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木也朝他一舉杯笑道:“我從你的出手已經看出你是什麼人了,我非常樂意與你合作。但是我不騙你,我來天津還不久,對駐天津的海軍不是那麼熟悉,我擔心弄不到你所需要的。你同清木,禎昭他們這些人合作過,我當然是絕對信任你。
我是土肥家族的外親,土肥原賢二先生現在就在北平,按輩份我該叫他娘舅的。你也可以向他打聽我,我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武士,軍人,我真不會做生意。”
黃虎對著鬆木一搖手說“:我再說一遍鬆木君,我和你合作不需要你會做生意。我即不是請你給我做掌櫃,也不是雇你當策劃,做經理,我就是與你合作,我與你一起當老板。你沒事有空時去我的商號溜溜,喝喝茶,對別人說那商號你是有股份的就行。”說到此,黃虎放低了些聲調滔滔不絕地向鬆木講起了兩個人具體合作,具體各自應該負責的事宜與分紅狀況,喜得純粹的武夫鬆木對著他頭連點。
黃虎講完了,鬆木抬手向上一抹自已的額頭哈哈笑道:“隻要你黃虎君說的話一切兌現,我鬆木從此以後一切聽你的。你指到東,我就打到東,你指到西,我就打到西,丟掉這個憲兵司令我也樂意。
我們家族全是行武的,我撈了錢就可以在家族中顯示,露臉了,讓他們個個羨慕死。”
黃虎哈哈笑道:“賺錢其實很簡單,容易,隻要你懂得利用人際關係。一艘萬噸級下過水服役三十年的輪洋就可以賺幾百萬,當然我說的不是普通輪洋,而是你們海軍的那種軍用輪洋。都是富豪們需要的,它可以轉手賣給我們的軍閥改造成軍艦,還有軍用飛機,潛艇,軍艦最好。”
鬆木對著他頭連點,兩個人開始越談越投機,越聊越攏。隨著時間的推移,鬆木對黃虎的商業頭腦,撈錢的方法,手段越來越佩服。兩個人正聊得開心,暢快時,許開福領著花花進來了。
花花一進門就抬起她的右手,抖著她手腕上的白金手鏈媚開眼笑地問道:“鬆木,黃公子,這手鏈咋樣?白光閃閃,漂亮極了。”
不解風情的鬆木隻知道對著她頭連點地大喊:“確實漂亮,漂亮極了,漂亮極了。”
懂得討女人歡心,想利用她的黃虎則雙手連拍地笑道:“美,確實美,這條金鏈戴在你的手腕上真是絕配!這就是俗話所講的人靠衣裝馬靠鞍裝的那句話。
你的手腕上戴著金鏈襯托你的華麗,富貴,金鏈因配置著你如玉的手腕而盡顯光澤。玉腕輕風起,美不勝收在眼前,可惜我不是詩人,無法讚美你。
總之這條金鏈戴在你的手上是物襯手,手襯物,相互在閃耀光輝,彼此在彰顯魅力,魅力四射應該就是形容你的。”他口中的字一落,女人被他哄得高昂起頭花枝亂顫地嗬嗬直笑起來。
她的笑聲充滿自信,驕傲,得意與開心,還有幾分放肆。她的身體隨著笑聲在微微扭擺,在搖曳,好像春風中的楊柳一樣娜娜多姿。確實她的身材是很不錯的,纖纖細腰,配上高聳挺立的胸部,真是該凸的地方在凸著,該凹的地方在深陷著。
她的美與宋小姐,蕾蕾,趙雅芝,都不同,她屬於那種讓男人一見就想到肉欲方麵的類型。像黃虎他們這些有經驗,有眼光,在女人中打個滾的男人一看她的長相就知道她是水性揚花,容易上手的女人。好像她的臉上刻有娼婦二字一般,對男人具有那類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