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虎反手拍了拍蔣團長按在自己肩上的手三下笑道:“等何健醒了,好好問清楚他,不過這事肯定得幹。人生的精彩就是拚搏,不斷嚐試出來的。老子就要會會袁文才與他較量一翻究竟誰是湘楚大地的英豪。老子現在有近萬兵馬,幾個縣的地盤,我就不信打不過他。”說完他自信萬分地笑了,
蔣團長忙說:“據一些探報袁文才本人隻是個武功高手,但他手下有個參謀叫王佐的人,才是真正的英才。此人曾經好像也是在日本留過學,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跟著了袁文才。袁文才的武功應該沒有你高,錢更不可能比你多,人馬也沒有你強,但他在江湖名氣特大,濟公好義吧。明天好好問問何健就行了,這小子挺複雜,三教九流都認識人。”
黃虎笑道:“此人是個人才,可惜出身低微,難發展所以他到處找進身之地,你好好和他相處,也許以後可以互相策應。”蔣團長一聽他這話心想:這小子是個人才,如果老子幫了他,他不用多久就會爬到我頭上去拉屎。老子不光不會幫他,還要踩下他才行。想到此蔣團長嘴上卻笑哈哈地說:“那是當然,那是應該的,他是你黃少爺的故友,又有能力與魄力,有機會就應該抬他。畢竟同打了這一仗,也算是一個戰壕
裏的兄弟了,他好了,以後對我們有利。”
黃虎一點頭笑道:“你算得上是個有心胸,有眼光的人,何健隻要有了機會就一定會出人頭地,前途不可衡量。能幫時就盡力幫他,你
去安排好明天的事,不管什麼情況,明天都去攻金礦,你我好好撈上一票。”說完他向蔣團長信心滿滿地昂了昂頭,蔣團長一點頭,笑了笑,扭轉身走向帳篷。
第二天一早黃虎還在晨練,蔣團長與何健就雙雙來到了他麵前,黃虎馬上停手問道:“何兄究竟是去攻賀家莊,還是去搶金礦?”
何健笑道:“我可能昨晚沒有說太清楚,賀家莊,賀家大院是不能去攻的,那裏有近千戶姓賀的,賀家名望在鄉裏極高一呼百應。賀家子弟更是個個如狼似虎,近親兄弟就好幾十個。賀家莊是江西吉安離此地太遠,我們去攻要經過羅霄山,那是絕對不行,就算攻進去了,也回不來了。去搶金礦就可以,金礦是在茶陵的一條小江邊,離此不到百路,雖然金礦有個堡有槍有人守,但是空曠好攻,無險可守。搶了我們就走,等到袁文才與王佐知道時,他們要從山上下來也追不上我們了。一旦得手金子大大的有,兩年前我在那裏呆過一個月,他們大概有兩百條槍左右,其他人是礦工不足為患。我們隻需要帶騎兵營去就行了,速戰速決,離開了那條峽穀,我們就上了大道。”說完他雙眼鼓鼓,火苗閃爍不定地望著了黃虎,
黃虎朝蔣團長一努嘴問道:“你的事安排穩當了嗎?”蔣團長哈哈笑道:“我已經安排妥當了,騎兵們的馬都喂飽了,就等你拿主意了,你說去,我就下令開飯,馬上出發。”說完他朝著黃虎嘿嘿嘿直笑,黃虎一點頭說:“你下令開飯吧,吃飽喝足了,出發!”
蔣團長一點頭,扭身就走,黃虎與何健緊緊跟上他。半個小時後,蔣團長勒馬在騎兵隊伍前大喊:“騎兵兄弟們聽著,我剛接到軍政府的命令,軍政府命令我們迅速去茶陵的一條山穀剿滅一股土匪。大家打起精神來,火速飛馬前進,出發!”隨著他口中的發字一出口,他一帶馬疆躍馬就向前衝,幾百騎兵緊緊跟上他向前狂奔。
下午五點隊伍到了一條山穀口,走在隊伍最前麵的何健勒住馬下來,向眾人揮手。黃虎與蔣團下來走近他問道:“怎麼樣?”何健伸手一指小江中的水笑道:“你們看整條江水都是混紅的,前麵五百米不到就是金礦了,他們應該是在猛挖猛掏金。讓兄弟們去隔壁山穀中休息喂馬,養足精神,淩晨時攻堡。今晚一定有很好的月光,大家一鼓氣拿下堡活捉金老大賀敏忠,閃閃的金子就到手了。”
黃虎馬上問:“你認識賀敏忠嗎?”何健肯定地一點頭說:“認識,非常認識他,賀家子弟我認識不少。賀煥文還有個女兒特漂亮,鮮嫩鮮嫩的,她偶爾也來此玩。要是今天運氣好,她在這裏,黃少爺你把她搶出當壓寨夫人那就絕妙了。”說完他朝黃虎嘿嘿淫笑起來,
黃虎一昂頭說:“我從來不擔心身邊沒女人,我隻擔心錢不夠花,男人有了錢,女人自然會成堆成打。”說完他自信滿懷地笑了笑,何健一昂頭又說:“你是沒見到那小姑娘才如此說,如果你見到了,一定會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