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黃浪走進黃天賜的書房時,黃象已在同黃天賜聊著了。黃天賜一見黃浪劈頭就問“:你怎麼才來?黃象已來很久了。”說完他對著黃浪瞪了一眼,
黃浪咧了咧嘴小聲嘟了句“:路上遇著人聊了幾句。”黃天賜極不高興地吼道“:你做事就是不行,喜歡磨嘰,分不清主次,緩急。我找你們肯定是有大事情,快坐下吧!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湖南商會發來請帖邀請我們去長沙參加鹽道的公開拍賣大會。我同黃虎商量一下,我想要他去參加競爭,但他不太想去,他對這事不感興趣。我想他不是不想感興趣,主要是腳傷了,擔心別人笑話他而不樂意去。這是一個很好的發展機會,他不想去,我想去,所以我找你倆來商量。你們想如果我們拿下了鹽道,那麼全省的經濟命脈就撐握在我們的手上了。
當年鄭大兵奪鹽道時,你們倆都去幫過忙,清楚這件事的難度。這次商會即然公開拍賣鹽道,我估計就是鄭大少與軍政府之間有了矛盾,軍政府不願意把鹽道交給現在的鹽幫經營了。商會這麼大張旗鼓地拍賣,有眼光,有勢力的人都會去參加,投標,角逐。誰拿下了這個經營權,誰就是以後湖南商界的老大。不知道會有多少去參加,你倆以前就勸我買下的,我當時覺得勢力不夠,所以隻幫鄭大兵奪下了鹽道。
如今不同了,無論是從財力還是人手我們都具備了經營鹽道的能力,這是個千載難縫讓我們家進軍長沙,發展壯大,成為湖南商界巨頭,首富的機會。當然肯定有難度,各方人馬都會去爭奪,弄不好還有外省人來參加,誰都想成為湖南商界的老大。一翻龍爭虎鬥是免不了的,各方勢力都會輪翻上演。這是一場錢,權,武力綜合角逐,相互配合,明暗互鬥的賽事,誰勢力大誰就會拿下鹽道,可偏偏這節骨眼上黃虎出了事,讓人瞅心。軍政府不方便收錢,才委托商會,商會才能公開拍賣。這種水很深,一時難估摸透。也許軍政府,或者是商會早已暗箱操作,內定好了接手的人。這場公開的競標,拍賣隻是個掩人耳目,引開人民視線的過程。我們反正不管這些,我們去參加,盡力爭取,爭奪就好。我們現在各方麵條件都具備,官場有人,錢也足夠,自己的人手也夠了,所以我們去奪。我的設想是如果成功了,我們就由黃象在長沙坐鎮統籌,黃浪與宋牽牛負責押運。
黃虎沒空他有山上與排幫要管,鹽道就由你們三個人負責,你們三個人必須團結,心往一處想,力往一處使才能管理好這事。萬事開頭難,拿下了鹽道,並不代表我們就成功了,還要具體經營好,才是真正的成功。肯定一開始有不少勢力會來搗亂,阻礙你們經營,不要緊,我們有勢力擺平他們。我們可以從山上挑選一兩千人去長沙都沒有問題,這些事關鍵在於你們三個為頭的人。實在不行我自己到長沙坐鎮一段時間,待掃清了所有障礙後,能夠正常營運,運轉後我再回來也行。現在反正山上與排幫都不需要我操心了,我就留在長沙教你們一段時間也無妨。主要是看你們有沒有信心去爭奪下來這個經營權,以及以後會不會管理好這事情。”說完這麼多,他雙眼圓鼓地在黃浪,黃象兩個人身上掃來掃去。
他的這翻話無異於一支興奮劑注進了黃象的身體裏,黃象一邊在聽,一邊在點頭,一邊在想。他心想:鹽道拿下了需要重新組建一個鹽幫,需要上萬人加入。就算黃虎父子親自去打理,他黃象也有用武之地,鹽幫有千頭萬緒的事要幹,他們父子就是累死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事,自然離不開他黃象。何況黃虎還有山寨,排幫要打理,黃浪隻能負責押鹽,運鹽,其它事情自然離不開他黃象。況且黃天賜剛才已經明說了由他黃象坐鎮長沙統籌指揮,黃浪,宋牽牛隻是幫忙。這就是明確了黃象是鹽幫幫主,黃浪,宋牽牛兩人是副幫主的地位。事實上黃浪與宋牽牛兩人也沒有能力做幫主,幫主之位非他黃象莫屬。
一想到此,黃象頓時隻覺全身熱血沸騰了,他多麼希望馬上就去長沙拿下鹽道,他搖身一變就成了湖南最大幫派的幫主。黃天賜的話剛落他本來馬上就要開口說現在就去長沙的,隻因為有黃浪在身邊,他擔心黃浪會搶白他這麼著急想當幫主,才略微緩了緩說“:叔,隻要您認為可幹的事,我是百分之百地擁護,支持,我願意去打頭陣,你指揮就好。我才不相信什麼勢力,擋我者死,讓我者生,有您的指揮絕對可以拿下鹽道。黃虎不去完全可以,長沙警備司令蔣司令我與黃浪都認識的,到時有什麼事也可以找他幫忙。有您親自出馬,我估計現在在鹽幫的花思也會重返回來。拿下了鹽道專賣權可以解決我們黃氏家族所有子弟的謀生之道,會讓我們整家族更上一層樓。這事關係重大宜速速去長沙早做準備,去得越早我們準備就會越充分。在家裏策劃隻是紙上談兵,遠不如去長沙策劃,麵對事實一步一個腳印地去一步步地實施行動才是上上之舉。您就決定好了,我對您的決定是毫無異議的,您說到那裏我就行動到哪裏。我有幾個朋友在社會上也頗有點名氣,閱曆,膽大,身手也不錯,如果您認為有需要,我可以叫上他們一起去衝鋒陷。這些人江湖閱曆足,老練比山上那些年輕人辦事強多了,您認為如何?”問完他雙眼中充滿無限期待地望著了黃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