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匆匆披上衣服走近黃虎又苦瓜著臉小聲問道:“學長,我這身上的傷怎麼治,我好像聽講是巨毒。”
黃虎大吼:“蠢材,這蟻毒不深,時間又短,還沒有浸入骨裏,用這冰凍的山澗水一泡一洗己無大礙。我不是想要你的命,想要你的命,十個東條的性命也被我取了。切記不要對任何提及我是黑龍會,軍部一科的人。
幾年前廣島的那山秀吉在家中被殺你應該聽說過,那就是我幹的,你不想死,不想滅族就不要提起我。你喝幾壇解毒酒就沒事了,今晚的事你睡一覺就忘了,有好事兒我會找你。”說到此他伸手掏出一張大票遞向東條,東條雙手接過一看喜滋滋地對著他頭連點,腰直哈。
黃虎轉身背起手就向山下走,東條馬上跟緊他,在他左邊一直小心又小聲地回答著他的話,顯得卑微恭敬討好至極。
黃虎把東條帶到山下一座酒樓讓他大吃大喝了一頓才打發他走,黃虎看著他的背影走後哈哈一笑招手叫了輛車坐向淑純的小妓院。
鍾俊楠一上車就憂心地問道:“再去那妓院恐怕不妥,萬一東條出賣我們就麻煩了。”
黃虎一搖頭大大咧咧地說:“我了解日本人,特別是特科的人,他已經向我泄密了,他不敢出賣我。他出賣我就是自尋死路,再有那個妓院好跑,縱身就可以上屋頂,一路煙走,無妨的我觀察過。”說完他對著鍾俊楠自信滿滿地笑了,
鍾俊楠聽他如此說,又如此自信,自已再開口勸他就顯得自已太膽小怕事了。他不好再開口就隻對他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隻是在心裏提醒自已小心,謹慎。
黃虎這個人就是有時過於膽大,自信,所以吃盡了苦頭。他倆的車到妓院門口,妓院早關門了,鍾俊楠對著樓上叫了兩聲,淑純高興得親自起蠟燭來為他倆開門。
進了妓院淑純給鍾俊楠配了個妓女,自已就鑽進了黃虎的被窩。黃虎摟著她兩次一挺過,她就知道花花為什麼這麼愛黃虎,她看著黃虎呼呼大睡後,心裏特別豔羨花花。
這種豔羨在她腦子裏幾個圈一轉,她就恨上花花了。也許女人天生這麼壞,這麼毒,這麼陰險,這麼自私,狹隘,更何況是淑純這種可以萬人騎的女人。
難怪有句古話講:世上唯女人與小人難養,淑純偏偏即是個女人,更是個見錢眼開毫無底線的女人,這就注定花花的悲哀。她與花花是無話不談的姐妹,她又明知花花愛黃虎,可她卻背著花花鑽進了黃虎的被子裏。
女人溫柔時是水,柔情萬種,女人狠毒時就是最毒不過婦人心。曆史上有名的呂後,武則天這類女人她們為了自已的目的,可麼狠毒得超過虎狼。她們可以食子,殺夫讓男人汗顏,望其項背而發顫。
當然現實中為情,為爭風吃醋殺人的女人多得勝不勝數。淑純望著黃虎酣然大睡了,她的腦子裏想出了無數個壞主意,才躺下緊緊地摟著黃虎睡。
第二天,淑純她們還沒有吃早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花花就匆匆來了。好在這時淑純已起床,並下樓去了,花花進了妓院不聲不響地就直接上樓去推黃虎的門。
此時黃虎已坐起正在想白豹與鵲的事,花花推門一看他在發呆,馬上喜滋滋地問:“是不是在想我?”問完她不待黃虎回話已屁股一翹坐到了黃虎身上,
哄她的黃虎摟著她連說:“是,是,正在想你,你就來了,我倆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聽了他這話的花花高興得心花怒放把他撲倒在床上,並騎上了他,兩個人頓時又展開了一場翻天複地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