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黃虎,吳星雲一幫人正在餐廳吃早飯。隻見幾個人押著五花大綁的梅姐與她的兒子也來到了正在餐廳吃早餐的崔二爺麵前。梅姐一到崔二爺麵前就朝他喊道:“二爺,您當年把我從我家搶來這裏,這些年來我為您可沒少賺錢,我對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您又要把我們母子一同賣掉,你於心何忍?求求您念在我還能為這個店攬生意,能為您賺錢的份上,放過我們母子,我以後會拚命地為您賺錢。”說完她的眼中淚水嘩嘩嘩地直往下流,
崔二爺嘿嘿嘿一笑還沒有開口。坐在他旁邊的鳳姐嗬嗬冷笑了兩聲說:“梅姐都怪你平時太不把店裏的夥計當會事兒了,店裏的夥計多少人想你,想同你樂樂,你都拒絕。弄得鑼鍋他們幾個人看著你的屁股就流口水,昨天你的小野種又殺了二爺的親信,這對二爺可是天大的損失。我等下盡量找個買主,將你們母子一塊賣走,以免你們骨肉從此分離。”說完這話,她朝著二爺露出了一臉的媚笑,
二爺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對梅姐吼道:“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生孩子,女人生了孩子,身體就鬆了,玩著就不開心了。你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一切都太晚了,隻能怪你當初對我不夠真心,替田欏子生了崽子。如果你生下的孩子像我,是我下的種,不是田欏子的種,別說殺一個鑼鍋,殺十個百個,我也不會賣掉你們母子。”說完他伸手捏著鳳姐的一個肉團,哈哈直笑,鳳姐摟著他:“叭,叭,叭”親了三口也嗬嗬嗬地浪笑不止。
在流淚的梅姐待他倆笑了一陣,又向二爺哀求著說:“二爺,這個孩子不一定是田欏子的種,也許是您的骨血,這事你應該清楚,那時我隻有您與田大哥兩個男人。田大哥與您可是結義的兄弟,就算這個孩子真是田大哥的種,你也不能賣了,這麼做會顯得你不夠仗義。更何況這孩子如果是您的種,您賣掉了豈不可惜,您會後悔莫及。”她口中及字剛落,崔二爺還在想,
崔二爺旁邊的鳳姐又馬上接過她的話冷笑道:“虧你到如今還有臉一口一聲田大哥地叫,叫得多親熱,肉麻。你一點也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替二爺難過,當初二爺對你多好,多體貼疼你,你卻背著二爺與田欏子相好,生下了這種小野種。你是遇上了二爺這種心胸廣闊仗義的真英雄男人,能容下你們母子,隨便換過個心胸稍微狹窄點的人,隻怕早就處死了你們母子。你真是個賤女人,競敢給二爺戴綠帽子,作賤二爺。”說到這鳳姐眼中凶光直閃閃地瞪著了梅姐兩母子,
梅姐立馬雙眼中充滿哀求地望著此時臉上已一陣紅,一陣白,尷尬萬分的二爺小聲地說:“二爺,我與田大哥的事,當時我是授了您的心意去的,別人不清楚其中內幕,您可是清楚的。您可不能聽鳳姐的話,鳳姐如今跟著您,私下裏又與多少男人上過床,相好過,你問問院子裏的人吧?”她口中吧字剛落,鳳姐一衝而起,張大了嘴準備罵她,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隻見崔二爺右手一抬,“啪”地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射進梅姐的額頭上。
梅姐隻張嘴叫了半聲:“啊!”就頭向頭一仰,四腳朝天地一頭栽下地,額頭中鮮血直冒地一命歸西了。梅姐的被五花大綁著的兒子大喊了一聲:“娘!”就頭一埋雙眼中火光直閃,像頭牛一樣地衝向了二爺,想用頭來撞二爺。
二爺的兩個護衛馬上挺身上前,一人飛起一腳踢向了梅姐兒子的頭,隻聽:“啪,啪”兩聲響。頭上中了兩腳的孩子,急速地向後退了五步,“啪”地一聲摔在地上昏死過去了。鳳姐馬上向二爺咬牙切齒地說:“二爺,母的已死了,小野種不值錢,你不要圖這兩個大洋,殺了這個小野種以除後患。”
二爺點了點頭,對兩個護衛一揮手說:“春寶,禹紋,你們倆把這對母子扔山澗中去。”兩個護衛一點頭,站了起來,鳳姐馬上說:“二爺賞小野種一粒花生米,安全點。”她口中點字一落,二爺又伸手抽出了槍,不遠處的黃虎馬上大喊:“二爺,不要殺這個孩子,我把他買走,去給我喂馬。”說著他站起來,慢慢地走向二爺,
手中拿著槍的二爺,突然將槍口朝黃虎一擺,雙眼中冷光四閃地瞪著他吼道:“你是誰?為什麼要買這個孩子,你出什麼價錢?”黃虎依然緩緩地走向他笑道:“放下槍,當心槍走火,誤傷了我,你就會失出一次發財的機會。我是長沙人,來這裏想做點大煙的買賣,缺少個馬夫,我想買下這個孩子。至於價錢,由你一口說了算,一錘定音我不還價,我倆交個朋友,怎麼樣?”他口中的話說到這,人已微笑著站到了二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