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嘉看著管家一走開,向黃虎一昂頭說:“既然他段宏業敢不仁,那我姓盧的就可以不義,是他先向我宣戰,我如果不接戰,就會顯得我怕了他姓段的。我們應該馬上帶人過去包圍紅海,抓了段宏業,將他沉入黃浦江。”說完他雙眼望著黃虎火閃火閃地一眨也不眨地等待著黃虎的回話。
黃虎沒有回答他,隻是瞪著死了的蒙臉人看,他覺得不對勁,他看到了蒙臉人身上的血漬已幹了而且也退了一點色。而自己三個手下的血卻還是鮮紅的,這就說明蒙臉人應該是比自己的手下人先中槍,既然先中槍怎麼不是宋牽牛與吳星雲先發現,而且跑去了後麵,被攔截的花癡扛了回來。花癡的輕功本來就比宋牽牛差,更何況在房頂上,身體沉重的花癡不可能追上殺手……
他正想著這些,花癡已朝盧小嘉喊道:“盧公子,你答應我的錢呢?”正等著黃虎回話,一直在生悶氣的盧小嘉沒好氣回他說:“我要的是活口,你扛回一個死人有什麼用?沒錢了。”
他口中了剛出口,花癡臉一變大喝:“你鬼兒子什麼意思?你明明說過抓一個人回來給五百大洋,現在人我扛回來了,你想賴。呸!你原來是這種人,難怪你的手下沒一個去追殺手,來了人偷襲一個個東躲西藏,你確實不值得他們為你拚命。你奶奶的,鬼兒……”他口中的話還沒有完,還隻罵到兒字,
擔心他的話會越來越贓黃虎對他一揚拳頭,打斷他的話大吼:“閉嘴,你再滿口贓話,老子打爛你的嘴。他是老子大哥,豈能由你指責,滾,滾,等下老子會給錢你。”吼完他對宋牽牛一努嘴,示意宋牽牛拉走花癡,宋牽牛伸手拍了拍花癡的肩,拉起花癡的手準備走。
花癡頭一例雙眼朝盧小嘉一鼓冷冷地說:“敢騙我,我倆走著瞧……”宋牽牛馬上一手捂住他的嘴一邊向裏拉,一邊大吼:“大當家已發話了,你還胡說什麼?走,走,走。”
盧小嘉看著宋牽牛拽著花癡進去了朝黃虎一瞪眼說:“這麼野蠻,沒大沒小的人,明天趕快打發他走。”他的走字一落,吳星雲馬上不高興地接過他的話說:“盧少爺我們是野蠻,但剛才如果沒有我們這些野蠻的人打走段宏業的殺手,你恐怕此時沒有站著了。你瞧不起我們,我們並不想呆在你這裏。”說完他瞪了盧小嘉一眼,匆匆走開了,黃虎旁邊的禿鷹也橫了他一眼,走近他冷冷地哼了一聲,甩手走開了。
黃虎不冷不熱地說:“盧大哥,我的人確實野蠻了點,但此時如果有人用槍對著我,我下麵這十個人一定會來爭著為我擋子彈。”說完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十個兵,十個兵馬上齊聲大喊:“誓死保護大當家,誓死保護大當家,誓死保護大當家。”
黃虎待他們喊了三次後,手一揮說:“受傷的三個兄弟每人賞一百大洋,其他七個每人賞二十個。”他口中的個字還沒有全落音,十個兵又一齊向他躬身大喊:“謝大當家,謝大當家,謝大當家。”黃虎高興地一點頭,一揮手說:“大家去休息,醫生來了馬上治傷,無論花多少錢,老子都樂意,去休息吧!”說完他的手向十個兵連連直揮,十個兵馬上向他一躬身,一點頭,互相扶著三個受傷的兄弟走了。
黃虎看著十個兵一走開,朝盧小嘉一昂頭,伸手一指死人說:“把這個死鬼用袋子裝起來,派人看好,明天扛去交給段宏業。”盧小嘉馬上問:“今晚不去抓他嗎?”
黃虎一搖頭笑道:“不必了,等你爹的消息,凡事做到心中有數就行,不可魯莽壞了你爹的大事。今晚去找他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他如果抵賴不承認來偷襲你,你毫無辦法。相反他還可以說是你殺了他的保鏢,因為人已經死了,你沒有證據了。隻有抓到他的確切證據才好收拾他,這事我自有分寸有辦法,你不必操心。你隻需要把我的人趕快治好就行了,你趕快去打電話催醫生過來,我的人在流血。”
盧小嘉一點頭正要轉身走,一個軍警湊上他小心地說:“那個花癡把唐為明打傷了,現在都不知道成什麼樣子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在小客廳裏。”
盧小嘉一聽這話,雙眼鼓鼓地望著了黃虎,黃虎雙眼一瞪軍警大喝:“花癡為什麼打他唐為明?說實話,否則你們少帥不治你們,老子也要治你。”喝完他的雙眼頓時凶光直閃地瞪著了報告的軍警,軍警嚇得身體一抖。
原想背著花癡,宋牽牛添油加醋向盧小嘉講花癡幾句壞話的軍警。一看他滿臉殺氣,又聽他說要治你,頓時就明白了,如果自己亂講了花癡,黃虎不會放過自己,於是就老老實實地向盧小嘉與黃虎陳述了幾個人賭博的事情。黃虎聽完不待盧小嘉發話,馬上向軍警問道:“聽到槍聲,花癡與宋牽牛馬上去追殺手,你們幾個人呢?你們去幹嘛了?殺手是來殺你們少帥,不是來殺我。打狗還看主人麵,如今別人居然敢衝來院子裏打,盧大哥你以後小心點。花癡不懂事,我明天一早就讓宋牽牛送他走,免得給你添亂,他就是個不怕死的武夫。”說完他嘿嘿冷笑了兩聲,抬起腳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