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先生接過劊子手手中的燙鬥往兄弟連的左腿傷口上一按,就見兄弟連腿上的皮肉燒得“吱喀,吱喀,吱喀……”直響,濃煙直冒。兄弟連臉上的皮肉在劇烈地抽,抖,頭上大汗直冒,上下牙齒互相咬著在磨動。
黃先生一邊燙著兄弟連的腳,一邊嘿嘿嘿笑道:“你腿上的肉多,也發達,一看就知道是個腳上功夫很好的人。人腳上的肉比豬腳上的肉發達好吃,豬是吃了睡,睡了吃缺乏運動的。
而人的兩腳卻是在走過不停,活動著的,所以人腳上的肉比豬腳上的肉要鮮嫩,吃起來更脆,更甜,更有味道。”
黃先生口中道字才出口,兄弟連猛地一睜眼,雙眼圓鼓冒火地瞪著他大吼“:這麼說來,你這條畜生是吃過人肉了,你吃吃老子的肉如何?”
黃先生哈哈笑道:“你曆害,你果然曆害,知道我會吃你的肉,你很明智。”說完他把燙鬥放了,伸手拿過另外一個劊子手中的叉剪,剪下兄弟連腿上的一塊丟進自已嘴裏就津津有味地嚼了起來。
兄弟連嘴角一抽,冷冷地問道:““你大爺的肉是不是比別人的更有味道?”
黃先生一邊嚼,一邊頭連點,兄弟連哈哈狂笑。
黃先生一口咽下了肉,一邊對著兄弟連笑,一邊又伸手抓過燙鬥,在兄弟連的另外一腿上的傷口處燙了起來,兄弟連馬上閉上眼睛。雖然他即沒有叫,也沒有哼,但他臉上的皮肉在猛抽,狂跳,扭曲地抖過不停。
他額頭上似玉米粒一般大的汗珠也在往下流淌,頭頂上的熱氣更是在向上直冒。他的牙齒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在向外滲著紅紅的血水。
從這些表情中,就可見他的身體在承受多大的痛苦了。
黃先生燙了好一陣,又拿起叉剪剪下一大塊,一分為二地丟進一塊到自己嘴裏嚼了幾口。才拿起另外的那一半一邊往兄弟連的嘴邊碰,一邊說:“你也嚐嚐自己的肉是什麼味道,我是認為比豬肉香,甜,脆的。你試試吧!你張開嘴巴,張開呀!”
黃先生一連說了幾句,用肉碰了兄弟連的嘴巴幾次,兄弟連毫無半點反應。
黃先生伸手撐了撐兄弟連的眼皮嘿嘿笑道:“你龜兒子終於熬不住昏過去了,也算條漢子,不過老子偏要你吃自已的肉,喝自已的血。”他說這幾句,對著一個劊子手嘰裏呱啦地講了幾句,這劊子手大聲喊了聲:“哈依!”匆匆走了。
一會兒,這劊子手就右手提著一桶水,左手拿著一條毛巾來了。他來到了兄弟連旁邊把毛巾浸在水桶全濕了,才拿起來蓋在兄弟連的臉上,捂住兄弟連的嘴與鼻子。
不一會兒,兄弟連的身體起伏了兩次,抖了抖就睜開眼睛。
黃先生伸手拿下毛巾嘿嘿笑道:“你這人也真是的,我辛辛苦苦給你烙了香噴噴肉,你不吃,居然睡大覺,真是不夠意思。
”說完這幾句,他不待兄弟連回話,左手一伸捏著兄弟連的嘴巴,把兄弟連的捏成Q字形。再右手把兄弟連的肉舉著在兄弟連的眼前一邊晃,一邊嘻嘻笑道:“你看我多關心你,我吃過的肉,也不忘給你品嚐。
吃下去,吃人肉,喝人血可以增加功力。”說完他就將肉放進了兄弟連的嘴巴裏,再叫劊子手往兄弟連的嘴巴裏猛倒水。
兄弟連咽下了自已的肉,黃先生鬆開捏著兄弟連嘴巴的手,一邊哈哈狂笑,一邊拿起叉剪對著兄弟連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一剪下去。
隻聽兩聲輕輕的:“吱喀!”聲響過,兄弟連的右手食指與中指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