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鑒哈哈笑道“:黃虎,川島很不高興了,難得她陪我來,她還是個孩子,你就帶她去玩。我有點累了,看幾分鍾書,我就準備休息了。讓她玩夠,玩累了,你送她來就好,明天一起用早餐。”說完他對黃虎一揮手,跟著指了指已勾著頭的川島,
黃虎馬上低頭,側臉地望著川島一邊眼睛直眨,一邊嘻嘻笑道:“漂亮的川島小姐,我可以請你跳舞嗎?”問完他抓起川島的一隻手,向自已這邊拉了拉,川島冷哼了一聲把頭擺向了盧小嘉這邊不看黃虎。
黃虎自已先站起來,先對原鑒躬了躬,然後將川島拉起來,才對原鑒說“:世叔一路辛苦,早早休息,好好休息,晚輩告辭,告辭,明曰再來打擾,打擾。”原鑒微微含笑著點了點頭,揮了揮手,黃虎拉著川島走。
土肥原鑒看著黃虎拉著川島,盧小嘉扶挽著千惠出了門,他心裏十分高興快樂,臉上泛起了陰森森的笑。他寫下了一個紙片下去,黃虎就上來了,並且對他十萬分的恭敬有加。他更佩服自已大哥原賢太郎的眼光,黃虎果然是個重情重義的可塑之才。特別是他講到土肥原賢二為黃虎弄畢業證的事,差點讓黃虎眼中的淚流了出來,他更有信心收拾黃虎。
他這個人太狡猾,狡猾得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他來中國兩年了,他與他的親弟弟原賢二不光左右了東北局勢的變化,還左右了直奉大戰。他這個日本校官學校的教官太懂運籌縮張了,他在張作霖被郭鬆齡逼得漸漸敗退時,指使自已的弟弟原賢二從朝鮮調來日軍幫助張作霖平定了郭鬆齡的造反。
接下來又挑起了二次直奉大戰,與弟弟原賢二在吳佩乎的地盤上發動經濟戰,讓吳佩乎,曹錕的紙幣一夜成了廢紙。二次直奉大戰吳佩乎的失敗即與馮玉祥的臨陣倒戈有關,也與原賢二的經濟圍剿有關。二次直奉大戰直接改變了中國整過戰略布局,讓東北勢力統治了北平鐵路沿線,張作霖的勢力達到了空前的壯大。
正史上都隻講這些是土肥原賢二這個罪魁禍首幫張家造成的,殊不知真的幕後是原鑒。張作霖依靠日本人發展壯大,特別是打垮吳佩服後,他不再聽日本人的話了。他是有個性有眼光的梟雄,他不想也不樂意當漢奸,他開始與日本人公開叫板。他不聽原鑒兄弟的指揮,他有自已盤算,他要徹徹底底地擺脫日本人。
土肥原賢二麵對張作霖的翻臉,一時無計可施,又找來自已的大哥幫忙。土肥原鑒從日本來了,但他不似自已弟弟那麼張揚,好大喜功,他隻是成了張作霖的一個秘密顧問。他為人低調,做事為人處世與弟弟恰恰相反,什麼事他都喜歡悄悄地進行。他一生官隻升到少將就退了,與他弟弟相差幾個級別,但他的錢卻是弟弟的幾倍。
土肥原賢二是日本就敗後,第一個被盟軍軍事法庭判處絞刑,並執行的人,他卻高忱無憂。他這次來中國有幾個目的,他帶著自己的兩個女學生千惠與川島一起來,他對兩個學生今天的表現十分滿意。他看著她倆隨盧小嘉與黃虎走後,安心地品茶,心安理得地看自已的書,他對自已的兩個學生充滿信心。
他的兩個學生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她倆下去舞廳隻陪盧小嘉,黃虎跳了兩曲。盧小嘉就徹徹底底地被千惠俘虜了,黃虎雖然沒有像盧小嘉那麼徹底,但也被川島哄得團團在轉。
並不是黃虎的心智,手段比不上自已的兩個學妹,而是他大意了。他不知道這兩個貌美如花,天真瓜爛的小姑娘是自已那個學校出來的尖子生。黃虎所學過的,她倆也學過,黃虎沒學過的她倆也懂,她倆是黃虎後麵的二期特科學生。三年多的時間不長也不短,但足可以改變一個人。
因此就有一句話叫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更何況黃虎與川島三年多沒見。三年前的黃虎是一幅憤青,莽撞的牛樣,三年前的川島是一個十六的小姑娘,如今兩個人都變了。
黃虎摟著川島跳完第兩場舞,舞曲剛停川島就臉一沉,小嘴一翹,滿臉不高興地說:”你的舞技退步了不少,大不如前,人也比以前虛偽多了。我心目中那個敢做敢當,耿直豪爽,頂天立地,十分喜歡我,特別寵我的虎哥哥不見了,再也找不到了。”
說完她還拿開了黃虎搭在她肩上的手,極不滿意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匆匆走向了前。黃虎略微一怔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她,聳了聳肩,苦笑了一聲,停了兩步才跟上她。
黃虎走到川島旁邊嘻嘻笑道:“妹妺,成長是一個人的必然,如果不成長那就沒有人類了。你幾年前還是個小不點,如今卻是個貌美如花的大姑娘了。你長大了,我當然也要長,要老,別生氣,我們應該為成長幹一吧!喝什麼酒?哥,請你。”隨著他口中的你字落音,他的人已站到川島後麵,雙手輕輕放到了她的肩上在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