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空前的大戰過後,黃虎看了看倒在椅子上,虛脫得再也不能動彈了的川島與千惠,朝倦縮著的盧小嘉高昂起頭哈哈笑道“:哥,你咋這麼差勁?一次就動不了,你要加強鍛煉身體,煉成像我這樣的金鋼不敗之軀。什麼樣的女人,我也能收拾……”
黃虎的話還沒有完,已經窩火,在兩個女人麵前失盡麵子的盧小嘉惱羞成怒地大吼“:你給老子閉嘴,你簡直就不是人,將她倆弄成了這樣。你是魔鬼,你不懂得憐香惜玉,你就是辣手摧花的惡魔。兩朵這樣鮮嫩,嬌豔欲滳的花朵被你這惡魔摧枯拉朽了。”說完他頭連擺地爬到在張嘴出氣的川島與千惠身邊給她倆蓋上衣服,然後顫顫栗栗地摟著川島居然小聲哭泣起來。
黃虎哈哈笑道:“老子是天下頭號男人,在女人麵前永遠是常勝將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征服我,我可以征服任何女人。你盧小嘉是不行的,你收拾不了女人,你不了解女人,女人就是欠收拾,需要男人征服,收拾。”說完他哈哈狂笑起來,
盧小嘉氣得臉色慘白,待他狂笑了幾聲,歇斯力底地大吼:“混蛋,你這個魔鬼,收拾女人算什麼本事?你天下頭號男人,你真有種,你去擂台上打倒那個白俄人,老子就真服了你。”
黃虎一邊往上拉褲子,一邊大喝:“老子就去打倒他,證明給你看,老子就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喝完他爬到駕駛座位上發動車子就走,川島與千惠休息了好一陣穿上衣服,互相眨了眨眼睛。
千惠艱難地爬到前麵頭朝黃虎身上一搭拉,有氣無力地說:“一身累垮了,骨頭酸了,去吃點,喝點酒補充一點熱量,恢複恢複再去看比賽,這樣去不行。”說完她又張大著嘴出氣,
黃虎連說“:好,好,好,我們去喝酒,吃肉,吃飽喝足了,你們看我去打擂,老子就是有使不完的勁。”說完他掉轉車頭,將車似瘋一般飆向狗不理酒店。車在狗不理酒店門口停下,黃虎攙扶著千惠下車走在前麵,盧小嘉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川島走在後麵。
四個人進去坐下,黃虎叫了五斤牛肉,五斤狗肉,燉成一個火鍋。加上十斤蓮花白酒,五十個狗不理包子,大吃大喝起來。盧小嘉,川島,千惠三個人一人才吃三個包子,喝幾杯酒,其餘的被黃虎一掃而空。
吃飽喝足了,黃虎又叫了四杯茶,四個人慢慢地品。品完了茶,恢複了些精神的千惠朝著川島一昂頭輕輕問道:“你怎麼樣了,今天應該施不了你的刀法了吧?碰上這麼一條惡狼,我一身骨頭又疼又酸了。”
川島一搖頭,也輕輕地說:“我徹徹底底地服了他,我也是全身骨頭酸了,痛了,上擂台打擂肯定不行。沒有辦法,這麼好一個彰顯我刀法的機會失去了,都是貪玩惹的禍。不過我想去看看,俄羅斯人的拳法究竟怎麼樣?”
她口中樣字才落,盧小嘉馬上關心地說:“已經下午了,你累了就別去看了,去酒店好好睡一覺,休息,休息,好好養養,明天再去看看。”
川島一點頭說:“好,好,不去了,真累垮了,去睡覺。””說完她對著千惠丟了個眼神,千惠會意地一點頭。川島把手軟綿綿地伸向盧小嘉,盧小嘉馬上站起來伸手扶她。千惠也把手對著黃虎抬起,黃虎也站起來扶千惠。他們四個人站起來正準備走,隻見匆匆進來六個穿短打扮的武協漢子。
他們六個人一坐下,一個年近四十的漢子就說:“真氣死人了,日本浪人打不過我們就找來一幫俄國蠻牛同我們的人打,日本人真卑鄙無恥。蔡六爺被打死了,我們要替蔡六爺報仇。奶奶的,俄國蠻牛力太大,孫祿堂打他那麼幾掌,都打他不倒,再也沒有俄國蠻牛的對手了。”幾個漢子馬上附和著七嘴八舌地說:“主要是日本人太壞,太卑鄙無恥了,……”
幾個漢子的話讓千惠與川島皺緊了眉頭,黃虎放下千惠走近幾個漢子一昂頭問道:“你們剛才說的,是不是蔡六福被俄國人打死了?”
一個漢子上下打量了黃虎兩眼肯定地說:“是的,蔡六福被俄國人打死了,日本人太卑鄙了,他們找來了俄國人同我們武協的人打。那個俄國人力太大,不光打死了蔡六福,還打死了唐雲忠師傅,連孫祿堂也打不倒他。真是黴氣到了透頂,剛剛喚醒的民族意識,鬥誌又……”
漢子口中的話還沒有完,黃虎手一揮大喝:“你不要說了,我馬上去打,我會替蔡六福,唐雲忠報仇。”說完他轉身兩步走到盧小嘉麵前,一昂頭說:“你送她倆去酒店,我去打擂,我再不去,還會有人死,我必須去。”說完他抬起腳準備走,
盧小嘉一把拖著他急急地說:“那個俄國人確實太高大,威猛了。你不要去了,不要衝動,武協的人組織了這場比賽,他們會想出辦法的。”他的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