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望馬上對著他頭連點笑道“:多謝鍾局長,鍾大哥,提攜,提醒,那我現在就回家去取錢,再去玫瑰院租訂姑娘嗎?”
鍾俊楠對著他肯定地一點頭,任望也對著他一點頭,略微停了片刻才望著黃虎小聲地說:“幹爹,麻煩你停下,我回家去取錢,我身上錢不夠的。”
黃虎對著他一搖頭說:“你不用回家去取錢了,用錢可以解決的問題,我都可以替你解決。我是誠心幫你,人脈,錢都無償提供給你,為人就靠你自已,這一點任何人也幫不了你。
想當官就要削尖腦殼貼近當官的,現在這樣的機會,你還把握不好,升不上去,那你就是狗屎一堆,扶不上牆的稀泥巴了。無論如
何,你今晚都要纏著周磊來玫瑰院,過幾去我要回老家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再來天津。
今兒個我是特地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幫你,你錯失了今晚你這一生也許就真與官無緣了。”
任望馬上笑道:“太感謝幹爹了,太感謝幹爹,幹爹如此仗義幫我,我不知道以後如何報答您。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對我的恩德恩同再造,……”
任望對著黃虎講了好一陣感恩,拍馬屁的話後,黃虎,鍾俊楠兩個人又耐心地向他傳授了一些為人處世之道。
在他們幾個人的熱聊中,車到玫瑰院門口,黃虎隨手就給了兩封大洋給任望。任望接過大洋又千恩萬謝,信誓旦旦地向黃虎表示了好一陣感謝,才懷端著大洋高高興興地下車,向著妓院裏走了進去。
黃虎看著任望走進了妓院才開動車子,他把車又開到一家公用電話亭旁邊停下。自已下車走進公用電話亭抓起電話搖了起來,電話搖通了,他對著話筒”喂‘!’了聲。
那邊馬上就問:“誰呀?什麼事?”
黃虎嘿嘿笑道“:我,黃虎,鬆木君,你有空嗎?如果有空的話,我們倆去薑仁軍的公館玩幾把。剛才薑仁軍打了電話我,他說他可以找一些有錢人到他家耍錢。你不用帶一個大洋,我給你一萬當本,你盡管玩痛快。
贏了,連本帶利全歸你,輸了一切由我負責不說,我還另外送你一萬當做今天你的工資,你認為如何?”問完認為鬆木會立馬答應:好,馬上就來的他臉上揚起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可是那邊的鬆木這次並沒有立馬回答他,而是停頓了片刻才回他說:“黃虎,你殺人的事還沒有完,今天海軍還來了人催促我查你,抓你。此時我同你去薑公館玩耍錢,那我就是同自已過不去,你也別去,你去了一旦傳到海軍那邊。
薑仁軍有麻煩,我也有麻煩,當然你自已也會有麻煩。不知道是誰偷偷向上頭報了,我倆有交情,上頭極有可能派特使來查你,當然也是查我倆。我正在通過上頭的關係查這個打我小報告的人,這個人是我們憲兵內部的人,也是知嘵我倆合作木材貿易的人。
因此我勸你避避風頭,千萬別讓人發現你還在天津,你最好是近段去上海與南京玩一段時間。一旦真有特使來查此事,而且被特使抓住了你,那你是死定了。你一旦供出我倆的關係,我不死也會掉一成皮,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
聽了他這話的黃虎心猛烈地跳了一下,想了想笑道“:鬆木,你太小看我了,我沒有一點把握,我豈敢殺人,炸警察局?老實告訴你,就是你們的特使抓了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我即不可能供出你,也不可能供任何人,老子是鐵骨錚錚的漢子,老子誰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