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癟三與土匪相差太遠(1 / 2)

黃虎抬手一托他下巴嘻嘻笑道:“好,好,你不說可以,那我就讓你見識一我的手段,我讓你看看你喜歡,你愛的女人,被我手下人是怎麼活活玩死的。”說到此他哈哈狂笑了兩聲,大喊“:禿鷹去把女人扒光扛來,兄弟們輪流上,一直讓她快樂到死。”他口中死字剛出口,禿鷹,花癡,宋牽牛幾個哈哈狂笑。

蔣非我“撲通”一聲跪下大喊:“不要,不要,我告訴你,王亞樵在臨江茶館裏,他每天上午十一點都會與鄭青士到茶館裏去。”他口中去字一落,黃虎馬上對準備進裏屋的禿鷹一招手說:“他說了,就不住去碰那女人了。”花癡馬上湊上黃虎一聳肩說:“你剛才還說玩死為止,怎麼就改變主意了,你這不是白白讓我高興一場,說話不算話嗎?那有你這樣當大當家的?”

花癡口中家字剛落,黃虎雙眼一鼓他大吼:“老子的山規不許打老人,女人,小孩,你是想找死,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吼完他向花癡揚起了拳頭,花癡一閃幸幸地走開了。

第二天早上黃虎讓吳星雲把所有人都來了亂青崗小宅部署一翻,大家狂吃海喝到十點。黃虎戴上一頂禮帽,披著一件獺皮長大衣,戴一幅墨鏡,手拄一根文明棍。帶著都頭戴一頂禮帽,身穿黑色短棉衣,棉褲的宋牽牛,花癡,吳星雲,蔣紅忠,禿鷹五個人坐三輛黃包直奔臨江茶館。六個人在臨江茶館大門口一下車,黃虎掏出一支雪茄叼上嘴,禿鷹馬上給他點上火。

黃虎“叭,叭”抽了兩口,手中文明棍向臨江茶館大門口上的牌篇一指,花癡大吼一聲:“呀!”三步跑到門口,一縱而起,一拳揮向牌篇,隻聽“啪”地一聲,五寸厚,三尺長,二尺寬的牌篇頓時稀爛,紛紛掉了下來。

臨江茶館大門口四個穿短衣,短褲的漢子一怔之後,抽出背後腰上的短爺頭,一齊呐喊了一聲:“呀!”就揮起手中斧頭圍上花癡就砍。花癡哈哈狂笑著揮起他的拳腳迎上四個斧頭幫的漢子,隻聽一聲聲:“啊呀!”響過後,四個斧頭幫的漢子倒在地上,有的捧著頭,有的抱著腳,在地一邊滾動身體,一邊慘叫起來。他們剛剛倒下,從茶館裏頓時衝出二三十個手持短爺的漢子,四下一閃團團圍著了花癡。

花癡嘿嘿笑了兩聲,左手從背後抽出一根鐵棍,右手從背後抽出一把兩尺長又寬又厚的大砍刀,雙手揮了揮就一聲獅子吼:“呀!”地一聲衝向了門口。頓時隻聽“叮咚,叮咚,叮咚……”之聲與一聲慘叫之聲不絕入耳地在臨江茶館大門口響起,一把把斧頭掉下了地,一個個漢子也斷手斷腳地躺下了。隨著花癡口中的一聲聲獅子吼聲音越來越大,他手中的鐵棍與刀越揮越快,躺下的人越來越多,花癡則越來越接近大門口了。

半個小時不到大門口橫七豎八地躺下了四五十個斧頭幫的幫眾,這批人平時在幫派械鬥中還算可以,但與花癡這個久經沙場的人鬥起來卻如羊入虎口。就在花癡即將進入大門之際隻聽一大聲吼,從門內傳了出來:“散開,統統散開!”隨著第二聲開字一落,隻見門裏走出一個身材高高大大,留著平板頭發,闊臉青紫,劍眉上挑,雙目如銅鈴,直鼻方嘴,雙臂短粗,雙腳如小水桶粗,年齡大概二十七的漢子。

漢子雙手搖著鏈子斧,他一出門,還剩下沒倒的二十幾斧頭幫幫眾四下一閃,團團將花癡圍了一個大圓圈。雙手中搖著兩把斧頭的紫臉漢子一踏入圈內,雙眉向上一揚,雙目園鼓地朝已一身血漬的花癡怒吼:“朋友,哪個幫派的居然砍翻我幾十個兄弟?”

花癡一揚手中血漬漬的砍刀大喝:“老子是來砍王亞樵的,聽人說他厲害,老子不服今天就要砍死他。你是王亞樵嗎?是的趕快向老子跪下,大喊三聲爺,老子便放過你,否則你必死無疑。”喝完花癡仰頭哈哈狂笑起來,

紫臉漢子頓時氣得一聲大吼:“呀!”就搖動手中鐵鏈撲向花癡,隻見兩把斧頭在漢子手中鐵鏈的帶動下越旋越快,舞成了一團白光飛向了花癡。花癡一聲大喝:“呀!”就雙手舞動著鐵棍與砍刀迎上斧光,“璫,璫,璫……”之聲頃刻響起。

漢子手中的兩把斧頭如兩條毒蛇分上下兩路咬向花癡的頭與腳,花癡手中鐵棍與砍刀一上一下嚴防死守,無論漢子的兩把斧怎麼砍擊,花癡立在原地屹立不動,他隻是不慌不忙地揮刀,揮鐵棍攔擋而已。漢子一連攻了花癡二十五招還沒撼動花癡半步,他急了,一聲大吼:“呀!”後。鐵鏈往後一帶,雙手分別握著了兩把斧頭的把手,連接兩把斧頭的鐵鏈則掛到脖子上,兩柄短斧護著胸口的漢子,雙目瞪著,雙腳慢慢地移動圍著花癡開始打轉。

花癡似乎明白漢子在尋找自己的破綻,想一擊而成。他雙目死死瞪著漢子手中的兩把斧頭,頭不住地微昂,咧著嘴不住地冷笑著,就漢子圍著花癡轉了兩圈時,花癡突然一聲大吼:“呀!”手中的刀與鐵棍同時向上一舉,以為花癡要攻自己的漢子馬上雙手向上一揚兩把斧頭,可是花癡不光沒有攻他,相反向後連退。漢子略微一怔,以為花癡害怕自已想逃,便向前一抬腳準備追花癡,可惜他剛抬起左腳向前隻跨了一步,花癡飛起一腳將地上躺著的一個漢子踢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