒,一邊不時地親一下坐在他腿上的小女孩。在前麵的蝶夫人悄悄地退下來,俯嘴在黃虎耳邊小聲地說:“那個摟著小女孩喝酒的畜生就方竹忠,等下就靠你收拾他,我先進去,你們見機行事。”
黃虎厭惡地一推她的肩,她向前悄悄地走過去了。快到地下室門口時,她一邊向中間走,一邊突然嗬嗬嗬笑了三聲,緩緩地說:“方竹忠,你這個畜生居然摟著那麼小的一個女孩子玩,取樂,你真是喪盡天良。”隨著她的話落,她已走到了地下室的中間。坐在首位的男人,抱著小女孩站了起來,對著女孩臉上,嘴巴上“叭,叭,叭”狠親了三口,嘿嘿奸笑道:“我就好這口,我隻喜歡這樣真正的小姑娘,她們才純真,可愛。我不喜歡你那樣的豆腐渣,一身皮肉鬆馳沒有一點彈性,一點味道也沒有。像這樣的小姑娘她會真叫痛,她會哭,我就愛聽真實的喊叫聲。比你這騷娘們的叫聲好聽多了。”說完他哈哈狂笑著,對著小女孩的臉上“叭,叭……”地亂親,亂啃起來。
地下室裏的男男女女頓時跟著方竹忠起勁地哈哈狂笑,一陣亂笑後,方竹忠旁邊的席紳山也站起來,向著蝶夫人一抱拳嘿嘿笑道:“蝶影,方幫主不喜歡你這個風騷的徐老半娘,我喜歡你。我聽方幫主講你的皮膚還白,又會叫,來,來,來,今晚我就讓你叫喊個夠,我喜歡你。”
蝶夫人馬上伸手一指他喝道:“席紳山,你就不是個人,閻聞一在時,你圍著拍馬屁,如今他死了,你又圍著方竹忠拍,你是卑鄙無恥的小人。”
席紳山嘿嘿奸笑道:“我是小人,你是什麼好東西,我那不是圍著閻聞一轉,我是為了天天看你才圍著他轉的。你同多少男人上過床,你可能記不清楚了,但我可清楚。我以前是看閻聞一麵子沒有上你,現在他死了,你是個寡婦,我應該關心你,更何況你今晚主動送過來了,我就好好玩玩你,讓你夠了。”說著他醉熏熏地向蝶夫人走了過來,
瘋子馬上衝了出去大喝:“你席紳山是找死。”隨著他的話落,他人已飄到蝶夫人麵前,攔在了蝶夫人與席紳山之間。方竹忠一看瘋子,先是一怔,隨後哈哈大笑道:“瘋子你真行,你真命大,居然還沒有死,還找到這裏來了。看來你是與蝶影這娘們攪到一起去了,那好我就成全你倆,讓你倆去陰間做一對夫妻。你有兩隻手時都打不過我,今天隻有一隻手了,你還能怎麼樣?你這不是白白為了這貨來送死嗎?”
瘋子大喝:“老子今天不是來送死,今天是來找你這畜生報仇,向你索命來了。”方竹忠馬上哈哈狂笑了兩聲問道:“你是替你以前的女人報仇,還是替蝶影這個娘們報仇呢?不錯,蝶影這娘們雖然年齡比你以前的女人老了點,但她挺會浪,我玩過的。可惜對我來講,她確實太老了點,一身肉皮太鬆弛了。她激不起老子的興趣,老子還是隻喜歡這樣的小寶貝。”說完他又朝懷裏摟著的小女孩“叭,叭”親了兩口。
蝶夫人一聲嬌吼:“方竹忠今天你這個人渣死定了,是閻聞一以前兄弟的人都放開,你們今天別來攪和。我今天要殺的人是方竹忠,我要替閻聞一報仇,所有念舊情的兄弟不要過來與我為敵。”說完她抽出了一把寒光直閃的刀,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