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姑娘馬上回他:“認識的,不過他很久沒來了,聽說是與人火拚時死了。不知真假,反正半個月沒見他人影了,估計是死了。”
黃虎“哦”了聲又問:“那你們認識趙湘軍嗎?”
又是剛才回他的姑娘對他說:“公子,你咋全認識的是那類人,難不成你也是幫派中人,可看你這模樣不像,。你好像是有錢的公子哥。”
黃虎嘻嘻笑道:“姑娘好眼力,我確實不是幫派中人,我是做運輸貿易,跑碼頭的。這三個全是我夥計,我以前來因為生意上的事認識了張軍誠,來你們這玩也是他帶來的。他是這裏的常客,我所以問問。”一幫人邊說邊聊嘻嘻哈哈地擁簇著進了一樓大廳,
黃虎選了間大包房,叫了滿桌的點心與酒。姑娘們看他出手大方,個個開心極了,主動對著他們四個又挰又摸,弄得他們不時地哈哈大笑。
不知道是他們的笑聲太大,太狂妄,還是別人要存心找他們的岔。正在他們笑得開心,玩得高興時,他們包房的門被“咣當!”一聲踢開了。
大家一怔,抬頭朝門口望去,隻見門口歪站著兩個典型的東北大漢。一個二十七八年齡,身高一米八以上,體重最少不低於二百五十斤。滿臉橫肉,留衝天小平頭的家夥,雙手插腰,立在門中,歪著個腦袋,雙眼似牛鈴一樣鼓鼓地望著包房裏。
另外一個年齡看上去三十大幾,四十不到身高近二米的個子,又黑又瘦。他留披肩長發,並且一張長馬臉上長滿了又黑又細又有點卷的絡腮胡子,一雙小小的眼睛,加上削尖無肉的下巴。讓人一看他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一幅典型的奸滑歹人相。
他倚斜在門外,一雙小眼珠對著裏麵的黃虎幾個人轉了轉,嘿嘿奸笑了兩聲。張嘴陰陽怪調地說:“你們一個人兩個女人,你們玩
得挺開心,挺熱鬧,但是你們的聲音太大,影響了我們虎哥喝酒的心情。我們在你們隔壁被你們吵得是頭昏腦脹,叫的酒都喝不下去了,你們打算怎麼辦呢?”
問完他不待裏麵的黃虎幾個人回答他,頭歪靠在門邊,雙手交叉於胸部,雙眼盯著裏麵滿桌的酒與點心又罵道:“奶奶的,你們真有錢,叫了滿桌的東西,真會享受。”罵完他居然閉上眼睛,擱靠在門沿上的頭連晃直搖,露出了一幅旁若人,牛氣衝天的模樣。
劉四牛一衝而起,張嘴正要大吼,黃虎伸手一拉他哈哈一笑,向門口兩人一抱拳笑道:“兩位是東北那裏的?我們是奉天薑家軍,大家都是從東北進關來撈淘金的老鄉。如果兩位兄弟手頭上不寬裕,我們可以支持你倆,用錢能解決的事就不是問題。
大家都是吃小麥長大的老鄉,萬裏迢迢而來,如果因為笑聲大了而在此發生衝突,會讓人笑話看不起的。出門在外,不是求氣,鬥狠,求的是錢財,何況彼此是老鄉就更不要說了。老鄉之間隻能互相照應,彼此關照,兩位是傅家,還是馬家人?”問完他抱拳的手放下迅速從口袋裏掏出一封大洋,在手中連連直拋著向兩人一昂頭,努了努嘴示意門口兩人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