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麻三輕輕哼了一聲,馬上說:“韋老板,韋老爺,我中了你兩槍,在出血,很難受。肯定還有兄弟也沒有死,你馬上送我們出醫院醫傷吧,不然血流太多我們都會死。”
他口中死字才落,果然又有三個人跟著他連喊:“韋老板,韋老爺,快送我們去醫院,快點啊,快點,我受不了,我好痛,好難受……”
韋建軍待幾個家丁亂喊亂叫了一陣,嘿嘿笑道:“劉麻三,老子就是送其他家丁出醫院也不會送你出醫院。你奶奶的,平時仗著你是劉如三的侄子,拳腳還馬馬虎虎就顯牛,不怎麼聽老子的話。
剛才老子要你早點出手,你也不聽,結果弄成這樣,你早聽我的話除掉他們多好。就是因為你不聽我的話,你小子打自已的小算盤,你想敲詐老子多給你一點大洋。
你要裝牛,才壞的事,才逼著我開槍。我即然開了槍,肯定就不會送你們去醫院了,送你們去醫院不知道要花掉我多少大洋。醫好了你們我還要給你們工錢,你們統統死了,我一個大洋也不用花。
明天早上我可以到巡捕房同許開福講是你們勾結綁匪,想綁我,被我開槍打死了。我最多隻要花幾十個大洋,讓巡捕們把你們的屍
體拖走扔去亂墳崗就行了。”他口中了字一落,他得意洋洋地嘿嘿笑了起來。
他才笑三聲,劉麻三與三個家丁就急得大喊:“韋老爺,韋老板,你不可以這樣見死不救。我們是你的家丁,我們替你守院子,當保鏢這麼幾年了,你應該念及舊情。我們是為保護你受的傷,你應該為我們治,你應該為我們花錢,你是有錢人,你應該……”
韋建軍一邊嘿嘿地笑,一邊聽著劉麻三他們四個人亂喊亂叫了一陣,才又嘿嘿笑道:“老子有錢,那是我的錢,我自已花才高興,為你們花我肉痛。你們的傷都不輕,送進醫院,那不知道要花多少錢?我沒有那麼傻,你們死了,我隻需要花幾十個大洋。
我是商人,我自然會算賬。這個世上應該的事,太多太多了,你們不要再吵,再鬧,否則別怪我出手除掉你們。”說完他提起標槍一邊指著劉麻三,一邊冷冷地笑了起來。
劉麻三看著韋建軍寒光閃閃的槍頭身體無形中顫抖了一下,略微挪了挪身體,想了想說““我劉家乃武林世家,子弟遍布天下,勢力縱橫。我受雇於你,你殺了我,你不給我醫,會有人找你的,你沒有好結果的。”
韋建軍一抖手中的槍,用槍頭頂著劉麻三的胸口嘿嘿笑道:“你真是隻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的蠢豬,我韋某人要是把你們劉家放在眼中,我敢雇你,敢對你開槍嗎?你們劉家早已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你們劉家真有勢力還用得著來給我當看門狗,看我的眼色吃飯嗎?
你就是我養的一條會說話的狗而已,可你這條狗還不是條很聽話,很不識趣的狗。我早想趕走你了,隻是礙於合約,沒有趕走你而已,你還把自已當人物。
老子可就從來沒有將你當人看,說白了你還不如我的一條藏獒值錢。一條藏獒還要一萬多大洋,你這條狗死還不值十個大洋,我殺了你們就去給那兩條藏獒醫傷。
你劉麻三下輩子別變窮鬼了,投去母藏獒肚子裏變藏獒,你去閻王爺那裏告我韋建軍殺了你吧!”隨著地口中的吧字落下,他雙眼中凶光一閃,一槍紮進了劉麻三的胸口裏。
但聽劉麻三張大嘴慘叫一聲“:啊!”雙手捂抓著刺入胸部的杆槍杆驚恐地大喊“:你,你,你真敢殺我!”
韋建軍大喝:“你真是頭豬,老子現在不是殺你,殺的是豬嗎?剛才是豬在慘叫嗎?”喝完他抬起左腳踩在劉麻三的胸口之上,雙手向上使勁一提槍杆。
劉麻三又是慘叫一聲“:啊!”就見杆槍離開了他的胸口,他的胸口一股鮮紅的血似噴泉一樣向上直噴。
劉麻三慘叫連天地打滾,韋建軍則哈哈狂笑著用槍猛往劉麻三身上亂刺,亂紮。