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懷玉望著他匆匆奔進去的背影,嘴角上泛起了一絲冷笑,感歎地說了句:“這個世界太現實了,人心不古。”說完他歎息地搖了搖頭,片刻,卓鏢師就領著四個手提禮盒的弟子匆匆來了。卓鏢師走近鄭懷玉向外一伸手說“:抱歉,讓你久等了,請,請,請。”
鄭懷玉望著他那幾個手提禮盒的弟子嘻嘻一笑問道“:這麼多禮物都是些什麼?”卓鏢師哈哈笑道“:都是好東西,上等鴉片,海馬,還有西洋參,這些都應該是有錢人比較喜歡的。”說完他朝著鄭懷玉露出了一幅傻傻的笑,
鄭懷玉哈哈一笑說:“你很懂人情世故,善於摸透人的喜好,難怪你能遊韌有餘,即然禮物已備好,我倆就走吧!”說完他向外一伸手,壞壞地嘿嘿一笑與卓鏢師並肩著向外走。在他倆帶著自已的隨從走向黃天賜居住的旅館時,黃浪,劉四牛,蔣紅忠三人已找到了袁文才,並見到了賀敏學與賀小姐。
三個人與賀家兄妹之間簡單地問過好就匆匆返回旅館,黃浪一見黃天賜就哈哈笑道:“幹爹,我按以前賀小姐告訴我的地址找到了賀小姐,袁文才不在。我見到了賀敏學與小姐,他們倆兄妹一見我就問大當家來了沒有?我回他們大當家有事去了天津過幾天就會來長沙。那姑娘越長越俊俏端莊了,確實是個難得的好姑娘,我怕說多了露餡,找了個理由匆匆告辭了。這事兒是不是應該派人回去馬上讓大當家來長沙,把這門親事給定了?這是一樁千載難逢的好姻緣。”說完他雙眼充滿無限期待地望著了黃天賜,
一聽黃浪這麼誇賀小姐的黃天賜心中一高興,他抬手向上連摸了幾把頭發突然想:“這競標之事是個圈套,深淵,黃虎受了傷,父子倆都行動不便,萬一失策,父子倆全死在了長沙,黃家大院就垮了。兩父子一個在家,一個在外,想對自己下手的人,有所顧忌。賀小姐再好,也不能拿兒子的性命,黃家大院的興衰來做賭注。自已去看看賀小姐,與她談談,就知道她究竟怎麼樣了。如果她真有黃浪他們這些人說的這麼好,自己就穩住她,拿下鹽業專賣權,向她證實一下自家的勢力。然後自己回去,讓黃虎來找她。絕對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父子同時身犯險境,將黃家幾百基業毀於一旦。”
他一想到此,心中一驚,一顆心猛然“突,突,突”地狂跳了三下。身子無形中打了個寒顫,背上也無原無故地冒出了一層汗,他已預感到這次的競標大會是個毀滅性的陰謀。
黃浪一見他這麼久沒有回自己的話,認為他默認了,就又嘻嘻笑道“:幹爹,吳星雲的手反正還沒有好,不如就讓吳星雲今天回去,告訴黃虎,賀小姐來了長沙吧?”
黃天賜對他一搖頭說“:不急,不急,這件事我還要好好考慮斟酌一翻,待我去見過賀小姐再做決定。袁文才帶了多少人來,究竟是住在哪裏?”問完他朝著黃浪一努嘴,
黃浪一點頭說“:袁文才帶了多少人我不知道,我見過賀家兄妹就匆匆回來了,他們住在定王台的城門外,賀記米店。黃虎與賀子珍兩個人是郎才女貌,一個有情,一個有意正配,這麼好的事,又不何不趁早呢?”問完他雙手朝著黃天賜連連攤了兩下,雙轉頭望著了蔣紅忠與劉四牛希望他倆幫著自已說話。
蔣紅忠張了張嘴笑道“:老當家,賀小姐確實是個萬裏挑一的好姑娘,你不放心,不如現在就去看看她好了。黃浪哥說的沒錯,這千載難逢的美好姻緣可遇不可求,您還是早做決定的好。萬一要是別家先定下親去了,豈不是後悔莫及了,我認為也是越早越好的。”他口中的字一落,
黃天賜一搖頭說:“此事真不能急的,現在最主要的是拿下鹽業專賣權,向賀家證明我們家的勢力。:,我比你們更想讓黃虎與賀小姐成親,也更比你們明白女人的心理。如果我們此次拿不下鹽業專賣權,我們去向人求婚就沒有底氣。所以大家別急,大家把心思都先放在鹽業專賣權這件事上,我下午去找賀家兄妹,探探口風。如果明正言順能娶回家去最好,不行的話,老子也要她搶回去。”說到此,他打住了話滿臉笑容地望著大家自信滿滿地直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