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了,盧小嘉又給大家叫了杯茶,川島喝了一口茶,突然朝黃虎無頭無腦地冒問:“虎哥哥,我聽人說你家有蚩尤傳下來的九龍香爐與九股神叉,那些究竟有什麼神奇?”
黃虎大吃一驚,以為是盧小嘉這傻子同她講的,馬上笑道:“你別聽盧公子亂講,他就是個悶得慌,閑得無聊之極的人。”說完他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盧小嘉一腳,盧小嘉痛得嘴一咧,
川島一搖頭說“:我不是聽盧公子講的,我是有一次無意中聽崗村同我義父在講,他們講你家有那些寶貝,要我義父來找你。我義父不光沒有答應他們,相反訓了他們一頓,說他們不該窺視你的寶物,結果崗村因此恨上了我義父。我就是好奇,你究竟有沒有崗村他們所講的那些寶貝,如果有帶我去看看,見識一下。”
黃虎毫不猶豫地一搖頭嘻嘻笑道“:沒有!你別聽別人瞎說,是有人想害我,我的一個仇家想借刀殺人,他到處謠傳我有寶貝,好讓別人來找我麻煩,向我挑戰,害我。我正在查這個製造謠言的家夥,我查到了,抓到了他,我要活剝了他。”
川島“哦”了聲,嗬嗬笑道:“我就懷疑你有,你是不想給我看,擔心我找你要。”黃虎依然一搖頭,依然笑道:“如果我有,給你看看有什麼
要緊?確實沒有別人謠傳那兩樣東西。隻是我與土司府開了一戰,從土司府撈了一些古玩而已,如果你想看,歡迎你隨時去看。也有一些手飾,你喜歡就送兩件,不能太多,那都是上了千年以上的好東西。你知道崗村是聽誰說的嗎?同崗村他們講這事的人是我的一個堂哥。
這家夥的爹窺視我家的財富,想害我爹,結果被我爹滅了,他想替他爹報仇就到處散布這個謠言。他異常狡猾,我抓了他幾次都被他僥幸逃了,我遲早會抓到他,揭穿這個謊言。”說完這麼多,他朝川島自信滿滿地昂了昂頭,才低下頭端起茶來喝。
他認為這樣就可以騙過川島,但他沒有騙過原鑒,他在桌子下踩盧小嘉的動作,被原鑒與千惠都看到了。
原鑒眼珠一轉,略微一想,對川島一昂頭哈哈笑道“:川島,你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為人處事都要有分寸,有句話叫做:君子不奪他人之好。如果你虎哥家真有你所講的那種什麼香爐寶貝,那也是他們家祖傳下來的,鎮宅之寶,你不可存有幻想。不管你曾經與你虎哥哥多好,你虎哥哥多麼喜歡你,你也不可妄為,妄想,讓他為難。
就算他家有那種寶貝,那也是在他爹手中,你找你虎哥哥要,就是讓你虎哥哥為難。為人不可以給人添麻煩,讓人為難,這是人之大道,你真還是個小孩子,不明世事。”說到此他打住了話,對著川島一搖頭,表示對川島為人失望,責備她不聽長輩教導的意思。
他這話,這表情讓不明白他此行目的的人聽起來,好像是在責備,耐心地教導川島。其實他是在提醒川島黃虎有那寶貝,是黃虎家的祖傳,鎮宅之寶。他還有爹在世,那寶貝應該是在他爹手中,你很難取到,黃虎不會給你。
果然他這話一完,明白他意思的川島雙手向黃虎脖子上一伸,摟著他的脖子。仰起臉朝著他嗬嗬笑了兩聲,雙眼對著他一邊連眨,一邊用不相信的口氣問道:“你是不是舍不得給我,擔心我纏著你,所以你講沒有。是在你爹手中,不要緊,那麼貴重的寶貝,我不會真找你要,我隻是想看看而已。
看看應該不要緊,你總不會擔心我偷你的,連看都不給我看一眼吧?我這麼遠來。”說完她不待黃虎回她,猛地把自已的額頭往黃虎的額頭上就是一撞。跟著張嘴叫一聲:“啊!”鬆開摟著黃虎脖子的雙手捂著自已額頭低下了頭。
她的這一出,即顯得天真,又調皮,讓大家始料不已,大家稍怔就哈哈笑了起來。原鑒笑了幾聲,長長地歎息了一聲,一搖頭說:“真還是個孩子,不懂事,你自己去撞別人,應該不會哭,鬧。”說完他對著黃虎,盧小嘉兩個人頭連搖。
盧小嘉馬上勾下頭關切地問“:川島小姐,你的頭沒有撞昏吧?撞昏了我送你去醫院,反正你虎哥多的是錢。抬起頭來,讓我看看,額頭有沒有紅腫?腫了就去買點藥來搽搽。”說完他的左手伸向川島肩上準備掰起她,
勾著頭的川島使勁一甩,大吼“:不要碰我,我心情很不好。”盧小嘉嚇得馬上像觸電一樣立馬縮手,千惠對著盧小嘉一邊搖頭,一邊說:“這麼撞額頭肯定腫起了一塊,盧公子去買瓶紅花油來,幫她搽搽,揉揉,否則頭上會長角。”說完她抬手指了指黃虎,又點了點自已的額頭,嘴朝勾著頭的川島努了努,示意黃虎看看川島額頭的情況。
黃虎怔了怔還在猶豫著,原鑒“嗯”了聲,也對著川島努了努嘴,黃虎略微一想,伸手在川島肩上一邊輕輕拍著,一邊嘻嘻笑道:“抬起頭來讓我看看,如果腫起來了,就真要去醫院替你買點藥來搽。這麼漂亮的姑娘額頭上長了隻角就真不雅觀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帶你去江邊公園看打擂台,挺熱鬧的。是你們日本一個叫秋野競雄的人,帶了一幫日本浪人與一幫白俄流氓在向上海武協挑戰。賽事己經進行幾天了,雙方都傷了幾個人,十分激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