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牽牛端著酒，喝了一口。一昂頭問道：夥計一共多少錢？夥計嘻皮笑臉地告訴他一百大洋，宋牽牛頓時瞪眼大吼：“你幹脆去搶錢，這樣的四杯酒，一百大洋你當我是傻子，沒門！”算錢的夥計一擺頭，沒有回他，
剛才拖著宋牽牛進來的一個年齡稍大的女人馬上湊上宋牽牛滿臉堆笑地嗬嗬笑道：“老板，你是第一次這裏，不懂這裏的規矩，我告訴你這裏是很公平的。你來過這一次後以後會天天想著來的，這看這麼多客人，就是我們這裏服務好，周到。你到這裏來應該也是聽別人說了這裏好玩才來吧？這裏光陪玩的小姐就五十個。
這裏有最低消費一個人十個大洋，你們四個人就四十大洋，加上酒，煙，點心六十算你一百不多的。我們看你是個大老板，身上穿的是真皮大衣又帶三個保鏢，我們已對你十分優惠了，是希望你以後常來。一般人這麼消費至少要箅一百二十大洋，一包大前門也是兩個大洋呢，老板。老板這麼算給你，你還不高興就有失身份，有失風度了。
這裏的大老板是日本人，日本人是不喜歡吵鬧的，上麵三樓有日本武士，別吵，別引他們下來。你掏錢結賬，我陪你去玩，多下點注，一百大洋一次就可以贏回來的。”女人一邊說一邊雙手在宋牽手身上亂捏，女人說完了這麼多，一手對著他口袋連拍。
宋牽牛臉一扳，張大嘴又準備吼，不想現在生事的黃虎馬上一手按著他的肩笑道：“老板，這種地方，一百大洋確實不多，這位大姐說的很對。一百而已，一注可以輸掉，也可以贏回來的，你去玩，我來結賬。”說完他推了推宋牽牛，眼睛對著他一眨後，掏出一百大洋遞向了夥計。
夥計接過一封大洋看了看向黃虎嘿嘿笑道：“看你像個真有錢的爺，你要玩小姑娘嗎？小姑娘有十幾個新鮮沒開瓜的，一百大洋一個，大包房裏呆著。你可以任意選，任意挑，你要玩我引你去挑。”
黃虎眉頭一皺不相信地反問：“這裏還有沒開瓜的小姑娘？”夥計肯定地一點頭說：“騙你幹嘛呢？騙你又不會給錢我，十幾個全從農村販
來的，一百大洋一晚上，你不虧，老姑娘還要幾個大洋呢！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不是真有錢人，我還不告訴你。這些小姑娘是用來招待真有錢的老板的，我們老板說了遇上真有錢的人才可以介紹。這次一共來了三十多個，有的直接被有錢人買回家當小去了。”說完他對著黃虎擠眉弄眼地嘿嘿壞笑，
黃虎心一沉，心想：難怪外麵停那麼多老板的專車，這裏有開瓜的小姑娘，莫不是唐芝龍這龜兒子在販賣人口……
他還才想到此，沒有完全想好，夥計己住了笑聲對著他又一昂頭問道：“你究竟是想不想開瓜？一百大洋對有錢人來講算個屁，一百開個十幾歲的瓜，一晚上多值得。很多有錢人來開，等到明天可能還沒用了，有錢就別猶豫了，真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