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升略微想了想朝著領頭的警察隊長小心又小聲地輕輕問道:“長官,我應該給多少辦案費與子彈費?”
領頭的警察隊長抬起左手伸著手掌一邊在劉福升眼前慢慢悠悠地晃,一邊一字一頓地說:“你是開個賭館,妓院的人,你是有錢人,今晚這個事是你引起的,所有一切由你包了。辛苦費就剛才那兩百大洋算了,辦案費我出動了一百個兄弟,至少三百大洋。
子彈費我們打了那麼槍至少二百,總共你還給我五百大洋算了,一個不能少。少一個我都要把你與你的人統統帶到局裏去關押幾天,好好審審查查,弄過一清二楚才行。
如果幾天我查不清楚,你們別想出來,那麼就十天半月也不一定了,我反正有的是時間同你耗。如果你給了我五百大洋,我高興,我的
兄弟們也高興了,就依你講的來這裏鬥毆的人是搶劫,他們是來搶劫你的財物。
你是正當防衛,迫於無奈才出手反抗,還擊。正當防衛按法律打死人不必負責一點責任,這些入室搶劫者罪該萬死,他們死有餘辜。他們一部分人是死於暴力搶劫的過程中,其餘的是死於與我們警察的對抗,拒捕中。
我的辦案材料怎麼寫,此案最後就會怎麼了結。我即可以說你劉福升是個不畏黑惡勢力,敢於對抗幫派分子的英雄,好市民。也可以講你劉福升是引起這場衝突的導火索,今晚的死傷全因你一個人而起,你應該對今晚的這場鬥毆負全責。
今晚死傷了不少人,由你一個人負責,你恐怕扛不起。劉老板你是個明白人,老江湖,你斟酌著辦。反正權力掌握在我手中,結案報告由我寫,上麵隻看我的報告定案。我說你劉老板沒事,你就一點半點的事也沒有。
我說你有事,你劉老板就吃不了兜著走。你的武館才開張,把你就關進警察局的監房裏呆上一段時間,就算你到時什麼事也沒有,你也不合算吧?”隨著他口中的吧字落下,他一邊雙眼對著劉福升連連直眨,一邊高昂著個頭得洋洋地又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他的這些話直接了當地告訴劉福升他要錢,沒有五百大洋他就要關起劉福升與武館的人,讓劉福升的武館開不了。
老江湖的劉福升略微一想,抬起手往他的肩上一搭一推,一邊推著他往一邊走,一邊伸嘴在他耳朵邊小聲地說:“兄弟,我即不是小氣人,也不是不懂套的家夥,我在天津好歹也混了幾十年,你們警察局也有我的兄弟,朋友。
五百大洋對我來講不箅個啥,我倆以後交個朋友,我還給你一千大洋也行。你把這院子裏的那二十幾個人帶出我的大門口就立馬斃了,把所有死屍也全部帶走。
以後我的武館開了每個月送你二十個大洋,月月在二十號送到你手上。我武館的一些雜事就由你出麵協調,你坐在家裏收錢,這事你仔細考慮一下,你點頭,我馬上給你一千大洋。
你不點頭也行,我同你就去警察局,我相信我劉某在天津混了這些年,還是有幾個朋友可以在明天把我從警察局裏給撈出來的。沒有這點關係我劉某也不會公開挑戰天津武林與江湖人物,我在天津二十年了,不是白混的。”說完這多,劉福升才打住話搭在警察肩上的手,在他的肩上重重地拍了三下。
警察隊長輕輕地推開劉福升眼珠滴滴溜溜地轉了兩圈,又一邊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著劉福升,一邊小聲地問道:“今晚再給我一千,以後每月再按時給我二十是嗎?”問完他的嘴角一扯,沒肉的臉上擠出了滿臉的笑意,雙眼直直地望著了劉福升。
刈福升肯定地一點頭,笑道:“當然,當然,多個朋友,多條路,錢這個東西是好,但一個人賺不盡的。有錢一起賺,大家賺了都開心,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何樂而不為呢?我劉福升不是守財奴,我喜歡交朋友,特別喜歡交那種有膽量,有魄力,能互利共贏的那種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